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打聽到了什麼吧?”我笑了笑。
不僅僅白媛需要這個人脈,我也需要。
與其被挨打,不如主出擊,趁著傅銘煜重傷,我得幫厲司琛站穩在厲氏集團的位置。
否則,我們也會變得很被。
雖然好像有人在背后保護我,但不斷了厲三爺和他兒子的念想,我在厲家始終如坐針氈。
白媛并不愿。
“不想說就算了。”我開門要走。
“我打聽到……眾星集團的總裁,下個月一號會在海城參加商會的慈善晚宴,是關于各市對福利院的捐贈活。”白媛死死的拽著我的手腕。“林夕,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那個人是商圈的神話,是無人能及的地位,沒有人敢招惹他,我們各憑本事,你別……斷我的路。”
白媛聲音抖。
是怕我使壞。
“哈,你能不能活到下個月一號還是個事兒呢。”我推開白媛的胳膊。“你對你這張臉是有多自信?你以為所有男人都像是傅銘煜那麼眼瞎嗎?能站在眾星集團總裁這麼高位置的男人,不僅僅地位高,年齡也小不了,我可聽說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呢,你還真是狠得下心,什麼都吃得下啊。”
我諷刺的看著白媛。
除了人計,好像也用不出別的計謀了。
當初能進傅氏集團給傅銘煜當書,就絕對不是靠著實力考進去的。
眾星集團總裁那麼傳奇的人,會看上白媛?
總該不會像傅銘煜一樣不挑食吧?
“林夕!”白媛張的抓著我的手腕不讓我走。“你幫幫我,如果我能順利和眾星集團的總裁牽上線,我也能幫你不是?只要你肯保我……”
“傅銘煜還沒死呢?要是讓他看到他沒死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找下家,他該多傷心?”我沉聲問了一句。
白媛咬牙。“你不要污蔑我,我這麼做也是為了銘煜……能和眾星集團的總裁牽上線,對銘煜也有幫助。”
我懶得聽的茶言茶語。“你想讓我保你可以,我說過了,給我跪下。”
我已經走出安全通道。
白媛想要在沒人的地方給我跪下,也算是忍辱負重了。
“別在這里跪啊?當初你讓程西給你跪下的時候,病房可是不人呢。”我冷笑,走到阿星邊坐下。“要跪你就在這跪。”
白媛惡狠狠的看著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
知道我在辱。
阿星很乖的坐在長椅上,見我回來才松了口氣,握住我的手。“西西,不配跪你。”
我沖阿星笑了笑。“不會跪的,我們回家。”
“林夕!”就在我和阿星起要走的時候,白媛突然喊了我的名字,吃紅著眼,屈辱的跪在地上。“算我求你了,銘煜重傷,能幫我們的只有你了。”
這是公開道德綁架了。
醫院里有很多人在看著,指指點點。
“白媛,你污蔑程西,下跪的時候,有想過會有今天嗎?”我低頭看著當眾跪下的白媛,有些想笑……
白媛死死的握著雙手。
我知道不甘心。
這種人最可怕,能屈能,現在能忍下我對的百般辱,是因為有自信將來能爬到最高的位置,把今天的所有辱都百倍的還給我。
所以才會野心大起,想要越過傅銘煜,去搭線眾星集團的總裁。
因為清楚,能得過厲家的,只有眾星集團總裁。
我現在畢竟是厲司琛的太太,即使還沒有實權,那也是厲氏集團執行總裁的夫人。
算什麼?傅銘煜到現在都不肯給一個名分。
不努力爬到眾星集團總裁邊去,拿什麼保護自己,拿什麼我,拿什麼和我比呢?
“林夕,我已經當眾給你跪下了……你還想怎樣。”白媛咬著牙開口,表現的我見猶憐。
邊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白媛趁機哭著開口。“林夕,你讓我給你跪下,我已經跪下了,你就幫幫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白媛懼怕厲司琛,覺得厲司琛是殺人兇手,卻也知道要利用厲家的關系保。
“阿星……我知道你恨孤兒院的那些同學,可畢竟都是從小一起長大,過去大家都小,難免犯錯,你就忘記過去,放過我們,行嗎?”白媛將視線落在阿星上。
阿星蹙了蹙眉,單手抱著我。“別道德綁架我,我沒有道德。”
白媛生氣的咬著,再次開口。“阿星,你一定要和我們斤斤計較嗎?”
“對啊,什麼事兒啊?就著這個姑娘下跪?”
“你們也太咄咄人了,你看這姑娘能做出什麼事兒?”邊上,有幾個‘熱心腸’的大娘開始說教。
我看了對方一眼。“,伙同一群畜生,把我丈夫鎖在一個被鐵窗封死的小房間里,點了火,導致二十多人死亡,十余人重傷。”
我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震驚了,一個個都像是看惡鬼一樣的看著白媛。
白媛驚愕的看著我,想要解釋。“林夕,當年孤兒院火災,我沒有參與……”
“參沒參與你心里清楚,殺人犯不會殺無辜的人,你好像并不無辜。”我走到白媛前,低頭再次開口。“白媛,那時候,被火活活燒死,在火中掙扎的那些人,都過鐵窗看到你們了,他看的清楚……里面有你。”
白媛嚇得癱坐在地上,驚恐的后退。“你胡說……你胡說……”
我冷笑,看白媛這樣子,是肯定參與了。
“林夕!阿星是個瘋子,他從小就是個瘋子!他喜歡的人是程西!程西是他的朋友,程西也是個瘋子!”白媛像是突然被嚇到了。
的視線驚恐,好像是過我看著阿星。
“他的人是程西,程西死了,你就是個替代品,是個木偶,是個擺設,你以為他你嗎?等他玩兒膩了,他會毫不留的殺了你,把你困在玻璃柜里!你會死,你也會死的!”尖著沖我大喊。
我同樣驚愕的回頭看著阿星。
在我失去的記憶里,我曾經和阿星有過一段,但因為失憶,我把他忘記了?
阿星就那麼委屈的看著我,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他沖我笑了笑。“西西……我不怪你。”
不怪你忘記我。
他總是說不怪我。
可我卻越來越慌。
阿星沒有反駁白媛的話,說明白媛這件事說的是對的。
我忘記了曾經的人阿星,卻在失憶后,在阿星被困地獄的那些年,上了傅銘煜。
等阿星千方百計的逃出牢籠來找我的時候,卻發現我已經忘記他,上了別人?
為什麼心口這麼痛?
真相真的是這樣的嗎?
如果是,那我欠了阿星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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