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笙歡緒如此不穩定,沈宴停下了手里的準備作。
“別讓看了。”
顧笙歡與江瑋的關系,沈宴已經知道了。
要兒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被解剖、檢查,畫面未免也有些太殘忍。
別說顧笙歡,就是一般的男人都承不住。
與沈宴對視了一眼,傅霆深微暗眸,掃了一眼江瑋。
這里就給他了。
見沈宴微微頷首,傅霆深扶住顧笙歡,“我陪你去外面等。”
男人輕緩的語調,讓顧笙歡記憶中那殘忍又腥的一幕漸漸褪去。沒有反對,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江晴晚斂眸,抿了線……
走廊早已經被警方暫時封閉,除了看守的警察外,再無其他人。
將顧笙歡扶到門口的座椅上,傅霆深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相信沈宴,他一定能再發現新的線索。”
男人語調沉穩,顧笙歡神微微有了變化。
“希如此吧。”
傅霆深看著閉的解剖室房門,薄抿,他不知道尸檢的結果會怎麼樣,此時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拼盡全力去保護,讓不再被懷疑!
解剖室里。
沈宴沒了顧慮,穿戴好防護用后便拿起手刀。
鋒利的刀刃劃在江瑋的上,看得江晴晚呼吸一滯,子莫名有些發抖。
“抱歉……我可以出去等嗎?”
帶著哽咽向一旁的警察開了口,雙眸紅紅,像是要哭了一般。
考慮到和江瑋的關系,警察點頭同意。
倒是正在忙碌著的沈宴突然抬眸睨了一眼,眸子過防護鏡,似笑非笑道:“江小姐也怕?”
江晴晚泣的聲頓了頓,紅著眼眶,“我又不是學醫的,當然不敢著這種場面發生。”
“哦?”沈宴挑眉,眼底多了幾分不明深意的笑容,“我聽說,上次尸檢的時候江小姐是全程在場的,怎麼這次怕了,江小姐在怕什麼?”
沈宴的話讓江晴晚的表徹底僵住了。
面對男人淡淡的目,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藏在后的手早已經張的攥了起來。
“沈法醫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宴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只收回目將心思再次放到了面前的尸上。
他雖未曾說什麼,那眼神卻足以讓江晴晚自陣腳。
看了四周的警察一眼,故作鎮定的解釋道:“我只是不敢看自己父親被解剖而已,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難不你還懷疑我做了什麼不?”
對于江晴晚的解釋,沈宴不置可否。
他扶了扶眼鏡,金鏡框下的眸子里起了認真,口罩下那一張看似放不羈的俊臉,也早已被嚴肅所替代。
他已完全進一不茍的工作狀態中,不再搭理任何人。
“江小姐,你還是出去外面等著吧。”
陳警見江晴晚還想再說什麼,怕避免打擾到沈宴,催促江晴晚離開。
江晴晚在出門前,看了一眼沈宴,沉了眸子。
這個男人……
自己做的那些事,可能要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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