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冒著風險把人帶到京城,自然就不會把他留在邊,同一時間你要找葉修卓報仇,你就一邊犯案,一邊躲藏,篤定反恐組織是抓不住你。”
葉歲走到方震的面前,輕聲說道,“你其實沒有兒子,是吧?”
話音一落,方震的瞳孔忽然放大,不可置信地著葉歲,“你這麼會推理,把你留在反恐組織簡直就是屈才。”
葉歲笑而不語,這是的猜測,不過今天當著方震的面說出來,看著方震的反應,更加確定的思路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這個方向沒有問題,那麼尤銘的父親就不是方震。
那尤銘到底是方震領養回來掩飾那孩子的工人呢,還是說他本就是方震當年帶回來的孩子。
葉歲想了半天,頭痛裂,路梨和白狼雙管齊下問方震,結果可想而知。
方震一句話都沒說話,只是狂妄的笑。
而被他們帶回來的傻子就知道在旁邊哭,哭得白狼心煩意,一掌甩過去,打得那人直接閉了,委屈地盯著白狼,眼淚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轉。
葉歲剛走出關押方震的地牢,后就傳來方震的聲音,“你好像比你父親更聰明一點。”
“我父親只是善良。”
葉歲走出地牢,迎面撞上秦遲晏的口,著額頭,有些不耐地抬眸,見是秦遲晏才稍微有些收斂,“你不是在二王子那里,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事談完了自然就回來。你帶著他來見方震有什麼收獲?”
“去書房談吧。”
人給范凜看著,他白服上還染著跡,看著冠楚楚的白狼,心里十分的窩火。
范凜心不甘不愿地帶著人離開,葉歲嚴肅地跟在秦遲晏的后,直奔書房。
葉歲將自己所有的疑慮說出來,以及方震在見到對方的反應,“方震不會這麼輕易地讓我們找到。”
秦遲晏欣地看了眼葉歲,默默地拿起手機,發了一份資料到葉歲的手機里,“你先看看。”
葉歲疑地點開文檔,看著資料上顯示的照片,臉有些難看,“意思是我們一直都被方震耍了?”
面無表地把手機遞給路梨和白狼,“方震到底想做什麼?”
“他想恢復L組織以前的盛況,所以回到K國只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他幕后的人還沒有浮出水面,我們現目前也沒有找到此人的信息。”秦遲晏沉聲道。
“二王子今天我去,是因為大王子又和L組織的人聯系上。”
葉歲不懂大王子和二王子的恩怨,但是聽明白了,L組織的人開始蠢蠢,能讓他們有靜,那必定是跟前任首領有關系。
前任首領已經被槍斃,方震一直在關在地牢,本無法和外界聯系,那麼到底是誰在外面聯系,又是誰搭上了大王子的船。
葉歲覺得自己還是在迷宮沒有走出來,將所有人的名字都寫在一張白的紙上。
方震,尤銘,眼前智力有問題的男人,大王子,二王子……
這些人之間到底存在什麼關系。
“想不明白就暫時別想了,他們在背后部署接近十年多的時間,怎麼可能讓我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所有的事弄清楚。”
葉歲知道是這麼一個道理,只是眼看著事的真相離越來越近,的腦袋里卻一片漿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過了幾天,他們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葉歲卻接到尤銘的電話,想約見面。
不知為什麼,葉歲盯著尤銘發來的信息覺得很奇怪。
有種覺在告訴葉歲,或許去見了尤銘所有困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也許尤銘就是最關鍵的地方。
不過要見尤銘就必須要離開莊園。
莊園到都是監控,都是秦遲晏的人,想要地離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葉歲把手機放在兜里,找到路梨。
路梨似乎正在和白狼吵架,兩人面紅耳赤的,臉也不好看。
“歲歲,你來找我們做什麼?難道你又想到什麼了?”
葉歲搖搖頭,的視線在路梨和白狼的上來回徘徊,“我想你們地把我帶出去。我要去見一個人。”
路梨一聽,臉大變,“你別告訴我,你要去見尤銘?”
“我去見誰你就別管了,我只知道或許這次見了這個人,困擾我們多日的問題就會解開。秦遲晏肯定不會讓我在這個節骨眼的時候離開莊園,所以只有你們可以帶我出去。”
“歲歲,我們把你帶出去,你要是出事,秦遲晏肯定會掉我們一層皮。而且你又不肯告訴我,你到底是去見誰。”
葉歲見路梨一直追問,又不肯幫忙,實在是沒辦法,只好老實代。
提到尤銘的時候,路梨和白狼的臉都驟然大變。
見狀,葉歲覺得更有蹊蹺,冷聲問道,“你們剛才是在這里吵架嗎?吵得面紅耳赤的是因為尤銘?”
路梨別開視線,白狼冷哼一聲。
“是不是尤銘出事了,路梨想告訴我,但你不讓。”葉歲目不轉睛地盯著白狼。
白狼的眼神出些許的驚恐,居然能猜到他的想法,不等白狼開口。
葉歲就將手機上尤銘發來的信息遞給白狼,“這是我在半個小時前收到的信息,我現在懷疑尤銘出事了,所以我才想地溜出去,去看看究竟。”
“歲歲,你膽子也太大了,這里是K國不是京城,你不能這麼胡來,你要是被人抓住,就算把我殺了,秦遲晏也不會泄恨的。我不會帶你出去,而且尤銘明顯有問題,我還讓你出去,那豈不是送你去死。”
葉歲用力地拽住路梨的手,沉聲說道,“阿梨,你別忘了我們是反恐組織的人,調查事的真相也是我們的義務,你是不是在秦遲晏的邊呆久了,就忘記了份?”
話音一落,葉歲又看了看白狼,到了邊準備說服他的話又生生的吞進肚子,微笑道,“白狼肯定也想去。”
白狼咧假笑,“我當然想去,整天被困在范凜這個破莊園,簡直比殺了我還要讓我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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