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車震”。
想來臉皮薄的人當即拒絕:“不行!”
盛經綸噙著笑:“不行就回家。”
說完就牽著的手讓出空間,打開副駕駛車門將人塞了進去。
他還俯幫系安全帶,撤開時吻在額頭:“那狗東西會付出代價的,盛太太不要胡思想,嗯?”
秦意順從地點頭:“好,我會忘掉。”
只是需要點時間。
男人了的腦袋,關上車門上了駕駛座。
秦意本以為盛經綸迫切地需要舒緩,會把邁赫開除最高限速,但事實是他將車開的很穩,路上還時不時地跟他聊點從前應酬時出現的小曲,那些小曲基本都被他以笑話的形式講了出來。
聽著聽著,的神經就逐漸放松下來。
心底的霾也緩緩散去。
兩人到達世紀云頂后,他牽著的手回家,忽然問:“想不想換個環境住?”
這問題突兀的,笑了下:“怎麼這麼問?”
男人攔住的肩膀,一邊往家里走一邊開:“以前是我這個做丈夫的考慮不周,盛太太總是一個人上下班,要是哪天下班晚了這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豈不是會很害怕?”
“我沒那麼膽小。”
“真的?”
秦意點頭:“而且我現在不是都陪你一起工作了嗎?除了跟朋友吃飯,下班時間點應該和你差不多,我可以把我的車開到山下或者某個方便停車的點,然后坐你的車一起回來。”
盛經綸勾,意味不明地看著:“從前怎麼不這麼提議?”
從前……沒這麼喜歡他。
“沒想到。”編了個理由。
好在他沒有追究底。
回房后,男人了的后腦勺:“去洗澡吧。”
“噢。”
秦意本來還以為會直接做,但今晚的他似乎格外耐心。
拿睡進浴室時,心里空落落的。
熱水從頭頂澆下來,人腦海里浮現會所包廂盛經綸氣場凜冽地將杯子摔到董慶發上的那畫面。
當時極為心驚,生怕董慶發被砸出什麼好歹導致盛經綸陷麻煩。
還好,只是額頭腫了包。
如今想想,那時候他不顧一切朝對方砸過去時,眼神中浸染的是怒意,更是不顧一切。
而……
除了害怕造嚴重后果外,也因為被人不計代價地護著生出了巨大的虛榮和幸福。
從思緒中回神,秦意第一次認真思考——
盛經綸說的“”,是不是比以為的程度要深得多。
洗完澡出浴室時,盛經綸正在落地窗前站著打電話,上已經換上了睡,想必是在次臥洗了澡。
聽見靜,他簡單幾句結束通話,走了過來。
秦意問了句:“你跟誰打電話呢?”
“徐特助。”
“哦。”
他看了一眼的頭發,手的頭發:“沒干,我再幫你吹吹?”
“不用了。”
秦意也手了下,笑道:“一會兒就干了。”
男人的手指挲著的臉,目深深地看著,嗓音微沉:“今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讓你了委屈,我實在沒法原諒自己,想為你做點什麼彌補。”
眼底帶著三分笑意:“吹頭發嗎?”
“嗯,如果你有別的要求,什麼都可以。”
“那就……吹頭發吧。”
他都已經幫出頭了,已經足夠了。
只是秦意沒想到,盛經綸對給人吹頭發這件事,實在是笨拙,不是吹風機離頭皮太近弄燙了,就是把的頭發吹得糊一臉。
最后沒辦法了,抓住他的手腕把吹風機拿到自己手里:“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來。”
“你再吹一會兒,我的頭皮都燙了。”
還有甩到臉上的頭發,打得臉疼。
“你怎麼不說?”
“我這不是說了。”
被批評后,男人的勝負瞬間被激了起來,霸道地從手里奪過吹風機,強開口:“再來。”
秦意只好充當他實驗的小白鼠,懷著忐忑的心再次被吹頭發。
萬幸的是,這次好了很多。
也指導他,讓他手托著頭發吹,這樣頭發就不會糊臉上了。
好在盛經綸孺子可教。
等吹頭發環節結束后,就是激烈的床事了,還以為他自路上開車時就不慌不忙,到了家也沒那點意思,這一晚會休戰。
直到正片開始,秦意才發現自己天真了。
今晚這個男人不僅非常失控,花樣還多,有著比從前更霸道強制的行為。
被圓扁的是。
被翻來覆去的是。
被耗盡力的還是。
疲力盡后,盛經綸饜足地將人抱在懷里,一邊把玩著前,一邊用低沉到的嗓音問:“累嗎?”
秦意說“累”,然后往他懷里鉆了鉆。
他的真好聞。
不穿服的上半皮細膩,跟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腹卻又帶著足夠的男力量,彈十足不說,上去更是手一絕。
喜歡跟他親近。
生理喜歡也好,心理迷也罷。
貪就這麼著他的覺。
若不是這樣的睡姿不舒服,恨不能一晚上就這麼被他抱著。
恍惚中秦意想到今天飯局進行到一半時,盛經綸出去接了白一個電話,眼珠轉了轉,抬頭看他:“今天在銅雀樓,白小姐突然找你什麼事啊?”
“跟我說收到了盛錦川婚禮邀請,問我那天方不方便接一起去。”
“你拒絕了?”
男人挑眉,故意逗:“怎麼,我不能答應?”
“哦,你答應了?”
“拒絕了。”
秦意,“……”
盛經綸似笑非笑地開口:“我說我得帶著秦書一起去,問,我們什麼關系。”
“你說了?”
“嗯。”
這男人方才調過的緒,這會兒秦意有點迷糊了,掀眸看著他,心里有些沒譜:“那……知道我們結婚了?”
“不知道。”
“你怎麼說的?”
盛經綸平鋪直敘地回答:“我說你是我二嬸的侄兒,盛錦川是你表弟。”
“哦。”
重新躺了回去。
頭頂響起他征求意味濃厚的詢問:“你是我老婆這事兒,我可以跟別人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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