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事兒跟堂姐說了一下,立刻就答應給我當司機,還一臉躍躍試的樣子。
吃過午飯,堂姐借口有事要出門一趟,問謝志清要了車鑰匙,我提著包就跟了上去。
謝志清問我跟去做什麼,我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也不知是不是堂姐事先跟姐夫通了氣,姐夫居然替我回答了。
他笑看著謝志清,溫文儒雅的說道:“人間的事你最好還是別問那麼多,解釋了也聽不懂,反而惹了們不高興呢。”
謝志清應了一聲,“說的倒也是,算了,去就去吧,不過路上要小心點,人開車我還真是不放心。”
堂姐瞪了謝志清一眼,“人開車怎麼了?你該不會是心疼你的小老婆吧?”
可能是出過軌的人總是比較敏的,堂姐的話音剛落,謝志清的臉就驀地一變,驚慌失措的看著。
我瞄了他一眼,暗覺好笑,但上卻不得不跟他解釋:“說的是我們的車,你別被給嚇到了。”
姐夫也附和道,“這人就是這樣開玩笑,你別介意啊,在我家還說電腦是小三兒呢,我天天抱著不撒手。”
這本是個不尷尬的話題,可到了謝志清這兒就完全變了味,我也不想多說了,拉了堂姐就要走。
謝志清是擔心安全問題,不會不明白,所以剛剛那句話本就是故意的,在刺激他,也順便提醒他干過的好事。
堂姐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謝志清,還在說:“你放心,無論大老婆還是小老婆,我都會給你看好了,你負責把我老公看好就,可別把他給帶壞了,否則我可是會跟你拼命的。”
還真是的,一句話沒說過癮,又明目張膽的打擊了謝志清一次,也不管那人的臉已經變得跟豬肝一樣了。
我扯著走出房門,“好了好了,有我相信你的技還不夠嗎?咱還是快點走吧,要不這天兒該黑了,咱還要不要辦正事兒了?”
這才沒再說什麼,一手挽著我,一手甩著車鑰匙,小人得志般的離開了我爸媽家。
到了樓下,這才鉆進車里,話匣子便又打開了,“七夕,你看到沒有,剛剛謝志清那臉可真是好看,一陣白一陣青,最后完全變了一副豬肝,看的我差點笑噴了。”
我往副駕駛座一坐,系好安全帶才說道:“怎麼沒看見,現在心里指不定正在對你破口大罵呢,你開車最好小心著點。”
無所謂的擺擺手,“安啦安啦,再怎麼說我也是是有證的人,雖然一直沒怎麼用,但一證在手,安全我有嘛,查案姐妹花,馬上走起。”
看那得意忘形的臉,我真想一掌過去把打醒,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去找證據麼?
節假日出行絕對是最讓人頭疼的事兒,路上堵得跟什麼似的,人家走路的還能暢行無阻,坐在車里的我卻只能探著腦袋往車窗外看。
堂姐更是干脆連方向盤都給放開了,抱著手偏頭看著我,“你別看了,再看也就這樣。”
“你怎麼這麼淡定?”我明明記得一直都是個急子的。
我見怪不怪的說道:“在北京呆了這麼多年,要是面對這種程度的堵車就不淡定了,那怕是早就被急死N+1次了。”
好吧,堵車是首都的一道靚麗風景線,我給忘記了,但估計上海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都是國際化的大都市。
堂姐安靜了沒幾秒又開口了,“七夕,剛剛在房里有個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問,要是這孩子真的是你婆婆害死的,你跟謝志清會怎樣?”
“不是我婆婆!”我糾正,“是徐老太婆。”
“好好好,徐老太婆就徐老太婆吧。”無奈的說道,“我只問你一句,要真是做的,你會怎樣對謝志清?跟他離婚嗎?”
我拿過車里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離婚是肯定要的,不過只離婚的話也實在太便宜他了。”
堂姐也拿過另外一瓶,“你要知道,就算真是做的,也不可能把送進大牢的,咱們目前還沒這法律”
“我知道。”對于這一點我何嘗不無奈,“這個到時候再說吧,現在還是先找到證據。”
前面的車子終于了,堂姐連忙抓住了方向盤,也顧不上跟我繼續這個話題了。
因為是節假日,連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廟也人滿為患,好在那神婆子依舊在老地方擺著攤子,前面還圍了不的人。
總有那麼些人,明知所謂的算命是騙人的,卻還是愿意花這個錢去聽一番抹了的好話,或者是買什麼護符。
堂姐天生玩,還沒有什麼要求,連這種地方都能接,甚至還舉著手機四拍照,我就不知道這地方有什麼值得拍下來的。
拉了在神婆子的攤位面前站立圍觀,居然還能津津有味的聽著那神婆子瞎扯淡,看上去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時不時的附和一兩句。
那神婆子大概是被的熱給吸引了,把當了冤大頭,拉了就要給看面相手相,還說要免費給算一卦。
堂姐也不推辭,在遞過來的小凳子上坐下,出手就讓看,還說什麼要看姻緣,這麼大年紀了還沒嫁出去可急壞了家中二老。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出門前姐夫就擱我家坐著呢,還真會折騰,不過我明白的用意,無非是想借此試試這神婆子有幾分本事罷了。
神婆子看了的手相,又看面相,然后說了一番當初跟我說的差不多的話,什麼是大富大貴之相,以后一定會子孫滿堂的,悉的不得了。
唯一不同的是,在跟表姐說的時候多加上一句,的姻緣來的比較晚,不可心急,需要耐心等待,良人很快就會出現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神婆子,得了,狐貍尾暴無,就一個徹徹底底的騙子,鑒定完畢。
堂姐看完手相之后,看了看四周,突然湊過去很小聲問神婆子:“師太,你懂不懂幫人看胎兒的別啊?”
神婆子沒有說話,也看了看四周那些圍觀的人,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怕被人聽到似的。
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個小攤前幾乎沒有人,今天雖然人多,可大多也只是旁觀者,圖個熱鬧而已,真正想掏錢的估計沒幾個。
堂姐看眼神閃躲,直接湊到耳邊低語,“現在醫院都不讓做鑒定了,又只能生一胎,就怕生錯了到時候還得超生罰款,還不知道第二胎能不能生中。”
那神婆子這才點了點頭,“一般我把把脈就能知道了,當然,要是能把日子也跟我說說,就八九不離十了。”
堂姐又問道,“那會不會有錯的呢?能百分之百保證嗎?生個孩子也不容易,沒人愿意遭那個罪,而且這年頭養孩子可花錢了。”
的說辭的一套一套的,我越聽越佩服,太慶幸今天把給帶來了,這種步步為營的方法我可用不來。
以我的子,估計是要直接拉過神婆子問當初是不是給我鑒定過胎兒別,確定是個孩兒,然后還告訴了徐老太婆。
神婆子臉有點難看,“我也不是醫院里的那機,哪能百分之百看準啊,不過一般也是十有九中的。”
們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旁的人還是有聽了去的,當即便有人反駁道神婆子了。
“哪有什麼十有九中啊,前幾天不還有個人來鬧過一次嗎?說什麼你看準了是孩兒,結果孩子沒了,實實在在帶著把兒的,還是引產下來的,那人自己個兒看的真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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