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包走進臥室,里面跟我走的時候一模一樣,謝志清顯然沒有收拾東西,這是要賴著不走,還是要變相的把我趕走呢?
收拾服出來,正想去洗手間,他母親開口了,“夏七夕,這可是我兒子的家,要走也是你走,憑什麼讓我們走?”
我頓住腳步,抱著服看著,“那請問,這房子是你出錢買的呢,還是你兒子付的款?”
當初買房子的時候,大部分的錢都是我爸媽拿出來的,同樣作為家長的連一萬塊錢都不肯給,差點沒把我氣死。
“那又怎樣,誰不知道我們家志清才是一家之主。”傲的抬著下,可我真看不出哪來的傲資本。
“一家之主?”我聽到這四個字立刻就笑了起來,笑得閹了你都要流出來了。
謝志清看著我,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跟變戲法似的,好看極了,張口就想說話。
我搶先一步開口,“當初是誰說的,房產證上要是寫著我爸媽的名字,別人會誤會,說是倒門婿,所以才住在丈母娘,死皮賴臉的要求千萬不能這樣寫?現在跟我論一家之主有意思麼?”
說完我還挑釁的看向他母親,突然間明白為什麼謝志清能這麼不要臉,可不就是隨了麼?被傳給害的啊。
拿一雙綠豆眼死命的瞪著我,也不怕把眼珠子瞪出來變瞎老太婆拖累的兒子,張了張口又想說話了。
我抱著睡倚著衛生間的門,等著聽還能說出什麼更不要臉的話來,刷新我三觀。
可謝志清沒給我這個機會,趕在他媽出聲之前沉聲道,“媽,別說了,還嫌我不夠丟人麼?你進屋去睡,我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志清!”他母親不高興的喊了一聲。
我聳聳肩,看來這里沒我啥事兒了,趕去洗我的澡吧,天大的事也等把自己洗干凈了再說。
進了衛生間鎖好門,這才剛把浴缸的水放滿,外面就傳來了爭吵的聲音,而且靜越來越大。
我把自己浸泡在溫暖的水中,安靜的聽著外面的爭吵聲,很快就聽了個清楚明白。
原來是謝志清不想跟我離婚,而他母親則不得趕把我離了,這麼一來我還跟站在了統一戰線上了。
我了下,有戰友固然是好的,多個人多份力量嘛,不過現在還流行著另外一句話。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謝志清肯定稱不上神一樣的對手,但他母親卻肯定是百分之百的豬一樣的隊友,從目短淺,思想落后,自以為是這些自條件就能看出來。
我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泡澡,他們在外面硝煙彌漫,我一直等到他們消停了才出去,順便去臺把服丟進洗機里。
此時他母親已經不在客廳,房門閉的客房里,有凄慘的哭聲傳出來,聽上去還滲人的。
“七夕,我們談談吧。”在我把服洗好晾在臺上之后,沉默了許久的謝志清終于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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