在我掛了電話沒多久,謝志清終于回來了,看著我眼神怪怪的,帶著點懷疑,夾著點怒氣。
我不冷不熱的問他,“你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媽是無辜的,是我自己拿刀砍了自己,然后嫁禍給了?”
他抿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以前覺得他抿的樣子有力的,現在卻覺得分外的做作。
“你把我當傻子沒有關系,但你把整個警察局的人都當警察就不太好了吧?他們維護的可是我們市民的和平,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我忽悠了,那我們的安全還有保障嗎?”
我掙扎著坐起來,扯了背后的傷口,疼的眼淚嘩嘩的卻咬著連哼都不哼一聲,只是委屈又哀怨的看著他。
他微微一怔,這才緩步走到床邊,手又把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我給按了下去。
“七夕,你別激,我只是在想接下來要怎麼辦,并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要相信我,別胡思想好麼?我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又怎麼會懷疑你呢?”
什麼做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可不就是眼前這位的剛剛的所作所為麼?從說謊不打草稿到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也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每次一開口就是要我相信他,他這是多麼不值得我相信才要一次次的強調啊,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真想讓他下次換句別的話,不要再讓我惡心了。
他惡心我,我也對他不客氣,含脈脈的看著他,言不由衷的說了一句,“老公,我有多你,你知道嗎?”
“七夕,老婆。”他在床邊坐下,手拉過我的右手,輕輕的著我的手背,“我知道,我都知道,因為我也很很你。”
我在心里狂吐,恨不得將心肝脾肺腎都吐出來塞他里去,不過話題是我挑起的,說的也是假話,所以忍忍也就過去了。
經過了這麼多的謊言,我早已練就了百毒不侵的金剛不壞之,什麼大風大浪都不怕,還怕他的鬼話連篇麼?
我抓了他的手,微微嘆息一聲,故作善解人意的對他說道,“老公,你懷疑我,我不怪你,畢竟當時就只有我跟媽在家。可是我與之間的關系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恨我,比我恨要深的多。”
他俯過來吻了吻我的睡醒之后就沒有洗過的臉,低聲問道,“那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現在見不到也沒法多問什麼。”
“嗯,我告訴你。”我當然要告訴他,而且說的跟警察做的筆錄稍微有點出。
我跟徐老太婆一樣,他們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我也不能跟警察說,可是卻能大大方方的跟他說個清楚明白。
當然,我還是必須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徐老太婆的上,否則也對不起我上挨得這兩刀不是麼?
我不知道謝志清對我的話到底相信多,因為他這人向來都善于偽裝,連表都藏的很好,我即便知道他不是善茬,也無法看穿他的所有與心思。
但不管他相信多,我都會留個心眼,對于不可信的人,本就該時刻防備著,雖然這樣會很累,但一定要安全的多。
說完之后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道,“老公,現在該怎麼辦?當時我也是怕了,躲在臥室還使勁的拿刀砍門,否則我不會報警的。對不起啊老公,要是你當時在家就好了,你一定比我沉著冷靜。”
看我說的多無辜多委屈啊,被砍的人可是我,我卻還向他道歉,世上還能找到比我更包子的人麼?應該沒有幾個吧?
恭喜我,演技又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一級,不為奧斯卡小金人,只為能夠瞞天過海,把眼前這人跟他老媽一起拖地獄。
“這件事很麻煩。”謝志清皺著眉頭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媽為了我的名聲,肯定不會把我們的事說出來的,而且即便是說出來對也是有害無益。”
這不是廢話麼?我就是要讓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說出來了也于事無補,否則兵法書上有那麼多的計謀,我卻偏偏選擇了苦計呢?
他接著又說道,“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是故意傷人,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在大牢里度過了,怎麼就這麼沖呢,都幾十歲的人了,這些年都白活了麼?”
大牢里度過又怎樣?會很慘麼?不就是失去了自由嗎?我要給的懲罰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看他那麼難過,我的演技又得再次上場了,“老公,這件事都怪我不好,如果不報案就沒事了,是我太膽小怕死了,對不起。”
相似的話這會兒功夫就說兩遍,還真是有些煩了,可是沒辦法,戲還得演下去的,管他信還是不信呢?表面功夫先給做足了再說。
“這不怪你,老婆,是媽做的太過分了,我當初真不該把再接回來,就讓在翔安生活,周末過去看看便是了,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對不起,讓你苦了。”
在這句話里頭,我倒是聽到了真話,他的確是后悔把徐老太婆給接回來了,是他給了我報復的機會。
假裝低頭沉思,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他說道,“老公,其實媽不一定要下半輩子都呆在大牢里的。”
他臉慘白,好像真的很難過,“還能怎麼辦?現在就算你想撤案也不可能的了,人證證俱在,我媽必然要到法律的制裁。”
我緩緩搖了搖頭,“老公,你真是急糊涂了,雖然現在是人證證俱在,但我們還是可以給媽找借口讓出來的。”
“什麼借口?”謝志清眼里有極盛的芒一閃而過,但隨即便被懷疑之所代替。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可我的眼睛現在已經修煉了火眼金睛,他又怎麼能瞞過我。
看吧,我就知道他還是不相信我的,所以該演的戲真是一幕都不能落下的,我還指著能跟他再過兩個月呢。
我看了一下房門,對他招了招手讓他靠近一點,然后才刻意的低聲音道,“你曾經不是跟我說過,媽他們家有神病史嗎?用這個做借口的話別說是傷人,就算是殺了人都不會坐牢的吧?”
他雙眼驀地睜大,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可這表很快就被收斂了起來,但終究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我給他挖的天坑,不是讓徐老太婆去蹲監獄,而是讓他親手將自己的母親送進神病院。
兩個地方都沒有自由,但大牢里的人都是正常的,神病院里頭卻是除了醫護人員之外便沒有什麼正常人了。
在這種環境里,即便徐老太婆進去的時候是正常的,估計用不了多久也會被影響的不太正常了,說不定還會被人給欺負呢,至于怎麼個欺負法我就不去想了。
不是想要幫謝志清從趙先生那里弄錢過來麼?我倒要看看以后還怎麼去騙人家老先生的錢財。
謝志清這人也真是有夠喪盡天良的,人家斗一輩子也不容易,到老了本該福的,他卻想著讓自己的老娘欺騙人家的,再把錢洗劫一空。
那我這樣做,算不算也是在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呢?先不管是不是了,總之這樣想想我心里也會好過點就是了。
“這樣能行嗎?”謝志清好像有點心了。
我給他再加了把火,“為什麼不行呢?剛剛在警察先生問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他們說過這件事了,只要到時候能拿到醫院的證明,那警察肯定也沒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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