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菱看了司機一眼,大氣也不敢:“我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陳遂稍稍提高了一點音量,問,“你不想紅豆嗎,它在我家等著你把它帶走呢。”
孟菱松了口氣,同時更不自在了:“哦,那好吧。”
陳遂發出悶悶的低笑:“不然你以為去我家干什麼?”
孟菱不好意思轉頭,只偏眼瞥了他一眼。
他盯著:“你不會想歪了吧?”
孟菱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最后只一言不發又把眼神收回來,一路上都沒理睬他。
后來還是跟他回家了。
他家還和以往無異,一進院子就看到了那棵丁香花樹,夏日樹木蔥郁,與之前花朵滿枝的樣子略有不同,但都是生機的。
走近了才發現,陳遂給丁香樹掛了個小木牌,上面寫著112%。
它的名字,是他的生日日期加上的生日日期,想想就覺得心生。
“別傻站著了,樹又不會跑,快進屋看紅豆。”陳遂含笑喊。
答應了一聲,然后跟著他進屋。
屋里還是水波粼粼的,他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住,可是房間仍然一層不染,一定是請了清潔阿姨定期過來打掃的緣故。
孟菱往里走,問他:“紅豆呢?”
陳遂忽然從后面抱住:“別管它了,先疼疼我吧。”
“……”孟菱渾栗,“你之前不是還一本正經嗎?”
“假正經,不行嗎。”陳遂開始吻,耳朵,脖子,一點點索取。
又推到旁邊的桌子旁,忽然把扳過來抱到桌子上,的下意識環住他的腰,他低頭看了眼這個作,很滿意:“寶貝,看來你也想。”
孟菱往后仰:“我才沒有。”
他的兩只手從腋下穿過整個把抱在懷里,只有抱住他才能支撐著不徹底躺到桌子上:“別在這。”
他眼里沉浮著細碎的,上還殘留著親吻過的津,水亮亮的,無比浪:“勾那麼,胳膊也摟那麼,看來之前教你的都沒忘。”
“不懂你在說什麼。”孟菱扭著往后。
他拉著的腳踝把拉回來:“不懂沒關系,幫你復習一下。”
他反手掉自己的上,又從兜里掏出一片薄薄的東西:“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嗎?”
孟菱捂著,咬著,像被他欺負了一樣。
他眼里燃著噼里啪啦的火:“我說,要你親自幫我戴上。”
的臉眼可見“唰”的紅了。
他把那片東西咬在上,單手撕開了它,摟著的腰,把東西給。
……
后來的所有時間都在與被。
太久沒在一起,濃烈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說不出的,全然要做出來。
恨不得把你進里,恨不得一點點吃掉你。
恨不得你殺了我,恨不得死在你上。
恨不得現在就是世界末日,我們在地球炸的瞬間達到頂點,徹徹底底的毀滅吧,形宇宙間的一顆粒子,然后再接著相。
你知道,也是錮,的,是為了靈魂的。
可我也恨靈魂,因為靈魂是只能,卻不能到的。
可我要你。
正如想要你我。
夜涼如水,立秋過后,溫度雖高,空氣卻涼了。
饜足的兩個人趴在床上,臺窗是打開的,從臺可以直接看到丁香樹112%,更聞得到夜間水的味道。
陳遂休息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想纏。
他腳趾撓了撓孟菱的小:“現在狗狗文學很流行。”
孟菱累的說不出話:“嗯。”
“我以后當你的小狗吧,反正小乖陪爺爺了,我陪你嘛。”
“嗯。”
他興了,又湊過來:“要主人疼疼我。”
孟菱艱難的抬了下眼皮。
算是明白了,他說這番話,是因為他又想要了。
可累了。
拉過被子把自己蒙上:“明天再說。”
陳遂不樂意了:“你怎麼對我答不理的?”
“沒……”累的要睡著。
陳遂撇:“那你覺得我是什麼品種?”
孟菱翻了個:“你才不像狗。”
“為什麼不像?”
“你是……”想了下才說,“嗯……狐系男友。”
“有嗎?”陳遂晃了晃孟菱。
“嗯……”又是敷衍的一聲。
陳遂倒吸一口氣:“嘶——又不理我。”
他把扳過來,長一上,想起什麼壞笑說:“不是狐貍也不是狗,如果非要選一個來形容我的話,那我是只屬于你的下半。”
話剛落,吻也接踵而至。
“……”
孟菱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干脆由著他去了。
第二天孟菱打著哈欠,頂著黑眼圈起床,起來的時候陳遂還在呼呼大睡,不知道昨晚興到幾點。
齊舒婷給孟菱打電話,說:“宿舍就差你了,你趕快回來我們去吃火鍋啊!”
孟菱想了想,決定回校,見陳遂睡得很,干脆沒讓他送,打車走的。
新學期,新氣象。
舍友們全都是穿新服來的,齊舒婷染了紅發,曲卷了羊卷,顧嬈變化最小,但是大紅的甲很吸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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