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又把神婆子的事和徐老太婆房里的藏著安定藥的事也說了一遍,主編的臉漸漸的就變了。
我想,他現在可能有點相信我了吧,不過無論他相信與否,我的心里是好了很多的。
分的得到了滿足,心也輕松了不。
我長長的呼了口氣,笑著看他,“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麼多,站在我的立場上,你這次也是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能夠讓我一吐為快,心里不那麼抑了,所以你欠的人,已經還了,我們現在兩清。”
主編張了張,可能還想問點什麼,我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是主編的號碼,也就是說秦子已經醒了。
我順便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我們這頓飯居然吃了兩個多小時,我也是醉了,連時間過去了都不知道。
好在我們早就吃完了,后面只是在純聊天而已,從工作聊到生活,再到這件事,想想聊得還多的。
秦子既然醒了,我們也不能再待下去,主編得知是兒子打來的電話當即就起去買單了,我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跟了上去。
下午我跟秦子和主編去了園,一直玩到晚上才回去,跟他們一起吃的晚飯。
我沒有讓主編送我回家,車子到了拐彎去他家的地方就讓他把我放下來了,然后自己打車回了家。
路上接到謝志清的電話,問要不要來接我,我笑著跟他說我已經在車上了,很快就到家。
回家之后謝志清有問我去哪里玩了,玩的開不開心,都被我三言兩語的敷衍過去了。
借口今天玩的實在太累,明天還要早起去上班,我洗完澡就去睡覺了,一夜好眠,也無驚醒也無夢,連謝志清是什麼時候來睡覺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我收到一條短信,是主編發來的,讓我不要想太多,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否則會給自己造很大的心里負擔。
他還讓我不要憎恨徐老太婆,人生在世難免會犯錯,畢竟還是我的長輩,以后還要住在一起的。
長輩犯錯就必須被原諒這種觀點我無法認同,但我也懶得回短信過去反駁什麼,不管怎麼說,他這也是為了我好,不是麼?
不過,我昨天并沒有跟他說離婚的事兒,否則我也不會跟秦子拉鉤讓他幫我保了,這件事的力沒有那麼大,我還能忍著不說。
況且,離婚的事我不是已經跟兩個人分了麼?不,確切的說,算上秦子的話是三個人了,難怪力沒那麼大呢。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波瀾不驚,我工作順利,生活表面上很順心,就等一個機會了,謝志清出差讓我和徐老太婆獨三天的機會。
即便是要離婚,我也不會輕易就放過徐老太婆的,我以前就說過,給我委屈,我能忍,可是在孩子的問題上,我決不能容忍。
徐老太婆這樣對待我的孩子,我又豈能坐視不理?不對做點什麼,我如何對得起那個在我肚子里呆了六個多月的孩子?
雖說日子過得波瀾不驚,但我還是覺到了一個很明顯的變化,那就是主編對我的態度。
在公司里,他表面上對我似乎沒有任何的改變,但私下底卻很關心我,經常給我發短信,我想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不惹來閑言碎語吧。
最近公司部有點人員變,空出了一個編輯部組長的職位,我憑著在公司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幸為候選人之一。
梁虹也是編輯部的,資歷比我還要老,早就覬覦這個位置,可惜能力實在有限,所以一直沒能升上去。
不知為何這次卻也名列候選人名單,與我了競爭對手,讓我突然很想退出這次的競爭,放棄升職的機會。
跟梁虹這樣的人為敵,我倒不是沒有信心,只是擔心在能力和業績方面競爭不過,就暗地里使些招,那可真是會讓人防不勝防。
我怕到時候組長的位置沒有拿到,反而給自己惹來一剪不斷理還的是非,那可真了“羊沒吃到,惹來一。”
這事兒我自然是沒法在公司跟主編說了,但下班之后我卻是在短信里跟他提了一下自己的擔憂,他勸我不要想那麼多。
梁虹的雖然不好,可公司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若真敢不正當競爭,總有人的眼睛是雪亮的,能夠看到真相,到時候就直接把除名,作為懲罰。
看他這麼解釋好像也在理,可不知怎的,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大概是我實在太不喜歡梁靜那樣的人,不屑與為競爭對手吧。
公司的事還沒個定數,就到了五月底,是我苦苦等待的謝志清去上海出差的日子。
以前他要去出差,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天,我都會覺得是種煎熬,但是現在看著他要走,我卻有種莫名的小興。
只是,再怎麼興我也要放在心里,臉上還是要裝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拉著他的手說幾句言不由衷的話。
他笑著了我的鼻子,問我要不要帶什麼禮回來,我搖頭,讓他照顧好自己,記得我在家等他回來就行,那是他給我最好的禮。
言外之意,不要出去找人滾床單,讓別的人來照顧他下半的,糟糠之妻還在家里眼的看著大門,要穿秋水了呢。
這天晚上他又向我索歡了,我不得不給,但我一直都是借口上次引產,子還沒恢復不能這麼快懷孕,讓他做好安全措施。
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他有機會為我孩子的父親的,他不配做我孩子的父親,他母親更沒資格做。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以為我沒醒,在我臉上吻了吻才離去,我悄悄睜開眼看著他的背影,微微嘆息了一聲。
要是徐老太婆不對我做出那種慘無人道的事來,我也不會對他如此絕了,請不要怪我,我們的緣分真的已經盡了。
世上做人流的人很多,被婆婆著去做的或許也有,可那種短暫的痛苦又怎能跟我孩子被長達兩個月的折磨相比較?
不要怪我心狠,如此遷怒于謝志清,只能怪他不該生為徐老太婆的兒子,或者說,他既然是徐老太婆的兒子,就不要娶我了。
過了一個月,估計徐老太婆也沒有防著我了,下班之后就去買了點東西,然后打車回家。
進門之后我對的態度一直很好,跟謝志清在家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區別,把買來的東西放進臥室之后,也津津有味的吃了做好的飯菜。
晚飯過后我甚至晚上還在客廳,跟一起看了會兒電視,然后才去洗澡,準備開始我計劃的第二步。
在臺洗服的時候,我突然跟提起了孩子的事,而說的還是我那個胎死腹中的兒子。
“媽,聽說你看過我那孩子,是真的嗎?”我一邊擰著噠噠的服一邊問。
轉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很快就回過頭去,繼續看著電視。
屋子很小,沙發這頭離門不遠,那頭也距臺很近,雖然電視的聲音不小,但我說話的聲音更大。
我確定一定能聽到我的話,可惜我看不清的表,于是我立刻把擰干的服晾好,然后過去在邊坐下。
“媽,我那孩子長得怎麼樣啊,好看麼?像不像你兒子呢?你有看清楚是帶把的吧?”
我笑瞇瞇的看著,這麼近的距離,我看的很清楚,的臉非常的難過,眼中泛起恐懼之,甚至都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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