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許小贊曾經打壞過陳慧的首飾。
那時候許梔和陳慧的生活很難,正想著典當陳慧的首飾,換錢去盤下一個小店過活。
許梔當時是發了脾氣的,所以許小贊嚇到了,當時就哭的很可憐。
其實也不算是發脾氣,但是許梔語氣比較急,說了孩子。
孩子小,不明白許梔的意思,但是能知到母親的憤怒。
這次,許小贊又不小心打壞了許梔的項鏈,真的嚇壞了,一直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在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幫媽媽收起來。
許梔看著孩子這個樣子,特別自責,自己當時太兇了,以至于他那麼小,對這件事竟然記憶那麼深刻。
“沒事,乖,媽媽沒生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許梔安孩子,等他平靜一些,才繼續說,“但是,媽媽爸爸的東西有些很重要,以后,你想幫忙的話,可以先問問我們,好嗎?”
許小贊現在長大了,對許梔的話,理解的而更徹了,所以特別乖巧地點點頭。
小孩子嘛,哄一下就好了,又跑去玩了,許梔這才拿過那串項鏈。
畢竟是許正山留給的,摔壞了,多有點心疼。
許梔似是想起來什麼,就開始翻看項鏈。
項鏈是寶石加鉆石的,按道理說不應該這麼容易摔壞。
皺起眉頭,翻看著,這是許正山留給的,不會是假的啊。
可最后發現,有一塊是玻璃的,里面好像還夾著東西。
里面是空心的,從外邊看像是加了一塊絮一樣的,但其實是加了東西。
找來鑷子將那個拿出來一看,好像是一塊芯片之類的東西。
不懂這些,等到賀北至回來,給了賀北至,“你幫我找人看看是什麼。我爸藏的這麼嚴實,可能是想告訴我什麼。”
許梔有些擔心,因為賀北至簡單提過,當年的事,沒有實質的證據,是許正山做的,證據都被毀了。
許梔心里就想,也許這就是證據呢?
所以決定給賀北至,至讓他心里有個代。不管兩人是不是還在乎許正山當年做的。
這件事,總歸有個結果,也是好的。
賀北至自然也知道的用意,拿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還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問:“你確定要我去查?”
如果真的是許正山的犯罪證據,許梔能不能承,或者會不會因為這個跟賀北至鬧。
他心里沒底。
許梔被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逗笑了,“賀北至,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流轉。你這種小眼神,以前都是我看著你的時候才有。”
那時候賀北至對許梔非常冷淡,許梔干點什麼,都生怕惹了賀北至不高興,那真的是如履薄冰一般的婚姻生活。
要是換在如今,許梔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忍的,那時候不一樣,滿眼都是賀北至,只想著跟他好,跟他在一起。
自己怎麼樣都不重要。
賀北至又不是失憶了,當然也知道當年自己有多混蛋。
他將許梔摟在懷里,“梔梔,我去查,是想給我爸一個代,不管是不是證據,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我們都不提了,好不好?”
許梔輕笑,“你不提就行,我反正不會提,難不要時刻記得我爸是個混蛋嗎?我才不要,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反正不管別人怎麼樣,許正山對許梔都是最好的,要是沒有許正山,許梔現在就不會是個破產之后還能堅持下來的人。
一個人的年是否過,真的很重要。
賀北至當然知道,將許梔摟得更了,他沒有說過,其實許正山對他也真的好。
許正山其實早就查出來了病,沒得救了,他只想培養出賀北至來,至以后許梔生活有個著落。
那段日子賀北至也很迷茫。
許正山是真的把他當婿在培養,而他卻揣著要吞了許家的目的而來。
他覺得自己的理智是想著自己父親和母親,還有沒出事的妹妹。
但是心竟然已經開始偏向許正山了,他甚至想,他就算吞并了許氏,他也不會跟許梔離婚。
對,許梔,那麼明的孩子,那麼熱烈地著自己。
他又不是沒有心的,怎麼會不呢。
更何況,他也早早了心,只是他被仇恨給蒙蔽了,不敢承認罷了。
“你在想什麼?”許梔抬起頭看向他,一雙明眸清澈見底。
賀北至彎起,輕輕吻了一下許梔的角,“想你。”
雖然這些天賀北至經常說些話,但是許梔還是被這句話給驚到了。
臉頰瞬間就紅了起來。
“賀北至,你這麼會說,請你以后多說點。”許梔想要將這些年都浪費掉的時間,都補回來。
“你欠了我六年的話都補回來。”
賀北至輕笑,“好,你喜歡,我就說一輩子。”
許梔不去傅廷修那里工作之后,也沒去賀氏,雖然賀北至說了,只要想,就讓隨便挑。
哪個部門都行。
許梔開玩笑說:“那我就當個副總裁什麼的。”
賀北至倒是很清醒,“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行。你想當可以,你要再部門里鍛煉幾年。賀氏有部升遷機制——”
“哎呦,你還真認真啊?”許梔簡直被他逗笑了,“我就那麼一說。”
自己幾斤幾兩又不是不知道,居然還跟扯起來部省錢機制。
笑發財真是。
許梔著賀北至的臉,左右晃晃,跟哄小孩似的,“我家小北北,怎麼這麼可?”
賀北至的眸瞬間就暗了下來,聲音也暗啞,“梔梔,你在勾引我。”
許梔怔住,無語地笑,“我怎麼就勾引你?”
“你說什麼都像。”說完就把許梔抱了起來。
許梔現在覺得賀北至真是奇了怪了,泰迪附一樣,說句話都是勾引,還讓不讓人活了。
許梔被賀北至折騰一番,最后還是決定不去賀氏了。
因為最后賀北至給安排了一個書的職位,說是要天天見。
見要干啥,不用說,許梔也能猜到。
拉倒吧。
許梔最后去找了鄭衛東,鄭衛東見到許梔,就一臉怨恨,“許梔,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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