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珞頓時火冒三丈!
瘋狂地在房間里找剪刀,找到一把剪刀,將兩只小恐龍剪得稀爛。
辛朵看見這個樣子的,嚇得捂住,甚至都不敢說話了。
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溫珞!
溫珞眼睛瞪得猩紅,將小恐龍剪了碎片,里面的棉花全都跑了出來。
的口上下起伏著。
“丟出去,給我丟出去!”
辛朵急忙進來打掃,將兩只玩偶的碎片丟進垃圾桶里,隨即拿了出去。
溫珞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三年了,忍三年,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驕傲地站在陸森野的邊。
當人們提起的時候,會說這個人配得上他。
為了配得上他,付出了多的努力啊!
多個日日夜夜,瘋狂地練舞,上疼了,傷了,毫不在意。
只要想著有一天披白紗嫁給他,就能堅持下去。
可是當真的功了,他邊卻沒了的位置!
取代的竟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舞蹈生。
那這些年的努力,還有什麼意義啊!
溫珞覺得自己真的可笑!可悲!
趴在床上哭了好一陣子。
辛朵看著,更加不知所措。
溫珞這樣的姿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的目突然又變得锃亮,只不過多了幾分寒氣。
“小朵。”
“嗯?珞姐……”
“幫我取消國外的行程。”
“為什麼?”
“你取消就取消。”溫珞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平淡,“然后幫我聯系一下那個郝佳的。”
“好的,珞姐。”
溫珞的眼神迸發著前所未有的憎恨。
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小丫頭的!
不會輸的,也不能輸!
夏小鷗拖著疲憊的去上課,上課的時候都沒什麼神。
秦昭在旁邊打趣,夏小鷗一陣。
“冰坨子一定很喜歡你。”
夏小鷗原本懶洋洋的,聽見這話似乎清醒了不。
“別瞎說。”
“怎麼是瞎說呢?你想啊,他蹄子傷了,走路不方便是不是?眼睛快瞎了,也不方便是不是?”
夏小鷗想笑,秦昭用在陸森野上的詞語,總不那麼好聽。
“而且昨天還有比賽,他應該是匆匆忙忙從育館跑過來的,他如果不喜歡你,何必折騰呢?”
“……”夏小鷗低垂著頭不說話。
“你知道嗎?冰坨子那人從小偶像包袱就重,我記得小時候他過生日來著,要給他辦生日宴,結果當天愣是沒看見他,說是臉上起了個包,死活不見人。”
夏小鷗捂著笑笑,沒想到陸森野小時候這麼可。
“他昨天眼睛腫這樣,為了你都見人,可見他多喜歡你。”
夏小鷗收起笑容,心里的花朵徐徐綻放。
下了課,大家收拾東西。
夏小鷗準備去練功房了,荷花杯的選拔馬上就要開始了。
在舞蹈界,荷花杯是僅次于桃花杯的大賽,大家都很重視的。
夏小鷗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可以說荷花杯對而言非常重要,黃俊生已經給選好了劇目,并更改了其中幾個作。
夏小鷗需要做的就是將整個劇目練到爐火純青。
郝佳也會參加這次荷花杯,排練了一會兒,看見手機上顯示的消息,收拾東西便離開了。
匆忙來到了一家咖啡館,這家咖啡館的招牌真的太小了。
名字也沒聽過,但一看就非常高檔,讓忍不住直脊背,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服務生帶著到了樓上。
溫珞已經在這里等了。
“珞姐。”郝佳十分有禮貌地和溫珞打招呼。
溫珞朝著郝佳淺淺一笑,“坐吧。”
郝佳知道溫珞找自己來是什麼目的,一坐下來就將那天的形告訴了溫珞。
溫珞嫉妒得發狂,對陸森野是有幾分了解的。
他眼睛腫那樣,竟然還要去替夏小鷗解圍。
可見他心里確實已經有了夏小鷗的位置。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郝佳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我也是剛知道竟然和陸森野結婚了,不過總覺得奇怪。”
“哪里奇怪?”
“夏小鷗一直窮得叮當響,以前和我住一個屋子,上穿的全都是地攤貨,鞋子還是低仿的,如果早就和陸森野結婚的話,那不應該啊。”
溫珞淡定地品著咖啡。
這確實很奇怪。
“你對夏小鷗的家庭了解多?”
郝佳是副班長,對班里每個同學的家庭況都十分了解,一五一十和溫珞說了。
溫珞聽了是有點兒惱的。
夏小鷗何德何能配得上陸森野啊!
“這樣,你奇怪的那個點,幫我留意一下。”
“好的,沒問題。”
“有什麼況,你及時向我匯報。”
“好的,珞姐,對了,夏小鷗要參加荷花杯了。”
“基本功怎麼樣?”
溫珞不怎麼在意這個,沒見過夏小鷗跳舞,可想著一心撲在男人上的人,跳舞肯定不行。
“基本功非常強,跳得很好的,這次又有黃老師加持,我想不出意外的話,這次荷花杯可能拿金獎了。”
郝佳很不愿意承認這一點。
但是平心而論,覺得夏小鷗絕對有實力拿金獎。
溫珞心里“咯噔”了一下。
“放心吧。”
溫珞如今的地位,想要阻止一個舞蹈生上升的渠道,還是易如反掌的。
現在沒有人愿意得罪的。
“珞姐,我也報名了荷花杯。”郝佳靦腆地說。
溫珞自然明白的意思,“好好練,你有出息。”
聽到溫珞這句話,郝佳開心地不能自已!
“一定!”
很快,野狼隊和常隊的最后一場比賽要來了。
這一場更是生死戰。
這次的比賽,野狼隊在客場,也就是海市。
陸森野想要夏小鷗陪自己去。
可夏小鷗荷花杯的選拔在比賽結束的第二天。
“那算了。”陸森野也不想耽誤夏小鷗。
“我練得差不多了,耽誤一個晚上的話,應該也沒事。”
陸森野敲了敲的腦袋,“坐第二天一早最早的班機回來。”
“行。”
兩個人相視一笑。
秦昭撒了個謊,也跟著夏小鷗一同去了海市。
這場比賽又是萬眾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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