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太老太天真,要麼就是神錯了,否則怎麼會把話說的顛倒了呢?被掃地出門的只會是和變態著的寶貝兒子。
“你笑什麼?”在我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的時候,突然怒吼了一聲。
我被的河東獅吼嚇了一大跳,止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沒什麼,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買好掃把坐等了。”
“神經病!”徐老太婆咬牙切齒的罵了我一句。
“彼此彼此。”我簡單的回敬了。
正在走著,耳邊突然響起了震耳聾的音響聲,我一抬頭才發現跳廣場舞的地方已經近在眼前了,那些大媽正要開跳。
不知是徐老太婆沒話跟我說了,還是太熱衷于廣場舞,當即撇下我就往前面跑去。
我看著飛快離去的背影,再那一群已經扭了起來的廣場舞者,很應景的想起了一句話。
人類真的已經無法阻擋大媽們跳廣場舞了!
笑了笑,我轉就往家走了,本來就不是出來跳什麼廣場舞的,沒必要在這里任由那躁的音樂摧殘我的耳朵。
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家門口,我心出奇的好,就差哼起小曲兒了,可是在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我的笑容僵在臉上。
“彤彤,我想你了,你想我嗎?”這聲音是從里面傳出來的,那麼強的悉,除了謝志清還會有誰?
我出的手僵在虛空中,連鑰匙都差點拿不住,心一點點的往下沉,沉到了一個無底深淵。
他的話語那麼溫,就像是他這些天對我的態度,而這簡單的一句話,也讓我抖落了一的皮疙瘩。
謝志清這又是在跟三兒聯系麼?一定是的,否則他怎麼可能溫這樣,現在想必除了三兒的溫鄉,再也沒有什麼能讓他這樣吧?
好你個渣男,居然又把玩弄在手心,就跟你家那死老太婆一樣,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算你狠!
先讓你得意,最好得意到忘乎所以,這樣等你死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做不能瞑目了。
沉默了幾秒,里面又傳來了聲音,謝志清笑得似乎很高興,在我面前可難得這樣笑一回啊。
“跟我媽出去跳廣場舞了,沒這麼快回來的,否則我哪能在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啊?”
對方說了什麼我不知道,只聽到謝志清突然沒有說話,一個勁的哈哈大笑,難道對方在跟他講什麼笑話麼?
聽他笑得這麼歡樂,估計對方說的笑話比徐老太婆剛剛給我講的有的一拼吧。
“哎,就那樣,跟大媽也差不了多遠,哪有你年輕漂亮啊?別看今年才二十七八,可在我的眼里,早就了豆腐渣了,就是爸媽制造出來的豆腐渣工程啊。”
我已經不用知道三兒跟他說了些什麼,只他這幾句話就足以讓我恨不得拿把刀來把他大卸八塊。
三兒年輕漂亮,可不是麼,才二十四歲而已,但姑我什麼時候就了豆腐渣啊?還說我爸媽的壞話。
“孩子已經沒了,我也沒必要再對負什麼責,你就跟我在一起好嗎?只要你答應,我可以馬上跟去離婚。彤彤,你自己說說,你的男人除了比年輕點之外還有什麼地方比我強的?”
“……”對方說句的時間。
“既然不是舍不得他,那你還堅持跟他在一起做什麼?你這麼一直拖著,我這邊也很為難啊。你不是說我麼?那就為我想想好不好?”
“……”又是對方的回話。
“有什麼為難的?你說啊,我天天要對著一個黃臉婆強歡笑,有時候還得吻跟做,不瞞你說,要不是腦子里想著你的模樣,我真下不去手啊,會當場吐出來的。”
謝志清說的自己好像很委屈似的,媽蛋,我忍不住要口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我還以為自己的演技已經夠好的了,沒想到他才是影帝啊,居然又一次把我給騙了,害我偶爾還會到有點惋惜,甚至是覺得對不起他。
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沒想到結果自己在他眼里就只是一個黃臉婆而已,連吻我都會讓他覺得惡心,那還真是難為他了。
聽著里面肆無忌憚的笑聲,我氣的握了拳頭,揚手就想一拳砸在門上。
可是轉念一想,反正我早就對他也死心了,現在發飆無疑是打草驚蛇,會得不償失的,我必須忍耐!
艱難的做了幾個深呼吸,我忍住砸門的沖,收回手把鑰匙扔進了包里,轉去了電梯口,離開了公寓。
我好想找個地方喝個痛快,可是我找不到理由,回去之后就沒辦法向謝志清解釋,也許就會引起他的懷疑了。
咬牙切齒的出了小區,我悶著腦袋沿著街道慢慢的走著,去了附近一家飲品店,點了杯茶坐下來,然后拿出了手機。
謝志清現在既然可以肆無忌憚的跟三兒打電話,那想必楚慕楓也方便接電話的,我便按下了他的號碼。
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接聽,我只得悻悻的放下手機,拿起茶狠狠的吸了一口。
為什麼自從知道謝志清出軌,我就諸事不順啊?
打不通楚慕楓的電話,我又打堂姐的,現在心里悶得慌,只想找個人跟我分擔一下。
那邊倒是接的很快,我打了聲招呼之后就噼里啪啦的把今晚的事跟說了一遍,越說越生氣。
不過因為店里還有其客人在,我也不好意思太大聲,但說的還算是詳細,堂姐肯定聽得懂。
堂姐還沒聽完就已經發飆了,揚言要立刻回來找謝志清算賬,居然敢這樣糟踐的妹妹,簡直不把我的娘家人放在眼里。
我心里本來就難過的要死,被這麼一吼,我越發覺得委屈了,世上男人那麼多,我怎麼就找了這麼個人渣呢?
聽到堂姐這麼激,我正要開口安幾句,電話里頭突然傳來姐夫的聲音,在問堂姐發生什麼事來,怎麼這麼生氣。
我連忙咽下到邊的話,跟堂姐說道,“姐,麻煩你把電話給姐夫一下,我有話跟他說。”
姐夫很快就接了電話,我簡單的把謝志清的事說一下,讓他幫忙勸勸堂姐,千萬不要太沖,我們還有計劃沒完呢。
姐夫自然是沒有堂姐那麼激,不過也頗為震驚,安了我幾句之后又問了一句,“什麼計劃?”
“這個你直接跟我姐說就明白的,我電話里也說不清楚,真想知道更的況,你可以稍后問問我姐。”
“好吧,還……”姐夫應了一聲,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堂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估計是把手機給搶過去了。
怒火中燒,憤憤不平,“七夕,你在家等著,我很快就回來,敢糟踐我妹妹,我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我真心想要扶額了,“姐,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計劃嗎?當初也是你跟我說要忍耐,不能打草驚蛇的,怎麼現在才這麼點事兒就激這樣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隨即發出一句河東獅吼,“可我當時并沒有想到你找的男人能夠渣這樣啊?否則當時在家我就把他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嚇的手機差點摔下去,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麼?
腹誹了一句,我繼續勸,“姐,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好歹也是學法律的,難道真覺得暴力能解決問題?再者說了,打他這樣的人我還怕會臟了你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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