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赫和沉畫一起離開書房。
郁振東臉瞬間沉下來,眉宇間凝固著一層怒意。
“老爺,這個沉畫竟然認了容赫當干哥哥?”管家滿臉驚訝。
郁振東冷呵了聲:“如果只是干哥哥,容赫會為出頭得罪郁家嗎?是容家的兒!”
“什麼?”管家錯愕。
郁振東黑著臉:“吩咐下去,取消之前的計劃,先不要沉畫。”
按照原計劃,他沉畫和沈千文結婚只是第一步,等郁霆徹底斷了對沉畫的念頭,他就安排人除掉沉畫,給他死去的外孫報仇。
可他沒想到沉畫會突然冒出容家這層份,不得不放棄除掉沉畫的安排,畢竟為了一個沉畫得罪容家不值。
郁振東瞇眼,不管是沉畫,還是容畫,他都不會讓和郁霆在一起。
……
容赫和沉畫朝著郁家大門外走。
“沉畫,你怎麼在這里?”經過花園的明夫人看到,瞬間變了臉,又看到邊的容赫,譏誚地道:“這是你新傍的男人?帶來我們郁家干什麼?”
“這位是……”容赫疑地問。
“我是這里的主人,你可以我明夫人!”
明夫人頗為得意地抬起下。
容赫了然地點頭,“據我所知,郁老先生的原配夫人已經過世,沒有續娶,您……按照國的規矩,是姨太太麼?”
也不知道容赫是真不懂還是故意的,拿‘姨太太’這個過時的稱呼來氣明夫人,偏偏他還是一副很認真詢問的樣子。
明夫人笑容瞬間僵在臉上,氣得咬牙一時說不出話,沉畫差點沒憋住笑,也懶得和明夫人計較了,拉起容赫跑了。
明夫人咬牙切齒地盯著他們的背影,妝容致的臉都有些扭曲。
……
兩人跑出一段,沉畫停下來松開容赫的胳膊:“哥,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容赫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我知道是郁霆的母親,誰讓欺負你。”
郁霆目前掌控郁氏,關于他的資料里,也有明夫人的資料。
他還真是故意的,沉畫想到明夫人氣得不行的樣子,沒忍住又笑出聲。
門口停著一輛黑越野車,站在車旁的保鏢看到他們,恭敬地打開車門:“四,小姐,現在去機場嗎?”
對方知道沉畫的份,雖然沉畫還沒正式認親,但也改口稱呼為小姐。
沉畫回了個淺笑,保鏢愣了下,瞬間臉一紅匆忙低下頭。
“嗯,去機場。”容赫說完,沉畫趕道:“哥,現在不能去機場,我還有事。”
“先不去機場,去酒店。”容赫看著道:“上車再說。”
沉畫上了車,和容赫坐在后排。
很快,越野車從門口郁家門口開走。
“哥,你怎麼會來郁家?”
沉畫問道。
容赫:“你說你來郁家,我怕他們會對你做什麼才趕過來,你也太沖了,應該先和我商量一下,你又不是沒有家人,以后不要自己一個人來,明白了嗎?”
聽著他的話,沉畫心里很溫暖,咬著點了點頭,“可是你剛才那樣和郁振東說話,你把他得罪了。”
“又沒打算和他們結親,得罪了又怎麼樣?還是說你還打算嫁給郁霆,將來還要上門見公婆?”
容赫道。
沉畫頓時有點尷尬:“我沒這麼想。”
提出用容家的勢力來換,郁振東都不肯松口,他是不會允許和郁霆在一起的。
“沒這麼想就好,郁霆算什麼,等回到容家,多得是男人讓你挑。”
沉畫訕訕地笑了下。
容赫又道,“他給你的藥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來找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本以為沉畫是來找郁霆的,沒想到是找郁振東。
沉畫將沈千文患上罕見型腦炎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郁振東為了拆散你和郁霆,就你和沈千文結婚,郁家這些人是覺得你好欺負麼,兒子欺負完你還不夠,又換老子又欺負你,真當我容家是死的?”
容赫溫和的俊臉多了幾分冷意:“你不用聽他的,我們按計劃回容家,這邊的事我會理。”
他容赫的妹妹不能被著嫁人!
如果沈千文死了,他會給沈家一筆賠償金,就當是沉畫小時候沈家照顧的報酬。
沉畫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緒,咬著搖頭,“哥,沈千文是因為我才會重傷,我不能看著沈千文死。”
容赫知道心,卻不贊同:“你真的愿意嫁給他?”
沉畫還是搖頭:“我不愿意,所以我只能想辦法幫他拿到藥。”
“有什麼計劃?”
沉畫皺眉:“暫時還沒有……對了,哥,你認識治療罕見型腦炎的醫生麼?”
容赫知道是想給沈千文治病,“我不認識,不過我可以把這些人都找來。”
“謝謝你。”沉畫笑了笑。
“你是我妹妹,不用對我說謝謝。”
容赫輕輕了的頭。
每次看到沉畫對他客氣,容赫就有點心酸,如果在容家長大,肯定不會什麼事都要說謝謝,有任的權利。
沉畫眼神閃了閃,“哥,抱歉,我暫時不能和你回容家了。”
容赫雖然失,但也能理解,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本來我打算帶你回家,既然你有事走不開,我也留在這里,不過我會先把你的事告訴容家,可以嗎?”
沉畫點頭:“嗯。”
呲——
突然,越野車急剎車停下,胎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怎麼回事?”容赫皺眉問。
“四,是郁家那位郁家三爺攔車。”
保鏢恭敬地道。
沉畫看向前面,只見一輛黑跑車囂張地橫在越野車前面,車頭和他們的車極近,漆黑的墨仿佛散發著森森寒氣,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猛。
跑車車門打開著,一黑襯和同西的郁霆大步朝他們的車走過來,男人薄抿,死死盯著他們的車,周寒氣人。
容赫忽地冷笑:“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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