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考驗,一個月的觀察期。”我媽說道,“考驗的太久也不好,只有恢復了正常生活才能真正看出他們有沒悔過。”
姜還是老的辣,我信了。
我以為考驗期是最重要的,聽我媽這麼一說,我才幡然醒悟,觀察期比考驗期更重要,就像演員的試鏡與實拍一樣。
試鏡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自然是要好好把握,表演的時候盡其所能努力發揮,力求做到最好。
但是等到實拍之后,心里的警覺會慢慢松懈,一不留神或許就出馬腳,哦,原來他的演技只是如此水平罷了。
“那我也再看兩天吧,明天是周末,我想回家來住。”
以前婆婆黑著臉我看了不舒服,現在滿臉虛偽的笑,我心里還是不爽,像是對著一只笑面虎。
“現在是最重要的時刻,你怎麼能回家來住?”我媽不答應,“你看看自己的肚子,多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
不讓我回去,那就不回去好了,反正不用上班,我自己去外面逛逛街看看電影也行。
“好,我知道了,你早點睡吧,我先掛了,晚安。”
第二天我約了幾個老同學一起去逛商場,中午也沒回家,謝志清打電話問我在哪里,我讓他們不用等我吃飯。
幾個同學也都是結了婚的,而且還是孩子他媽,我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他們一眼就看出我是懷孕了。
坐在茶館里,大家喝著茶聊著天,跟我分一些經驗之談,比我媽說的要容易理解的多。
他們家里還有孩子,不能像我一樣在外逗留一整天,喝完茶就各自回去了,我只能把東西存在商場,然后一個人去看電影。
傍晚的時候我還在電影院里,謝志清又給我來電話,說是下了很大的雨,要不要他來接我。
電影院離商場不遠,但是沒有車可以坐,我看電影就快散場了,而且雨天打車也不方便,就把地址告訴他,讓他過來接我。
我想我心里的那份堅持已經有點松了,畢竟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對我一直好的,至于外面有人,這可能也與我自己有關。
這些天我上網查了很多關于出軌的資料,也看過一些心理學方面的書,對謝志清的問題進行了一個總結。
男人出去找人,除了天生的之外,多還是會與自己的人有關的,可能是對方不能滿足。
我覺得自己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我不解風,在方面比較保守,跟他做就像是履行義務似得。
那個人顯然比我厲害的多,我連辦公室里做都接不了,他們卻還能在車里嗨起來,那聲音是如此的銷魂。
然后又因為懷孕,我沒有讓他我,他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這才促使了他的屢次出軌。
雨真的下的很大,這在春季還是很見的,電影散場之后謝志清還沒來,我只能等著。
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我有點不耐煩了,正要打電話催他,他卻打打著傘出現了,小跑著朝我奔來。
“七夕。”他喊了我一聲,抓過我的手,將雨傘撐在我的頭頂,一邊還在解釋,“這里車子進不來,我們走過去吧。”
車子能進來我還要你來接,早就打車走了,也算你幸運,居然上下雨,平白無故給了我們獨的時間。
我回自己的手,不讓他牽著,甚至連兩人的都沒有靠在一起,勉強隔開一距離。
這要是在以前,我們兩人肯定是在一起,他摟住我的腰,我挽著他的手臂,一起在傘下。
但是現在,距離拉開了,雨傘就顯得不夠用了,他使勁的把傘往我這邊撐,瓢潑大雨就點點打在他上。
雨中夾著風,在這二月里吹的還有點冷,我了子,固執的不去靠近他,反正也就這麼會兒,又冷不死人。
這其中不乏我故意疏遠他,以此來無聲宣示我現在對他的討厭,所以顯得有點作。
這不是作死的作,只是做作的作,生活中有時候還是需要耍點小技巧,搞搞花招的。
我們先去商場拿了上午買的東西,然后才開車回去,到了家我就提著大包小包進了臥室。
謝志清的服了很多,他進屋之后便去了洗手間,我猜他可能是去洗澡的,其實我也想泡一泡,去去寒。
正在整理著上午買的東西時,謝志清敲了敲門,讓我去洗個澡,難道他剛才是在給我放洗澡水麼?
“你先洗吧。”我看了看他噠噠的服,角了,隨口找了個理由,“我還有事,現在沒空。”
“東西可以等會兒再整理,剛剛那麼冷,小心冒了。”謝志清站在門口不敢進來,“你現在又不能隨便吃藥,真的生病了怎麼辦?”
我這不也是怕你明天爬不起來麼?只是我不會說出口罷了,免得你以為我還在關心你就是原諒你了。
“好了,我知道了,這就去。”我的確是怕生病了,上次吃安眠藥的事我現在還擔心著,可不能再讓我的孩子到傷害了。
收拾了睡剛走出臥室,就看到婆婆端著一盤還冒著熱氣的菜從廚房出來了。
“志清,你怎麼全淋淋的,還不趕洗洗去,著涼了怎麼辦?”一眼瞥見我拿著睡,立刻又了聲。
訕訕的笑了笑,跟我打招呼,“媳婦兒回來了,外面那麼大的雨很冷吧,快去洗洗吧。馬上就要開飯了,我做了你最吃的紅燒魚,鹽和辣椒都放得很,應該合你口味。”
“謝謝。”我客氣的道了謝,抱著服進了洗手間,看著那滿滿的一浴缸水愣了愣神。
該做出決定了麼?暫時不離婚,讓謝志清從考驗期進觀察期,兩人先恢復正常的生活?
想著謝志清還等著泡澡,我沒有在里面待很久,洗完之后就放干了浴缸的水,然后又重新放滿了一缸,這才出去。
看到了外的謝志清正在忙著擺放碗筷,我拿著換下的服一邊往臺走一邊對他說:“水已經放好了,你進去吧。”
“哦。”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又說了一句,“好,那你跟媽先吃飯吧,免得飯菜涼了。”
“嗯。”我應了一聲,低頭把服扔進洗機,放水,倒洗,洗服。
謝志清很快去了衛生間,婆婆端著電飯煲去餐桌旁,說菜飯菜已經好了,喊我過去吃飯。
“等他出來一起吃吧。”我坐在沙發上沒有起。
謝志清這幾天都很刻意的避開我,吃飯的時候也是沉默不語,快速的吃完之后就把自己關進婆婆現在住的客房。
“好。”婆婆也過來,在我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我拿過遙控關了電視,看著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我聽著呢。”
“媳婦兒,以前我那樣對你,你可以原諒我麼?還有志清,這次的確是他不對,居然做出這種事來,我也不求你把這事兒給忘了,再給他一次機會好麼?”
我跟謝志清剛結婚那會兒,都是我媳婦兒,新婚過后這許多年來都是喊我的名字,這幾天又回去了,自然是有事的。
“我還在考慮。”既然開口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截了當的問了一個早就想問的問題。
“孩子我現在是懷上了,但從傳學的角度來講,只有四分之一的概率能生兒子,萬一到時候生下來是個兒,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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