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鳶被噎了一下,實在是氣不過,對錦觀瀾埋怨道: “錦觀瀾,我才是你的妻子,我們的孩子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生,你當著我的面這麼對,合適嗎?” 錦觀瀾:“莫鳶,我正不怕影子斜。
你為妻子,對我這個丈夫連最起碼的信任都做不到,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義?” 莫鳶氣的瞪大了眼睛,滿目通紅的對他質問道: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為了而跟我離婚。
是嗎?” 錦觀瀾:“你有什麼臉質問我?你跟那個顧長燁之間的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莫鳶整個臉瞬間就白的沒什麼了。
錦觀瀾在這之后不再搭理,而是領著錦去見了燕西爵。
“伯父,您對這支鐲子有印象嗎?” 燕西爵看的卻不是錦觀瀾手上的鐲子,而是錦。
面前這張臉,好似在哪里見過,但卻怎麼都無法記起來。
但,他卻無比的確定,一定是他曾經某個記憶里見過的一張相似的臉。
“你就……是那個錦?” 錦點頭:“我是。”
燕西爵目深不可測的打量著,“你找我什麼事?” 錦說明來意:“我在我過世的母親里找到一支刻有燕字的手鐲,當年我母親在懷六甲的時候被我親生父親拋棄了。
結合我手上掌握的一些信息,我懷疑……我有可能是燕家的孩子,所以……就找到了您。”
燕西爵因為這句話,而把目落在錦觀瀾手上拿著的那支銀手鐲。
他將手鐲拿過來,仔仔細細的將東西打量了一圈后,道: “這支手鐲看著像是出自燕家。
當年祖母在世的時候,為每一個燕家子孫用銀錠打造了一支銀手鐲,只傳男不傳,如果能證實這支手鐲是我的,那你多半……就是我的兒了。”
錦心狠狠激了一下,“要怎麼證明?” 燕西爵:“鑒定。
所有出自祖母親親手打造出來的銀手鐲,都刻著屬于我們的名字。”
錦:“可是這支手鐲,除了刻有燕字和一些祥云圖案,并沒有別的文字了……” 燕西爵緒還是有些激的,他打斷錦: “名字就藏在祥云圖案里,要找專業的工藝鑒定師才能看出來。
不過,這些不重要。
真正能證明我們關系的,只有dna醫學親子鑒定。”
頓了頓,“所以,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兒,做個dna親子鑒定就可以了。”
燕西爵說完,就把目落在了錦觀瀾的上,“觀瀾,你安排一下,等會我就帶去一趟醫學鑒定中心。”
錦觀瀾點頭:“好。”
…… 兩小時后,當錦跟燕西爵從醫學鑒定中心走出來時,心五味雜陳的。
就在跟燕西爵準備化驗時,燕琉璃出事了。
所以,化驗就沒能功。
燕西爵接到燕琉璃出事的電話后,就寒著一張臉急匆匆的離開了。
錦立在醫學鑒定中心的大門口,形單影只的像是被拋棄的可憐蟲。
看著燕西爵匆匆離去的影,心里多多都有些不是滋味呢。
在燕西爵的心里,燕琉璃應該是比他親生兒還重要吧? 否則,明明真相就近在眼前,他不可能不做完化驗再走呢。
因為莫鳶了胎氣,錦觀瀾也沒有陪他們一起。
所以,錦現在一時間茫然的有些……不知所措。
視線從燕西爵走遠的影撤回,拿起手機打開先前趁燕西爵不注意拍到的一張照片給楊佩芬發了過去。
差不多半分鐘后,給楊佩芬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因為錦觀瀾將錦如蘭的死責怪在楊佩芬的上,楊佩芬被他斷了經濟來源,這導致楊佩芬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
也因此,楊佩芬把這筆賬算在了錦的上。
“你這個害人不淺的死丫頭,還敢給我打電話?” “你不是攀上傅時宴這個高枝飛黃騰達了?干嘛還給我打電話?” “呦,該不會是又被掃地出門了吧?我早就跟你說了,像傅時宴那種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你這種聲名狼藉的人……” 錦等楊佩芬冷嘲熱諷的說完,對淡聲道:“我剛剛給你發的照片,你看了嗎?” 楊佩芬:“我連你電話都不想接,還看你發過來的照片?” 錦:“聽說大哥斷了你的經濟來源?你又那麼打牌,最近應該輸了不積蓄吧?” 錦一句話就到了楊佩芬的痛。
最近被斷了經濟來源,的確在打牌的時候輸了不積蓄。
楊佩芬一想到自己輸掉的那一百萬,就疼。
冷聲道:“死丫頭,你又想做什麼妖?” 錦:“我懷疑照片上的男人有可能是我的父親,你幫我看一下他像不像當年跟我母親談的那個男人?” 頓了頓,“你幫我看,我回頭幫你給大哥求,讓他恢復你的零花錢。”
現在的錦家是錦觀瀾說了算,家里的所有開銷都是錦觀瀾在負責。
所以,恢復零花錢的楊佩芬很快就答應了,“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幫你看一眼。”
說話間,楊佩芬就打開了錦那張發過來的照片。
雖說照片上西裝革履的男人跟記憶中那個流浪漢裝扮的男人氣質不一樣,但楊佩芬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當年被錦如蘭撿到的那個流浪漢。
楊佩芬若有所思了片刻,而后不聲的問道: “死丫頭,這男人誰啊?你從哪弄來的照片?” 錦如實回道:“燕家五爺,燕西爵。”
楊佩芬一聽說對方是京城的燕家五爺,整個瞳孔都不放大了幾分。
覺得錦實在是命好。
不僅傅時宴和的兒子錦觀瀾罩著,就連京城燕家的燕五爺都是的親生父親? 天吶,這死丫頭要是認祖歸宗后,燕家五爺再把錦如蘭的死算在的頭上,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不行,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思及此,楊佩芬就對錦說道: “死丫頭,當年你媽撿回來的那個流浪漢比我年紀都大,塌鼻梁,又黑又矮,本就不是照片上的這個人……” 錦打斷:“楊佩芬,你該不會是害怕我認祖歸宗后,被燕家五爺興師問罪吧?” 楊佩芬譏笑道:“死丫頭,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人就在京城,有本事你就去找那個燕五爺認親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攀上燕家的關系,搖一變為燕家千金大小姐呢。”
說完,楊佩芬就掛斷了電話,并在這之后給燕琉璃一條短信過去。
那端。
錦在楊佩芬掛斷了電話后,接到了唐宋打過來的電話,“兒小姐,請您抓來一趟京城醫院。”
錦皺眉:“怎麼了?” 唐宋:“傅總要見你。”
錦還想問點什麼時,唐宋就已經掛了的電話。
不到半分鐘,就有一輛黑轎車在錦面前停下,“兒小姐,唐特助讓我來接您去京城醫院。”
…… 二十分鐘后,錦前腳走進京城醫院急診大廳,后腳傅時宴就疾步朝走過來,“去輸站!” 錦皺眉:“輸站?” 傅時宴言簡意賅:“燕琉璃車禍大出,是rh,醫院庫告急,你型跟匹配,走吧。”
多名似曾相的畫面! 錦了,“所以,你著急忙慌把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給燕琉璃獻?” 男人目冷看著,“不然呢?”聲音不由的諷刺了幾分,“難不是為了什麼?為了你,求你做我的人嗎?” 錦抿了抿,聲音因忍著怒意而變得繃: “那給獻完以后呢?”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給獻完以后,你是繼續讓我做你的婦呢,還是讓我立刻滾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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