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賢閣的飯菜把大家的胃口都喂得挑剔了,就連陳導都跟葉歲說了好幾次,別搞這些陣仗,他還要拍戲,總不能每次都給員工配聚賢閣的飯菜吧。
葉歲充耳不聞,只好這口,自己吃好喝好,認真工作就是的想法,至于旁人,可管不了這麼多。
“陳導啊,有好吃的就吃著吧,等我們不在京城取景的時候,你就算想吃都沒得吃,何必計較這些細節,再說秦遲晏是心疼我,你之前讓人定的盒飯是真不好吃。”
葉歲充分發揮了手不打笑臉人,搞得陳導一點脾氣都沒有,自從和葉歲合作的次數多了之后,陳導就覺得葉歲這人,怪得很,看起來好相的一個人,偏偏總是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行為。
陳導無可奈何,只好潛心拍戲。
葉歲滋滋地坐著休息,總有蒼蠅會來找的麻煩。
放眼整個劇組,唯一沒有吃聚賢閣的人就是殷悅,每次都是不屑一顧,看著聚賢閣的人就一副蔑視,看見葉歲更是一副厭惡到極致的表。
搞得葉歲還以為自己上輩子是的殺父仇人,所以這輩子才這麼仇恨自己。
“葉歲,你別以為用這樣的小手段就可以收買人心,你頂多就是討得陳導的歡心,而陳導對你的好大部分都是因為秦遲晏的地位,你真把自己當什麼貨了?”
葉歲不以為然地掏了一下耳朵,不耐煩地問殷悅,“你時不時地來找我的茬,又不能把我惹生氣,你真的這樣會很痛快?尤其是你每次都是自討沒趣,我都懶得理你,你怎麼就這麼不知趣呢?非要往我這里撲?”
殷悅怒視,手指都快掐進里,“我是真看不慣你!”
“我知道!你不必每天跟我重復一遍,因為我也不想每天都重復同樣的話,我們各自安好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行嗎?你不過就是因為尤銘,難道你以為沒有我,尤銘就會喜歡你?”
葉歲這次說的話是深深地刺傷了殷悅的心,比任何人都清楚,暗尤銘多年,尤銘一個八面玲瓏的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的心意,他裝不知,那便是對最好的回應。
人啊,了,哪有這麼容易控制。
就算是飛蛾撲火,殷悅也是心甘愿。
看出殷悅的心思,葉歲無奈地搖搖頭,“飛蛾撲火的結局就是死,為了一個不自己的人真的會很值得?”
殷悅沒回答葉歲的話,而是憤怒地離開。
賀在旁邊也跟著搖搖頭,“看不出來殷悅還是這麼長的人,但是也很愚蠢,尤銘明顯是想利用,要是喜歡,哪里需要等到現在,我一個白癡都能看清楚的事,偏偏看不出來。”
“錯!”葉歲著一食指,“就算看出來也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四個字形容就是心甘愿,只要可以留在尤銘,就算死,可能都愿意。”
“看不懂,我也不想看懂,對我來說,什麼事都沒有我掙錢重要。”
葉歲挑眉調侃賀,“難道姜書也比不上你掙錢?”
“千有萬有,不如自己有,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如果男人是秦遲晏,那肯定靠得住。”
葉歲對賀的話嗤之以鼻,“你是怕得罪秦遲晏才補充的最后一句話吧,賀啊,你這話要是被姜書聽見,他肯定會非常的傷心。”
賀角狠狠一,“他現在在秦爺邊,他怎麼可能聽見。”
葉歲面不改地指了指站在賀后的人,笑呵呵地說道,“老人說,千萬不要在背后說別人的壞話。”
賀剛才就是覺背后風陣陣,軀僵地轉,就看見姜書委屈地著,那小模樣比委屈的小媳婦還要惹人疼,賀還要反應快,猛地站起來,抓住姜書的手。
“我剛才的話都是無心的,就是快,你別放在心上。”
姜書低著頭,“我都聽見了,我覺得那不是違心的,那就是你最真實的想法。你是不是覺得沒有我,你也能過得好?”
賀心中怒罵著葉歲這個挨千刀的,明知道姜書在背后居然也不提醒,搞得現在像個欺負良家婦的壞人似的。
“當然不是,一個人固然好,但始終不及兩個人攜手共進的好。我之前是習慣一個人生活,你突然闖我的生活,我的確措手不及,你也知道我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有時候總是免不了忽略你……”
葉歲是第一次看見賀和姜書的相,簡直就是破天荒地看見姜書原來還有這幅面孔,一直以為姜書會和秦遲晏一樣,霸道,不善言表。
結果卻恰恰相反,姜書可比秦遲晏可多了,反差萌實在是讓人覺得震驚。
看戲看夠了,葉歲才收起自己的惡趣味,轉離開。
有時候也覺得賀對姜書實在是不夠公平,才想著找點小事讓兩人增進一下。
尤其是在K國的事,偶爾會看見姜書盯著賀的微信頭像出神,一副想找又不敢找的樣子讓忍不住笑。
陳導幾乎是沒有浪費一點時間,把之前耽誤的戲份全都補上來之后,他們后期的行程就要離開京城。
這次取景的地方有兩,京城,江城。
葉歲接到通知,當天回到酒店就和賀開始收拾行李,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去江城。
葉歲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嘆氣,“你說我今晚要不要和秦遲晏見一面?”
“你以前不是這麼膩歪的人,現在怎麼離開秦爺就像是活不下來似的。”賀疑地問道。
葉歲沉思許久,的確是很依賴秦遲晏,總覺得看見他在自己邊才能到安心。
“或許是太了吧,所以總是想每天都看見他,醒來是他,閉上眼還是他,只要他在,空氣都會變得新鮮。”
“惡心!”賀無法理解葉歲這種想法,快速地幫葉歲收拾好行李,“你要是想和秦爺見面,那就抓時間,明天早上趕飛機,你別耽誤時間就行了。”
葉歲直接撲過去,抱住賀的脖子親了一口臉頰,“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我去給秦遲晏打電話,問問他在做什麼。”
隨即,葉歲松開賀,轉跑到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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