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回來了?”看到張小瑜,狄夢琪很是興。
“那什麽妹子,咱們畢竟男有別,你能穿好服嗎?”
“姐夫,我都不怕你看,你還怕我讓你看?再說了,你又不是沒看過。”
張小瑜:“………………”
果然是狄夢琪,原原味,不曾有一一毫改變。
“妹子,你要是這麽說話,那哥可就得走了。”
“我熱,放出來涼快涼快不行嗎?”
“這可是煙花三月的天氣,你說你熱?你當我傻?”張小瑜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姐夫別走,你能不能給我弄點有營養的東西過來?”看到張小瑜真想走,狄夢琪趕攔著。
“咋?饞了?”
“姐夫,你不會覺得我剛剛拿剪刀是想著捅孩子吧?這可是我生的,我能幹這事?哪裏有做娘的捅自己的孩子?”
“那你拿剪刀幹嘛?”
“割破自己的手指喂孩子,天天茶淡飯,本沒有。孩子吸不到就一直哭,你看,都幹癟什麽樣了。”狄夢琪一邊說一邊衝張小瑜掂著,很不觀。
雖然規模不小,可是目測容積真不多。
看到這,張小瑜趕跑到門前衝正等在門口的王恩說道。
“小王,去醉香樓要點下的飯菜過來。”
吩咐完王恩,張小瑜又再次回到後院。瑪德,剛剛被狄夢琪打岔,還沒看是男孩還是孩呢。
回到後院,張小瑜一邊走近狄夢琪一邊說道:
“妹子,天天抱孩子很累了吧?”
聽到張小瑜這話,狄夢琪大喜。
“來,讓姑父抱抱。”
張小瑜:“……………”
這能是姑父?這應該是大伯。
張小瑜接過孩子仔細看著,和張偉那王八蛋一模一樣,這特麽的都不用檢測,絕對是張偉的種。
“你幹嘛?連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看到張小瑜解開孩子的繈褓往裏麵看,狄夢琪趕攔著。
“那什麽,妹子,別誤會,我就是看看是男孩還是孩。”
“你沒看到你小舅子都不管不問嗎?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孩?如果是男孩,他能這樣天天買醉不管不問?”
也對,實錘了,就是個小閨。
“青雀那王八蛋太過分,生的是閨就不管不問了?!”
“這不怪他,怪肚子不爭氣,沒給他生個兒子,讓他絕了後,是我對不起他。”
張小瑜:“……………”
你還好意思說絕後這種混賬話?這孩子就算是男孩子,李泰就不絕後了?這孩子是誰的,你心裏沒點數?
話又說回來,張偉還真幫了李泰大忙。沒有張偉的幫助,李泰哪裏能有這閨?有了這閨,李泰養老不問題。
“妹子,有閨一樣不絕後。到時候等閨生了孩子,留一個姓李,不就行了?!”
“你去跟你小舅子說,得他認同才行。”
………………
就在張小瑜和狄夢琪為有閨是不是絕後問題爭論不休時,王恩也跑到了馬車那。
“王公公,怎麽就你自己回來?鎮國王呢?”看到隻有王恩自己回來,豫章和長樂頓不妙。
“鎮國王還在裏麵呢,他吩咐我去醉香樓弄點下的飯菜過來。”
豫章:“……………”
長樂:“……………”
下?狄夢琪剛生了孩子。
想到這,不管是豫章還是長樂都想到了他們生孩子後一年的遭遇。
想到這,長樂和豫章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立馬馬不停蹄的往囚李泰的院子跑去。
親娘嘞,這是要出事的節奏。
千算萬算怎麽就沒算到狄夢琪是那種人,善於用那招呢?!
豫章和長樂衝進院子後,發現李泰在喝酒。
“姐,你們終於肯來見我了?”李泰看到兩個姐姐很是興,一邊說一邊迎過去。
“你媳婦呢?”
“在後院,姐……………”
李泰話還沒說完,就被長樂和豫章打斷。
“滾一邊去,看你的紅杏樹去。”
“喝你的酒吧,沒你啥事。”
長樂和豫章一邊說一邊馬不停蹄往後院跑。
李泰:“……………”
這能是親姐?弟媳婦能比弟弟親?!
此時的狄夢琪正滿臉歡喜的看著張小瑜在逗孩子。
張小瑜想著這是張偉的孩子,張偉又不能跟孩子相認,李泰那王八蛋又太重男輕。而且現在他們又正在渡劫,缺食。在這種況下,自己這個做大伯的得盡的義務。
此時正是日頭稍微偏西,本來就不熱的煙花三月,此時正是一天之中最舒服的時段。曬著太,微閉雙眼假寐。修養,事半功倍。
在偏西的照映下,張小瑜逗著孩子是那麽的溫馨。這哪裏能是侄?這是親閨才有的表吧?
看著這溫馨的一幕,狄夢琪心想:
咱們三人如果是一家人,那該有多甜,一定比吃了甜素還甜。
就在狄夢琪想的正之際,突然聽到有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還是兩道。
明的狄夢琪立馬想到是誰。
你們兩姐妹天天看老娘不順眼,老娘就是豁出去臉也得惡心死你們。反正現在也是生不如死,不能出去,還要什麽臉?!
“姐夫,累了吧?”想到這,狄夢琪一邊說一邊走近張小瑜。
“姐夫,是不是了?”
張小瑜:“……………”
尼瑪,這娘們又發什麽神經?!
就在張小瑜一頭霧水懵之際,狄夢琪已經湊了過來。
此時的畫麵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張小瑜坐在牡丹花下凳子上,懷抱著孩子。狄夢琪站在張小瑜麵前,兩手捧著湊過來,這架勢一看就不是兩口子。
那天,那牡丹。
那人,那夕。
那了氣的氣球,那該死的曖昧。
讓旁觀者心在痛,淚在流。
“狄夢琪,你瘋了?”張小瑜低聲音怒吼著。
“姐夫,你跟我客氣啥?”狄夢琪的聲音很大,非常大的那種很大。
就在張小瑜絞盡腦想著狄夢琪這到底是幹嘛時,長樂那恨鐵不鋼的聲音差點沒震破張小瑜耳。
“張小瑜,你幹嘛呢?”
張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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