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氣得不行,一直咒罵郁霆,話鋒一轉,又罵起宋書言不該把人帶來。
沉畫笑瞇瞇地打斷:“你和宋書言好像關系好?”
“唔,他最近對我還行。”沈音音說這話的時候,臉頰有些不自在的薄紅。
正說著,有保鏢來找沈音音,詢問餐桌放在哪里,沈音音便和沉畫代了下,先去和保鏢安排。
沉畫沒什麼事做,見桌子上放著一包沒有打開的彩燈,反正自己閑得無聊,便拿起彩燈掛在帳篷上。
帳篷有些地方比較高,需要踮著腳尖,抬起手臂寬松的紅出一截雪的細腰,瑩瑩不如一握。
掛著掛著,沉畫莫名有種自己被什麼東西盯著的覺,下意識轉過,當看到站在幾米外的男人,眼里閃過一抹詫異。
只見郁霆站在幾米外,正定定地看著,不知道已經來了多久。
沉畫朝四周看了眼,沒有看到他的新歡。
默默收回視線,轉過從容不迫繼續掛彩燈。
郁霆站在那里,幽暗的目落在人那一段雪白的腰肢上,瞇了下眼。
男人眼神存在極強。
沉畫如芒在背,強壯鎮定把最后兩地方掛上彩燈,抬腳朝著帳篷走去。
走進帳篷,放下的門簾擋住男人的目,沉畫這才覺得好了些,不聲地呼出一口氣,心里暗罵自己沒用。
都已經分手了,至于被他看幾眼就不淡定麼。
“嗡……”
手機忽然響起,屏幕上閃爍著一個陌生的號碼。
沉畫接起電話:“你好,請問是哪位?”
“沉小姐,我是沈家的醫生,之前酒店那次的事是我給你治病,我們見過。”
“請問你有什麼事?”
“沉小姐,二爺病惡化,我希你能來看看他!”
沉畫渾一震,錯愕地道:“沈千文病惡化是什麼意思?”
“他被摘掉眼球的傷口嚴重染,一直高燒不斷,現在況很嚴重!”
“……”
見沒說話,醫生又道:“沉小姐,二爺那麼喜歡你,他是為了你才變這樣的,現在二爺心很不好,這對他的治療沒有好,不管你喜不喜歡他,哪怕是出于謝他救過你,請你來看看他吧,可以嗎?”
他的語氣近乎哀求,沉畫眉頭皺:“我……”
話還沒說完,忽然手機被人一把走!
沉畫轉過頭,只見郁霆一臉冰冷掛斷電話,眼神沉地盯著。
……
帳篷外面,不遠溪水靜靜流淌的小河邊,音音看到郁霆進了帳篷,頓時臉一變就要沖過去,被宋書言攔腰抱住。
沈音音掙扎:“宋書言你放開我!”
“別去了,讓三哥和小畫說會話。”
的力氣自然不是宋書言的對手,沈音音頭發了,偶像包袱也不要了,沒好氣地道:“有什麼好說的!郁霆都已經有別的人了,他還要去擾小畫,太不是人了吧!都怪你,誰讓你把他帶來的!還讓他帶個人給小畫添堵!”
“祖宗,你給我小聲點!”
宋書言捂住的,小被沈音音的高跟鞋踹了幾腳,疼得直皺眉也不松手。
可不是沉畫,罵了三哥能安然無恙。
宋書言嘆了口氣:“三哥既然去找,還不明白三哥的意思嗎?”
沈音音氣得一把開他的手,沒好氣地道:“他什麼意思?有了新歡還要和前任藕斷連嗎?小畫被他傷什麼樣了!要分就分干凈一點,一個合格的前任應該像死了一樣!”
宋書言目微微頓了下,淡笑了聲:“他們的問題他們自己解決,你去了也不能做什麼。”
沈音音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只能咬牙切齒地咒罵郁霆是個負心漢。
宋書言:“戲劇學院有個大制作的電影,演員都是老戲骨,一號的角想不想要?”
沈音音疑地看著他:“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事業了?覺你今天好像有點怪怪的。”
以前都是沈音音想要出演哪部戲,然后去和宋書言提,宋書言幫拿到角。
他從來不會主去關注導演們最近要拍什麼新戲,他的力都放在商圈,很忙,沒時間關注這些小事。
潺潺清澈的溪水不知會流向何方。
站在岸邊的年輕男人將人抱在懷里,笑道:“給你一號不想要麼?”
“我當然想要,不過他們定好的一號是他們學院的三金影后,我可以嗎?”
“晚上好好伺候爺,一號就是你的了。”
宋書言在腰上了一把,沈音音臉紅,嗔地白了他一眼。
他玩世不恭的眼眸看向溪面,多的桃花眼里有幾分了無痕跡的悵然。
把捧上最高的位置,完的心愿,這是他最后能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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