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事兒我現在還沒有跟任何人說,你不用打電話給我媽或者問謝志清,他們都不知道,我會等到你回來在親口跟你說的。”
“好,我不問,但你能不能先給我頭點口風啊?要不我這心里老忐忑了,連工作都沒有心思。”
“我孩子沒了,但我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今天就說這麼多,你要是愿意幫我,五一就回來一趟,要是不愿幫我,那你就算告訴全世界都沒關系。”
“什麼?”驚呼了一聲,然后才答應道,“好,我一定回來,在見到你之前,我什麼都不問,也不說。”
“謝謝,那我等你回來。”
掛了電話,我起把飯菜倒進了衛生間的垃圾簍里,把空了的飯盒放在柜子上,等著徐老太婆回來收拾。
我想一定會再回來的。
果不其然,在我掛了電話沒多久就回來了,看著我的眼神很是奇怪,估計剛剛不是再給謝志清打了電話,就是謝志清打電話給了。
“你這樣看著我也沒用,自己做過什麼你心里清楚的很,別以為我沒有證據就拿你沒辦法了。”
不是我,會想到錄下對話做證據給謝志清聽,就像上次我抓到親吻的時候一樣,所以現在沒有外人,我也不怕跟攤牌。
沒憑沒據,謝志清再怎麼孝順也不會聽信的一面之詞,反正我在謝志清面前會表現的很好,一定不會讓他看出任何的破綻來。
而且我現在還一定不會跟他提離婚的事,這才沒了孩子,也不怕他會這麼快就要求跟我做那事兒。
我要留下來,找出我要的答案。
像一條被踩到了尾的狗一樣尖了起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看你是真的瘋了,等志清回來,我馬上讓他把你給離了,我們家不養瘋子。”
我冷笑著看著,“法律有規定,方中止妊娠后六個月,即從方人工流產后六個月男方不得提出離婚,我這才做完引產兩天而已,你以為是他說離就能離的麼?”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離婚的主權都在我的手里,謝志清連跟我提這兩個字的資格都沒有。
也不笨,居然又說道:“離不了我就讓他帶你去檢查,然后把你關進神病院里去,等到了時候照樣可以離,你別以為這孩子可以護著你一輩子。”
我在心里給點了個贊,還能想到這種辦法,但上卻沒有繞過:“我沒打算讓他護著我一輩子,但有人連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怕是要被折磨一輩子了吧!”
“瘋子!”惱怒的罵了我一句,拿過柜子上的飯盒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看樣子還真的被嚇到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心里有鬼。
這已經是我住院的第三天,確定沒有大礙,可以出院了,但謝志清也是今天去的上海,現在徐老太婆也走了,我需要自己去辦出院手續。
走出醫院,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調整好心態和緒,打車回了家。
徐老太婆居然沒有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看電視,這還真令我意外,難道還能被我那句話給嚇跑了不?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我去洗了個澡,然后附耳在住的房門上聽了會兒,確定真的不在里面,這才推開門進去。
既然要給我下藥,房里就肯定會有藥的,不可能正好用完,除非在我引產之后把剩下的給扔了。
不過我覺得這個可能不大,我今天中午才跟攤牌,后來就一直沒有回來過,本沒機會理這些。
在房里找了一陣,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還真的在柜的一個屜的最里面翻出來一個藥瓶,里面還有幾顆藥丸,但瓶子上面沒有任何的說明。
我拿出手機拍了照,又拿了一顆藥丸出來,準備留待以后做鑒定,若是我猜的沒錯,這十有八九是安定藥。
在的房里我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突然就回來了,可事實卻證明,這沒有必要,因為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
我去廚房找了一下,也沒有看到中午給我裝飯的那個飯盒,也就是說的確是再也沒有回來過的。
難道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會是報應來了被車給撞飛了麼?那可就太便宜了,這樣的人我可不希死得太早,應該留在世上慢慢折磨的。
我給謝志清打電話,告訴他徐老太婆這麼晚了還沒回來,還謊稱我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也不知道去哪了。
謝志清立刻急了,說馬上就打電話去問問看,居然知道我出院了也沒有關心一句,還真是個大孝子。
百善孝為先,可惜他很有可能只是愚孝,傻子一個。
沒過多久謝志清就給我回電話了,說徐老太婆回了翔安,這幾天應該不會回來,等他從上海回來再看。
我故作委屈的跟他說:“按理來說引產也是要坐月子的,你又正好出差不在家,怎麼在這個時候走了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什麼要的事兒吧,這麼晚了也不可能回來。要不明天給你媽打個電話,讓來住上兩天照顧你,我后天晚上就回來了。”
我引產的第二天上午,徐老太婆就突然消失了那麼久,謝志清跟我解釋說是有急事兒,今天我出院又走了,結果還敷衍我說有要的事兒,難道還要去關心國家大事不?
在心里冷笑了幾聲,我裝腔作勢的回謝志清,“那倒不用了,我明天要去上班,等你回來好了。”
“明天就去上班會不會太快了點?要不你再休息兩天吧?”
“又不是生孩子,醫生都說沒事兒了,我也覺得完全可以去上班,耽誤了這麼多天我的工作都要落后了。”
“那好吧,你自己多注意點,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了,你在外也凡事小心點,外面的世界很危險,很大的。”
“你別多想了好麼?”謝志清的語氣立刻就變了。
“呵呵,跟你開玩笑呢,看把你給記得。”我干笑兩聲,“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先掛了。”
“好,你,老婆,晚安。”他在電話那頭吻了一下,我冷笑著聽著,然后掐斷電話。
徐老太婆居然真的被嚇得不敢回來了,是怕我半夜起來掐死,還是怕我的孩子跟著我回來索命?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大家一看到我扁平的肚子就知道在我上發生了什麼,大多是一臉同的看著我,畢竟我不是自己不要孩子的。
若是不要孩子,我也不會一直等到現在才去做引產,而早就做了人流了。
但也有那麼一兩個是幸災樂禍的看著我,我都不知道這有什麼值得幸災樂禍的,我有孩子會礙著他們什麼事兒?
梁虹這個辦公室的八卦領軍人中午不去趴著休息,又極其勤的往我這邊湊了,一臉的不懷好意。
“小夏,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孩子咋突然就沒有了?是不是家里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以至于連這麼大的孩子都不要了?”
我抬眼漠然的看著:“那你覺得會是什麼事呢?”
擺擺手:“這我哪知道啊,我要知道了也不用來問你了,免得你景傷。”
我本來就心不好,忍不住冷嘲熱諷:“不知道也能猜的,不是麼?辦公室里誰不知道虹姐是婚姻與方面的專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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