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晚是小白的救命恩人,出于禮貌,傅霆深還是詢問了一句。
這一問,徹底讓江晴晚的緒崩潰。
“沒事……沒事……”
淚水又一次從眼角涌出,連忙側臉,胡拭著。
越是解釋,便越顯得有問題。
傅霆深蹙眉,又追問了幾句,江晴晚這才支支吾吾說出自己剛從顧家回來的事。
“想來顧小姐也是太在意小白,才會對這件事格外上心。”
“站在的角度,我確實也有嫌疑,顧小姐懷疑我,我也是能理解的……”
簡短的兩句話,讓男人的眸沉了幾分。
看著江晴晚那楚楚可憐還不停為顧笙歡解釋的模樣,傅霆深心里有些異樣。
開口安了江晴晚幾句,傅霆深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
傍晚時分,傅霆深出現在了顧家門口。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這次沒有打招呼,而是直接按下了顧家的門鈴。
開門的是蔣蘭。
“傅總?”
趕忙笑臉將傅霆深迎了進來,“來找笙歡的嗎?和小白都在樓上,走廊最里面的房間就是的!”
蔣蘭笑得十分討好,傅霆深卻只淡淡應了一聲。
“謝謝。”
他闊步上樓,按照蔣蘭的提示敲響了顧笙歡的房門。
“爸爸?”開門的小白很是驚喜。
“乖。”傅霆深了他的頭,“媽媽呢?”
“在里面。”
小白老實回答著,將傅霆深放了進來。
正理著公務的顧笙歡聽見聲音走了出來,在客廳與傅霆深撞上。
“你怎麼進來的?”顧笙歡皺眉。
傅霆深沒有回答,而是低頭看向了一旁的小白。
“小白乖,去里面玩會,爸爸和媽媽有事要談。”
男人的神略顯嚴肅,小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顧笙歡,乖乖點頭鉆進了臥室里。
客廳只剩下彼此。
“寧思的死法醫都已經判定是自殺,你為什麼還要問晴晚?”
傅霆深開門見山,問出了心頭的不解。
顧笙歡愣了一下。
“我問?”
忍不住嗤笑了兩聲,顧笙歡的心有些刺痛。
“所以傅總大晚上來找我,是想為江晴晚討個公道?”
傅霆深蹙眉,解釋著:“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而已。”
“你為什麼一直懷疑晴晚?”
“沒有為什麼。”
顧笙歡冷冷回答,自顧坐到了沙發上。
“寧思明天都要出殯了,死者為大,我也不想再多追究什麼。”
“何況我和小白都沒有傷,就讓這件事過去吧。”
顧笙歡的意思,是原諒寧思了?
傅霆深一怔,神愈發不解。
“笙歡,這可不像你。”
做事從來不會心,不是對外人,更是……對他。
如果顧笙歡是那種容易心被的人,他早早便將重新追回來了。
可不是。
獨立,有思量,有著不同于常人的堅強,同時也有著一顆不吃的心。
“以你的格,你是不會這麼輕易原諒寧思的。”
傅霆深的眼神很是篤定,像是看穿了一般。
正是因為他的這種眼神,顧笙歡瞬間怒了。
扯了扯角,向男人的眼里多了幾分嘲諷。
“看來傅總對我有些誤解。”
“寧思已經得到了懲罰,我和小白也并沒有傷,我為什麼不能原諒?”
“傅霆深,你本不了解我。”
“我很了解!”男人回答得毫不猶豫。
與顧笙歡相這麼久,傅霆深自認為在這個世上,最了解顧笙歡的人便是自己了。
他復雜的看著顧笙歡,良久——
“是因為江伯父,對嗎?”
眉心微凸,顧笙歡側眸,沒有回答。
見不語,傅霆深眼里多了幾分焦灼。
他實在是不了顧笙歡對自己這般冷漠。
將低沉的緒收斂,傅霆深緩步上前,坐到了顧笙歡的旁。
“你是不是懷疑江伯父是你母親當初深著的男人?”
“你調查我?”顧笙歡臉大變。
這件事從未跟任何人提過,傅霆深又是怎麼知道的?
覺自己的私被侵犯,顧笙歡有些生氣。
“抱歉,我確實調查過這件事。”
傅霆深知道母親是的逆鱗,自知理虧,放緩了嗓音。
“當初你總是詢問我江伯父年輕時的事,我就意識到可能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才暗中讓人查了一下。”
“你母親留給你的那條項鏈,是江伯父年輕時為了他心的人親手打造而,全世界僅此一條。”
“而如今這條項鏈出現在你母親的手中,所以你懷疑,江伯父年輕時和你母親曾有過一段對嗎?”
“你雖懷疑,可當年的事必定久遠,無調查,而傅家與江家又關系匪淺,所以你便想著從我這里打聽點消息,好解了你心中的猜疑。”
“笙歡,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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