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有都這樣計較,那很有能走得遠的。
林霧:「那不一樣。」
荷嘉云:「怎麼不一樣?」
林霧:「對我來說不一樣。」
荷嘉云:「不懂你。」
林霧沒有多作解釋,笑了笑:「反正你支持我就行了。」
荷嘉云:「那必須支持你,你就算直接和陳琢不再來往,我都會支持你。」
可是林霧腦。
林霧角微彎:「真的?」
荷嘉云:「當然,我會覺得憾,惋惜。」
林霧:「放心,我們維持現狀。」
荷嘉云:「好,什麼時候回來?」
林霧:「明天。」
荷嘉云:「那我明晚去你家找你。」
得看到林霧,確認安全才放心。
林霧答應下來。
兩人聊了幾句,林霧放下手機,趴在桌面思考荷嘉云剛剛問的話。
其實不答應和陳琢現在就在一起,除了覺得自己無法給予對等緒外,還有別的擔心。
怕孫奇勝。
孫奇勝這回出現得太突然,林霧不確定他調來申城到底想做什麼,又會做什麼。
林霧和陳琢維持現狀,在外人看來,在孫奇勝看來,他們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
畢竟現在的他們只有晚上會見面。
可在一起后就不一樣了。
雖然陳琢很可能答應林霧,和談地下,暫時不公開也可以。
但林霧還是避免不了憂心。
怕。
害怕孫奇勝會察覺到什麼,又做出偏激的事。
林霧不想邊親近的人,對好的人再出事。
更重要的一點是,兩個人要真在一起了,即使是談地下,他們一定會控制不住多見面,多膩歪。
份的界限擺在眼前,會讓他們相比較的顧忌一點。
當然,這是林霧單方面的想法,或許不完全正確,也有些鉆牛角尖,可是真真切切的,不希陳琢因為自己到影響,遇到麻煩,甚至……出事。
所有的一切,林霧都要做最壞的打算,考量。
孫奇勝是個變態,他瘋起來會做什麼,林霧不得而知。
要避免,不想,也不能再有人因為自己出事。
林霧始終認為,如果不是自己把那條項鏈給了沈從靈,還讓孫奇勝發現了,沈從靈不會挨打,也不會發生后面那一連串的事。
一直都覺得,自己是那導火線。
林霧胡思想時,陳琢從臺進來了。
他走到前面,垂眼看,“在想什麼?”
“……了,”林霧回答他,“晚上吃什麼?”
陳琢:“……”
他無奈笑笑,“你想吃什麼?”
林霧不知道。
安靜幾秒,林霧問,“你想出去走走嗎?”
陳琢抬眼,“你燒退了?”
林霧:“沒有。”
陳琢嗯了一聲,告訴,“燒退之前別想出去。”
他順勢拿起溫計,“量量看。”
林霧:“……”
嘆了口氣接過。
幾分鐘后,溫度降了一點點,但沒有完全降下去。
三十八度四。
看著溫計上的數字顯示,陳琢道,“我讓酒店送餐過來。”
林霧很勉強地說,“好吧。”
反正抗議無效。
吃過飯,林霧又吃了一顆退燒藥和幾粒消炎藥。
吃下后不久,開始昏昏睡。
陳琢讓上床睡覺,睡一覺或許就好了。
林霧神不濟,不得不聽話地爬上床。
-
這一覺,林霧睡了很久。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只有一點點低燒了。
陳琢松了口氣,在林霧的堅持下,和退房回申城。
回程的路,是陳琢開的。
林霧怕他疲勞駕駛,提議換自己開一段,被陳琢義正詞嚴拒絕。
偶爾疲勞駕駛一次不打,讓一個吃了藥的人開車,更危險。
黎城離申城有些距離。
兩人走走停停,到晚上才抵達申城。
林霧提前給荷嘉云發了消息,讓隔天直接到律所找,到家會很晚。
進市區,路況還有些擁堵。
林霧偏頭看向窗外,一時之間還有些恍惚……居然一個人開車回了黎城,陳琢去找了自己,自己把過去的事告訴了他。
這一切,其實有點超出林霧的計劃。
……
想著,林霧側頭靠在車窗,看向駕駛座的人。
半晌,陳琢踩下剎車看向,眉梢輕抬,“怎麼了?”
林霧沉默一會兒,沒忍住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擰?”
陳琢:“哪里擰?”
林霧不語。
就這麼看著陳琢,意思非常明顯。
其實陳琢知道的意思,他剛剛純粹是明知故問。
無聲幾秒,陳琢輕笑一聲,踩著油門繼續往前,聲音偏低,“不會。”
林霧眨眨眼,“嘉云說我有時候想事特別鉆牛角尖。”
陳琢微頷首,“大家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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