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歲爺。”沈芙眼眸一,原本起的眼眸巍巍的。
可目再對上萬歲爺的眼神時,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萬歲爺為何這麼問?”
簫煜坐在面前,子眼神中的緒完完全全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心中本就有了答案,故而哪怕沈芙不回,他心里也是門兒清。
彈琴的子是,甚至于之前演奏的子也是。
只之前只是猜測,如今看著沈芙這樣子,才算是漸漸放下心來,徹底確定。
想到之前聽到的琴音,簫煜指腹蜷了蜷:“你覺得朕是怎麼知道的。”
沈芙自然知曉萬歲爺是如何得知的。
彈琴本就是故意給萬歲爺聽,這幾日不出門更是想讓萬歲爺找來。
如今萬歲爺問這句話本就是心中所想。
高興還來不及,又如何還會糾結?
“臣。”沈芙深深吸了口氣,忽而扶著黑檀木的矮桌跪了下來。
“臣有罪,還請萬歲爺責罰。”沈芙說著,扶著矮桌一點點跪下。
傷還未好,跪下來時玉一樣的在外。纖細白皙的像是單手就能掐住,上面青紫的痕跡著凌的。
簫煜的目落在那一截腳腕上,似是想起那日握在掌心時的。
炙熱的指尖相互挲著,他深深吸了口氣,又挪開:“你又有何錯之有?”
沈芙自然沒錯,也不會認錯。
只是如今對著萬歲爺,越是把侍寢怪罪在自己上,這人就越是顯得無辜。
對比起沈清如,就是單純可憐的小白花。
“一切都是臣做的,不關乎長姐的事。”沈芙先茶言茶語了一通,隨后仰起頭,掌大的臉上朦朧水霧。
黑白分明的眼眶泛著盈盈淚:“當初在竹林之間是臣什麼都不懂,這才無意間沖撞了萬歲爺。”
沈芙提起竹林間的事,萬歲爺微皺起的眉心就一點點松開。
對于沈芙,竹林之間驚鴻一瞥,他可謂是記憶猶新。
故而如今對上沈芙,他總是狠心不下。
分明想要,卻又怕強要后沈芙傷。可沈芙分明是秀,他要了是理所應當的。
簫煜看著面前的子,沒遇見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大的耐心。
“那除此之外呢?”他心中輕笑,故意用凌厲的表看向沈芙。
對上那泛紅的耳尖,淡淡道:“為何又替彈琴騙朕。”
萬歲爺說的是沈芙那日代替沈清如彈琴演奏之事。
那日幾乎所有人都在嘆于沈容華高超的琴音。
唯獨簫煜一人聽出,彈琴的子并非是沈容華。
若不是之前在竹林就提前聽過,只怕是他也要被糊弄過去。
李代桃僵,這是天大的事!
剛剛那事沈芙敢認,可這事沈芙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的。
抬起頭,目往萬歲爺那兒看了眼,隨后整個人都變得沉默了。
“嗯?”簫煜在一旁瞧著,他也不著急。循序漸進的問:“那日……是不是你。”
沈芙聽出了這話的弦外之意。
指尖一,連忙抬起頭。
萬歲爺的目落在這張與沈清如七分相似的臉。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個詭異又瘋狂的想法。
沈芙既代替了彈琴,那別的呢?別的是不是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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