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葉歲對秦遲晏的了解,他才不會這麼善良。
果然,在戚云琛說完之后,秦遲晏把玩著扳指,漫不經心地說道,“戚總,你們旗下的藝人不差葉臻一個,這段時間頻繁的出鏡,還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你說呢?”
看似在征求戚云琛的意見,實則就是要戚云琛雪藏葉臻。
此言一出,葉臻差點沒站穩,好不容易才有了名氣,若是在最風的時候被雪藏對來說無意不是滅頂之災,只要有秦遲晏,想東山再起,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戚云琛的臉也很不好看,他不知道秦遲晏到底有什麼深意,不過是藝人之間的口舌之爭,而且葉臻的臉也被葉歲打腫,要說傷嚴重,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葉臻。
秦遲晏擺明是要護犢子,幫葉歲出口,把葉臻雪藏,讓別出現在葉歲的面前礙眼。
戚云琛斟酌幾番,秦家在京城勢力滔天,即使葉臻是顧西澤想保下的人,此刻在秦遲晏面前也沒辦法保住,他只能選擇妥協。
葉臻瞧見戚云琛的反應就知道自己栽了,怨恨地盯著葉歲,想把殺了的心都有了。
葉歲每次出現就會阻礙,當時趁著葉歲在國外的時候,就不該聽顧西澤的話,就應該找殺手去殺掉葉歲!
“秦爺,我知道怎麼做了。”
秦遲晏回頭看眼葉歲,好似在說這個結果你滿意嗎?
葉歲笑瞇瞇地回他,點了點頭,表示還行,暫時打一下葉臻的氣焰也是不錯的。
戚云琛冷著臉帶走簡承和葉臻。
秦遲晏待在包廂里,陳明輝和另一個導演面面相覷,都不敢再喊葉歲喝酒,于是只好拉著賀聊天。
葉歲不由自主地坐在秦遲晏的邊,小聲地說道,“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護著我,真的不怕被所有人知道?”
“怕。”秦遲晏故意回答。
葉歲垮著臉,表瞬間一變,冷哼一聲,“怕還這麼做,想在我面前耍帥?”
“你還真是……”秦遲晏瞅了眼葉歲嗔的表,眼底染上一層寵溺,無奈地笑道,“是你自己要問,我不過是順著你的話在回答。”
“去你大爺!”葉歲惡狠狠地瞪著他。
這一幕落在陳明輝眼里,兩人就是在打罵俏,他們都是知趣的人,自然也不好意思繼續坐在這里當電燈泡,跟賀把工作的事談好之后就找理由離開。
葉歲本來是想送一下,卻被陳明輝義正言辭地攔下來,“葉歲啊,我們都是合作過一次的伙伴了,不用這麼客氣,你還是在這里陪著秦爺吧。”
陳明輝笑容真誠,就差沒把葉歲推回去,說完就迅速地離開。
賀憋著笑,趕說道,“歲歲,我去送陳導他們。”
等他們幾人離開,葉歲回到座位上,見秦遲晏還是冷著臉,頓時笑道,“你看你干的好事,你一來,大家都很拘束。”
“看見我就拘束說明你們的心理承力太低,還需要鍛煉。”秦遲晏面無表地看著葉歲,他覺得自己和藹可親的。
葉歲角狠狠一,不知如何和秦遲晏解釋,他總是板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任誰見了都覺得此人不好相,還是先走為妙。
“你來這里應該不只是接我這麼簡單吧。”葉歲掃視秦遲晏,壞笑道,“你剛才看見戚云琛的時候,表有微妙的變化,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秦遲晏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繼續說。”
賀跟葉歲說了不京城最近發生的事,跟在秦遲晏邊的時間長了,也習慣看事喜歡往深探究。
戚云琛極力地想把葉臻捧紅,其中不了顧西澤的關系,而葉臻為葉家二小姐之后,份地位自然是有所不同。
顧西澤從沒掩飾過他的野心,若是在沒出國之前,他肯定是很忌憚秦遲晏,但出國之后,顧西澤除了會忌憚秦遲晏,還會怨恨秦遲晏。
因為秦遲晏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去留,以及他的未來,這對顧西澤而言,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
再則,葉歲也知道顧西澤回國之后一直在暗中聯系其他小家族的人,再加上顧家接連搶走秦家兩筆生意,自然就聯想到顧西澤和戚云琛肯定是謀劃什麼。
葉臻或許就是顧西澤和戚云琛之間的紐帶。
秦遲晏的目和且溫,淡淡地問道,“那你覺得他們在謀劃什麼?”
“顧西澤肯定是想離你的掌控,但是又離不開秦家的支持,他知道以自的能力是沒辦法和你抗衡,所以他必須要找戚云琛幫忙,戚云琛作為戚家的掌權人,也希戚家在京城的地位更上一層樓。”
“戚云琛和顧西澤合作和我作對,難道他就沒想過是在自取滅亡?”秦遲晏霸氣地說道。
葉歲沉思數秒,“戚云琛或許并不看好顧西澤,他只想借顧西澤的手來壯大自己的勢力,”過了片刻,得出結論,“戚云琛見勢不對,肯定會收手,而他很有可能是為你的棋子。”
說到這里,葉歲腦子靈一現,連忙說道,“所以你今天故意出現在這里,也是在暗中跟戚云琛敲警鐘?”
秦遲晏確實沒有想到葉歲既然能將他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
戚云琛是一個見風使舵的人,他現在和顧西澤合作無非就是看中顧家的勢力,若是顧西澤真是付不起的阿斗,他就可以倒戈相向。
顧西澤只是他用來試水的工人。
“秦遲晏,你的心思真是深沉的讓人覺得可怕。”葉歲震驚地著秦遲晏,“我終于知道為什麼大王子如此的忌憚,二王子這麼依賴你了。”
秦遲晏笑了笑,手將葉歲攬懷中,溫地說道,“你比我想象中聰明,能猜中我心思的人不多,你是數。”
“呵呵,這是我的榮幸。”葉歲言不由衷,心里卻有一后怕。
葉歲忽然想到什麼,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簡承和葉臻在這里,你又是如何肯定他們倆會和我遇見?”
“你找人監控了他們?”葉歲震驚地著他。
秦遲晏沒否認,葉歲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如此,所有人的一舉一都在秦遲晏的監視下進行,而他們卻對此事毫不知,還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藏的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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