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看著他,我好半晌才搖搖頭,“不了,早就沒了那種覺,若非為了孩子,我上次也不會妥協的。”
我以為主編又要開始勸我,沒想到結果他卻說:“既然沒有孩子也沒有,而他還不懂得回頭,那你就離吧。”
我釋然的笑笑,“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眼中染上一欣,“也難為你現在還能笑出來,看來并沒有被這事兒擾心神。不過我也是個過來人,能理解你心里真正的痛苦與無助。這年頭離婚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相信對你會有益無害的。”
這杯咖啡喝的比我預計的要久的多,久到我都的肚子咕咕了,最后便干脆一起去吃了個飯。
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早知道最后還是要跟他去吃飯,我又何必多此一舉的來喝什麼咖啡呢?這不是給自己沒事找事麼?失算!
無論是喝咖啡還是吃飯的時候,他都在安我要堅強點,時間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我現在還年輕,長得也不差,以后必定會遇到更好的男人。
他還說,離婚是為了重新開始,不過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下次選男人的時候可要睜大眼睛,爭取找一個好的。
也許是擔心我會像很多人一樣上門打小三,報復男方什麼的,他還給我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再三強調仇恨的可怖。
我保持著微笑,耐著子聽著,時不時的還點點頭,看上去好像很認真,實則在心里默默的哀嘆:他不愧是當過導師的,真會教育人!
喝了咖啡又吃了飯,聽完傾訴又聽完教育,我總算是可以回家去了,他提出開車送我回去,我也沒有拒絕就是。
我現在已經不那麼在意了,彼此間清清白白的,不管怎麼都要比謝志清那一次次出軌的人強百倍吧?
拿自己跟謝志清相比,我這也真是醉了,呵。
在路上接到唐雨的電話,向我打聽主編的份,因著主編就在前頭開車,我不太好說,便借口有事給掛了,說是明天再打給。
人就是這麼喜歡八卦,好在唐雨不是梁虹或者趙麗芳,看到了心里有什麼想法也不會肆無忌憚,甚至添油加醋的去四宣傳。
他把我送到小區門口就走了,并沒有像上次那樣到樓下,這人倒是很會為別人著想,真真是個心細如發,善解人意的男人。
這不是在公司,若不是為了我,他完全沒有必要如此顧忌,因為他本就是單,不需要在意這些。
看著他的車離去,我暗呼了口氣,好在他沒有問我既然決定了離婚為什麼現在還勉強生活在一起,我什麼時候離婚。
這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問題,也許是真的太過私人了吧,所以他才選擇沒有問,哪怕是可以打著關心我的旗號。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了,可是家里連燈都沒有開,估計是徐老太婆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回來。
以前都是跳完舞就回來了,大概八點半的樣子,最近卻是每天晚上都要等到過了十點,我們都快要睡覺了才回來。
又一次我假裝不知道的問謝志清,徐老太婆每天這麼晚回來他就不擔心麼?
結果他這才神兮兮的告訴我說,他媽跟一有車有房的老頭正打的火熱,那人會開車送回來,他不必擔心。
我這麼急急忙忙的回來,也正是為了要趕在回來之前安排好今晚的大戲,否則就要錯過這大好機會了。
的房門鎖我一直都有鑰匙,提過好幾次說要換把鎖,可我借口客房里也有我跟謝志清的東西,便沒有答應,繼續保留著房門鑰匙。
我去了房里一趟,安排好一切又去浴室洗了澡,再去臺洗了服晾好,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
估著要是會回來的話也就差不多了,我便關了所有的燈回了臥室,說實在的,其實我是不太相信會夜不歸宿。
果然,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像年輕人一樣未婚同居,十一點剛過就回來了,我也悄悄起了床,躲在門后豎起耳朵聽著。
客廳的燈亮了,亮從門底下照進來,但對我沒有任何的影響,想著徐老太婆還要去洗澡,我便先回床上躺著。
約間我聽到徐老太婆嘀咕了一句,“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睡了,我現在可沒有給下藥,志清真是娶了頭豬回來,天天上班也沒看到拿出過一分錢來。”
這不是廢話麼,謝志清掙的錢老早就沒有往我手里了,估計都被他拿去揮霍了,我憑什麼把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錢拿出來。
現在有幾個人是不掌握家里的經濟大權的?我這樣的媳婦兒已經打著燈籠都難找了好麼?你個死老太婆還嫌棄!
更氣憤的,你居然還罵我是豬,現在家里的活兒可都是我在做,你們一個兩個的回到家就只會坐在沙發上聊天看電視,也好意思數落我!
在床上躺了好意會兒,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是徐老太婆洗澡出來了,按照一貫的做法,這會兒應該是服都洗好了,這是要拿去臺晾起來的。
耐著子再等了一會兒,客廳里的燈終于熄滅了,隨后響起了關門聲,這死老太婆可算是進了客房。
我飛快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隔壁房間里便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在這半夜三更聽起來有點滲人。
哭聲中還夾雜著一兩句凄厲的喊聲,喊得是……,你為什麼不要我?我是你的孫子啊,不是孫兒。
這哭喊聲才響起沒多久,那屋里就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嚎,連我這做好了準備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我在臥室的黑暗中扯起角冷笑,默默在心里說了一句:好戲終于要開場了。
然后甩了甩長長的頭發,瀟灑的開門,沒有直奔客房,卻是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索著去把總閘給關了。
隨著我這一指頭掰下去,剛剛還亮著燈的客房立時陷了一片黑暗之中,然后又是一聲高分貝的慘響了起來。
我這才拿著手機,借著手電筒的芒走到了客房外,抬手就把門拍的咚咚作響,還假裝很著急的問,“媽,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徐老太婆估計是怕我半夜會起來把給殺了分尸,所以把房門給反鎖了,我推不開就只好繼續拍門了。
因為不確定是不是像我一樣把手機拿在手上,所以我也不敢再冒然打剛才那個電話,免得趁機打電話給謝志清,讓他聽出些什麼來。
過了一會兒,里面安靜了,也沒有聽到打電話的聲音,我便再次撥打之前的號碼,然后里面自然是又響起了孩子的哭聲和喊聲,以及徐老太婆的驚聲。
我很配合的繼續敲著門,假裝心急如焚的問:“媽,你到底怎麼了?快把門開一下啊。”
“有哭聲……孩子的哭聲……”徐老太婆斷斷續續的話語傳來,聲音抖的不行,估計子抖得更厲害吧。
我隔著門假裝疑的問,“什麼哭聲啊?我怎麼沒有聽到?你倒是把門開一下啊,也好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沒燈,我看不到,我什麼都看不到。”徐老太婆好像快要哭出來了,抖的聲音中帶上了一哽咽。
我在心里冷哼一聲,然后很賢沉著冷靜的給支招,“那手機在你邊嗎?用那個照一下。”
先確定手機況,若是不在手上的話,那接下來的事就要好辦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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