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小马哥”。
见靠山来了,之前被撂倒的小混混们也动了起来,纷纷跑到来人后,一边寻求庇护,一边还不忘告状——
“马哥!就是这群人!不仅伤了阿康和阿顺,还打了咱们兄弟几个!”
“一定要给他们点教训!”
“对!打的是我们,踩的却是您的脸——小马哥,您不能不管啊!”
“就是——这仇不报,我们‘马帮’的面子往哪儿搁?”
“……”
干瘦年轻人闻言,脸非常不好。
徐康心下大喜,仿佛已看到这群人遭殃、自己大仇得报的场景。
然而下一秒,砰——
眼角挨了一拳,徐康整个人都懵了。
满是的徐顺也没逃过,打完徐康的拳头又变掌,清脆地落在了他脸上。
“小、小马哥?!”
两人仿佛还在梦里,“为、什么啊?”
“蠢货!”小马哥打完,又接着对另外几个混混拳打脚踢,“一群蠢货!”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敢在邱哥面前放肆!”
骂完,他讨好地看向头男,谄一笑:“真是对不起,让邱哥见笑了,都怪这群不争气的东西,尽给我找事!”
头男邱哥闻言,皮笑不笑:“咱们家小马出息了啊,在外面收了这么多小弟,还创了个……马帮?这是要做大做强,自己当老大了?”
“不错不错,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啊!敢闯,敢拼,大家以后多跟小马学着点——”
小马面大变,连忙鞠躬告罪:“不不不,邱哥,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他们是我的小弟,我是您的小弟,那您就是他们的老大啊!”
说着,转头恶狠狠看向徐康和徐顺:“愣着干什么?!还不给邱哥问好?!”
可怜徐康挨了沈时宴的打,又紧接着吃了自己靠山一拳。
徐顺就更惨了,上还在流,又被莫名其妙扇了一耳,如今还得像狗一样点头哈腰——
“邱哥好!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头男面无表。
徐顺眼珠一转:“邱哥,您是我们老大的老大,算起来,我们也是您的人啊!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就是这群人!他们居然敢来村里挑衅,完全没把您、把小马哥放在眼里!”
徐康点头:“就是!我们都在等您发话——”
小马此时也看向邱哥。
他接到徐康电话的时候,刚好在邱哥那儿喝茶,当场就准备离开,结果被邱哥住,说要一起来看看。
小马顿时宠若惊,跟着邱哥,带着兄弟们,雄赳赳气昂昂地赶来。
眼下,就等邱哥一句话,直接冲上去灭了这群孙子!
然而——
邱哥始终没开口,表讳莫如深。
就在小马准备再添把火时,一记耳落到了他脸上。
这下换小马懵住。
“邱、邱哥?!”
其他人也流出震惊的神。
尤其是徐康和徐顺。
然而头男却看都没看他,笑着径直走到沈时宴面前——
“沈总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也给我个机会做东啊?”
沈时宴态度冷淡,对于男人的示好并不买账,只淡淡道:“做东就不必了,还是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比较好,你说呢?”
邱哥笑眯眯:“那是自然!”说着,又看向那两个大汉,“沈总,人还好用吧?”
“不错。”沈时宴点头。
“那就好。”
闹了半天,人是这位邱哥借给沈时宴的。
徐康和徐顺对视一眼,兄弟俩脸都眼可见地惨白下去。
就在两人准备悄悄溜走时,邱哥的人早就防着他们有这招,立马把人扣住,押到沈时宴面前。
邱哥问:“沈总想怎么解决?”
沈时宴轻笑:“你的人,当然你说了算。”
邱哥扫过两人,语调骤沉:“那就——废他们一人一只手吧。”
“不要啊邱哥!”
“邱哥饶命——”
“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贵宾,对不起,我们知错了!我们瞎了狗眼!求求您,放我们兄弟一马,求您了!”
两人现场磕头。
邱哥却没心软,抬手示意手下干活。
就在这时,邵温白突然开口:“清理门户还是关起门来比较好,打打杀杀的事,别在正人家门口做。”
众人这才意识到还在陈家门口,天化日之下。
邱哥点头,立马就有人将徐家兄弟拖走,准备回去料理。
徐康和徐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知这一去肯定要完蛋。
徐康眼珠一转,“住手!我——我要报警——”
对,报警!
“这群人打了我们兄弟俩,我们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阿顺——快打派出所电话!”
邱哥挑眉,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似笑非笑地对着小马说:“你这小弟,有点头脑啊。”
但不多。
小马一脸尴尬。
那边,徐顺已报警:“……对,位置是下坝村合作二组陈家门口。”
邱哥笑着看向沈时宴,“沈总,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清理门户,而是人家有自己的冤屈,要报警理呢,这可就不归我管了。”
说完,一招手,大伙儿立马上了三车,乌泱泱地来,这会儿又排一串离开。
就这么……走了?
徐康眼中一喜,邱哥这是不管他们了?!
兄弟俩齐齐松了口气,这下手保住了。
苗苗忽然看不懂这波作了。
林书墨耐心解释:“……一旦被邱哥带走,这兄弟俩肯定完蛋,所以他们报警企图寻求方庇护,你没看邱哥那群人一听警察要来,直接就走了吗?”
“可我们有视频,有人证,什么都有,他们还敢报警?”
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林书墨冷笑:“他们肯定留了一手,等着瞧吧。”
这时,邵温白突然抬腕看表,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时间差不多了。正好。”
众人不明所以。
很快,警察赶来。
徐康笑着掏出烟和火机,准备上前,然而却发现来的并不是他悉的镇上派出所民警,而是一群生面孔。
“你们是徐康和徐顺?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昨晚接到举报,你们涉嫌黑势力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这个反转,来得猝不及防。
不仅徐家两兄弟傻眼了,苏、何、林三人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苗苗看向林书墨,压着嗓音:“你打电话跟家里搬救兵了?”
