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傾吐了一下,我心里的郁悶已經了很多,至是能夠正常思考和說話了,不過這樣的冷靜卻讓我自己都覺得害怕。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能做到沉著冷靜到如此地步了?謝志清,我真要謝謝你,不,我應該是要謝謝你全家才對!
我這邊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又響起了姐夫的聲音,他也在勸堂姐冷靜點,沖是魔鬼,凡事三思而后行。
堂姐并不是沖的人,但人卻是有肋的,親人就是堂姐的一個肋,打小看到我被人欺負就會為我出頭。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對產生了依賴,無論遇到什麼大事,第一個想到的總是,然后找幫忙。
我是從眼里到心里都把當是我的保護神,認為什麼事只要找就一定能得到最好的解決,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應該要學會自立了。
有了丈夫有了家,將來還會有孩子,不可能一直這麼護著我,我若是不學會獨立解決問題,那就得拖累一輩子。
因為緣親,也許不會說什麼,可是姐夫呢?他是個外來人,看到堂姐如此護著我,他是什麼心?
而且也有著自己的親戚,要是他的親戚也像我這樣不就找他幫忙,那堂姐心里不會覺得煩麼?
待我反思了一番之后,堂姐的緒也已經平靜了不,我們再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而后我開始發呆。
為了堂姐的幸福,以后的路我得自己走了,能不打擾就盡量不打擾吧,像今天這種況,本來也可以避免的,只怪我思慮不周。
掛了電話沒多久,我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楚慕楓發來的,問我有什麼事,順便還解釋了一句,手機剛剛不在他邊,所以沒有接到電話。
我回了一條,問他老婆什麼名字,現在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他回復說,他老婆莫彤,今天跟朋友出去玩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彤彤,莫彤,我沒有冤枉,跟謝志清講電話的的果然是三兒,也就是楚慕楓那年輕漂亮的老婆。
作為一個有夫之婦,竟然出去玩到這麼晚還沒回來,這也太不像話了!雖然我現在也是在外面,但我離家就只有幾步之遙而已。
我已經毫無顧忌了,所以直接短信告訴他,他老婆剛還在跟我老公正在煲電話粥調呢。
他老婆那邊是怎麼個形我是不知道,但我老公這邊的氣氛是非常好,還主提出要離婚跟他在一起呢。
我耐著子寫了這麼長一段話,剛發過去還沒幾秒,手機就響了起來,卻是楚慕楓打電話過來了。
“喂,你好。”電話一接通,我這才剛打招呼,那邊就傳來了楚慕楓那好聽的嗓音。
“你這是吃醋了麼?為什麼我看著短信,覺得在字里行間聞到一子酸味呢?”他居然在打趣我。
“那你會吃醋麼?”我的心因為他這句話而突然好了起來。
這是一種很奇怪覺,好像突然就有一米照進了我霾遍布的心間,驅散了那些影響我心的霧霾。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低沉而富有磁的嗓音越發的好聽,“我為什麼要吃醋?都已經決定離婚了,剩下的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你都不吃醋了,那我為什麼還要吃醋呢?要說離婚這事兒,我可是比你決定的早,要不是那孩子,我后面也不會再做一次夢了,而且還是個大噩夢。”
“不吃醋就好,這樣心里至會好點。”他笑道,“對了,你聽到他們說了些什麼,看你剛剛發的短信,我覺你好像不太開心,或者說,你是生氣了。”
我微微有些驚訝,“是的,我剛才的確是生氣了,沒想到你還厲害的,居然還能從短信中看出別人的緒。”
他又輕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你還不知道,我大學主修心理學。既然是在生氣,那不妨讓我來猜猜原因吧,也試試我的專業水平。”
聽著他的聲音,我的角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居然也跟著笑了起來,這真是太出乎我的預料之外了。
“好啊,記得我上次還欠你一頓飯呢,要是這次你猜錯了,那這事兒可就一筆勾銷了,以后就算我來上海,或者你來廈門,都不許讓我請客了。”
說完這話,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這是我該說的話麼?不過是一頓飯而已,我也不是請不起,怎麼就在這個時候提起來了。
他未置可否,只是說道,“我猜可能是他說了什麼傷害你的話,所以雖然不吃醋,卻很生氣,也很傷心。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人比人氣死人。”
“你是怎麼猜到的?”我很詫異,突然想到上次去算命的事,便開玩笑道,“我看你不是學心理學的,而應該是擺攤給人算命的,否則這也太暴殄天了。”
猜的這麼準,不去算命簡直天理難容啊,有他一出手,那神婆子之輩估計就只能坐等失業了,或者改行去賣白菜水果。
“要猜這個其實一點都不難。”他解釋道,“既然你老公要我老婆嫁給他,那怎麼也得說出一個理由來,男人麼,張口不就是一句比你好麼?”
“這個我知道,他應該會說哪里都要比我好,就像瑪麗蘇文里寫的一樣。”我嘻嘻笑了起來。
大多數瑪麗蘇文不都是這樣麼,主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書里出現的所有雄都上,而配則費盡心機都得不到男主的。
可配又不甘心,總喜歡找般的問上一句,主到底哪里比好了,然后男主的回答就是,主哪里都比好。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這種況并不只出現在小說里,其實現實生活中也是如此的。
如今在謝志清的眼里,我這原配可不就了不如小三主的惡毒配了麼?
正在愣神間,楚慕楓又開口了,“你說的倒是沒錯,不過人這種生太過復雜,可不是一句簡單的話就能被打發的。莫彤肯定會讓你老公說的點,那你可不就得被形容的一無是了麼?”
雖然謝志清詆毀我的原因未必是如此,可他的確是說到點子上了,我已經被謝志清形容的一無是。
“好吧,算你贏了。”我看了一眼喝了一半的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站起來走出了小店。
“既然贏了,那可有什麼獎品?”楚慕楓輕聲笑著,聽在我耳中猶如一縷春風輕輕的拂過。
以前見過一個詞,做如沐春風,我想那形容的大概就是楚慕楓給我的這種覺吧。
他笑聲那般輕,卻又并非是輕蔑的笑,聽在耳中的,在心間則是暖暖的。
“你想要什麼獎品呢?”我邊走邊提著腳下的石子。
“額……”他支吾了一聲,“你已經欠了我一頓飯,我一時間也不知道還能再要什麼獎品,不如先把這個機會留下吧,等我哪天想到了再跟你說可好?”
“你說話一直就這麼……”我本想說文縐縐的,但覺這是個不太好的詞,想換個詞又突然間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
氣氛有點尷尬,我想我是高興的忘乎所以了,居然對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口無遮攔,說話都不用經過大腦了。
“是太客氣吧?”他給自己找了個還算是切的詞。
我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個詞,客氣。
因為太過客氣,所以顯得有點生疏,不過我們本就是陌生人嘛,他這態度才算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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