不然市局的人怎么来得这么快?
林书墨摇头:“我没有。”
“啊……那是?”
苗苗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看向邵温白。
传言,帝国总裁夜爵墨的新婚妻子,医术超绝,惊才绝艳。结婚前:“放心,我从不碰女人!”结婚后:“老婆,过来亲亲抱抱。”然而每天早上池夏红着脸跑出房门,“夜爵墨你这个大骗子!说好不碰女人的呢?”“我只碰我老婆。”“滚!”某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老婆乖,赶紧给我生个儿子吧!”
姜予初跟了燕珩五年,燕珩疼她寵她,給了她一種自己是特殊的錯覺。 直到無意中在書房中看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明眸皓齒,笑容璀璨,男人滿眼寵溺地看著她。那一刻姜予初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回歸故里,燕珩沒有一通電話一條短信,姜予初慶幸那個男人終于膩了她,打算放她自由。 誰承想半年后兩人再次相逢,燕珩僅用兩個字就把她的幻想打破。 他不是放過她,而是在溜她。 一次去通告的路上,姜予初不知出于什麼心理,問燕珩可以娶她麼。 男人靜默數秒,拍了拍她的側臉,讓她不要做夢,涼薄到極致。 此后姜予初肆意妄為,和娛樂圈各款男神緋聞不斷,瀟灑自如。 燕珩獨自在酒會上捏碎了杯子,酒悉數灑在手背上,臉上的笑容夾雜著陰狠。 酒會結束后,姜予初被黑暗中的男人壓在車里,燕珩笑著摩挲她的眉骨,嗓音低啞陰沉,“怎麼那麼不聽話?就那麼想嫁給我?嗯?” 姜予初拍了拍他的臉,動作輕佻,呼氣如蘭,“燕公子,想娶我的人很多,不差你一個。現在是我不想要你了,請你有多遠滾多遠。” 商界巨賈燕珩縱橫情場,桀驁不馴,女人不過眼不過心。 直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流出——姜予初攬著某人的脖頸笑得嫵媚,燕公子卻眉眼冰冷,半點沒有情。 “姜予初搭上貴公子,圖錢還是圖人還是圖利?”的熱度經久不下。 燕公子含著煙,隨意懶散的發了條打臉吃瓜群眾的微博—— 是我圖她這個人,有問題? 粉絲炸了,路人懵了,黑粉心態崩了。 桀驁不馴貴公子VS冷情冷心野玫瑰 *玫瑰艷麗,綻放于塵埃。 一句話簡介:狗男人的追妻火葬場。 立意:逐夢演藝圈。
沈鳶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居然是假千金。 家人偏心,男友被搶,親生父母不知所蹤 她本無意爭搶什麼,可卻被沈家設計,在真千金的婚禮上被婚鬧奪取清白。 本以為婚后就要和這麼個陌生男人過下去,可沒想到,男人冷臉甩下一章彩禮單。 沈鳶驚了,定睛一看:一個零,兩個零…… 不得了,足足七個零啊! 再定睛一看: 誒?這個新婚老公,怎麼和顧家掌權人長得有點像……
【1v1+he+沙雕+純瘋+純癲+有病+玩梗】【發癲女星x不高冷霸總】 司淺穿書了,穿到了某古早文的糊咖女配身上,系統讓她救贖男二,否則清空她的所有財產。 司淺看著只剩兩塊五的余額,反手給了系統一個大比兜子。 叫叫叫,財氣都讓你給叫沒了! 拒絕攻略后為了養家糊口,她身兼數職。 從白月光替身干到三味書屋。 因業務太廣江湖人送愛稱strong老師,深受業內追捧。 —— 作為書中權勢滔天的反派男二,裴禮一直知道有人會來攻略他,他想看看系統口中的真命天女是何人也,于是他等了三年。 第一年過去了,沒人。 第二年過去了,沒人。 第三年過去了,怎麼還是沒人? 直到綜藝錄制現場,他遇見了口出妖言的司淺。 面對反感她的頂流,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司淺:“你現在最好給我去死!” 面對造謠她的歌王,她提刀連捅八下。 司淺:“現在人家就流行八刀總裁這一款。” 面對傻逼的男主,她抬腳直接踹進河里。 司淺:“在水里考個公吧,到時候直接上岸。” 反正她不想活了,來道雷,劈死她! 純愛戰神算什麼! 她純恨這個b世界! …… 不用找了,老婆是之前給他做代駕的strong老師。 系統:【你還老婆上了??】
【又爭又搶搞暗戀的男主+絕情絕愛搞事業的女主】秦煙上午領的證。 晚上卻得知,她領到的結婚證,是假的。 她未婚夫愛的是白月光林顏,卻又想要她的嫁妝,就先和白月光領證,再弄一張假的結婚證來糊弄她。 拿到她的嫁妝,就立馬把她掃地出門,再和白月光舉行盛大婚禮,公開兩人關系。 秦煙想到那女人靠在顧賀安懷里,哭著說;“我就當秦煙是你的妾,在公開關系之前,你要她做飯伺候我,掙錢給我花,地位不能高過我!” 妾你祖宗! 真當她秦煙是好欺負的? 她轉身找到顧賀安的死對頭,財閥大佬陸前川領了真的結婚證。 顧賀安得知她嫁給別人,又紅了眼,哭著說他后悔了。 陸前川一腳把他踢開:“哭喪的人,別碰我老婆,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