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一旁佝僂著,要連忙道歉,讓人去收拾東西。
面對這一灘廢墟,城主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突然地牢那邊也傳來火。
一時之間紅一片!
蕭茹瑾就是在這個時候離開的,柳依依提前買通了下人,柳依依作為這個城主府的半個主人,再加上和城主之間的桃傳聞,沒有人會懷疑。
小七房間里面的火,還有地牢的火,都是蕭茹瑾提前告知了小七,還有蟬茗的母親,大家一起做的局。
這也算是蕭茹瑾離開這里之前,給城主的最后一份禮。
宋家的人來了,疑蕭茹瑾為何還不離開,只有一墻之隔,蕭茹瑾便可離開此地,不再這里的錮。
“小姐還不走嗎?時間來不及了?”
蕭茹瑾只是盯著外面,語氣里有幾分嚴肅,“我還在等人,他說了他會來的。”
盛亓這個混蛋!他說了他會來的,為何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到人。
難不是要出爾反爾!蕭茹瑾咬牙切齒,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第二場大火又起來。
他們那邊拖不了多長時間,城主很快就會反應過來,蕭茹瑾到時候就走不了了。
最終蕭茹瑾還是離開了。
城主府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
第二場大火燃起來的時候,城主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便馬上人將盛亓給請過來,看到盛亓在時,城主才放下心。
一時之間反而忽略了蕭茹瑾。
一群人趕到地牢門口,火是從里面燒起來的,里面有一些干枯的稻草。
想必是油燈打在了稻草上,但按你講,里面的稻草不會太多,火勢不至于如此之大。
一晚上連起了兩場大火,肯定是人為。
地牢里面的人并不太多,有些人被燒死了,有些人被拼命救出來了。
按理講被關在這里的無非是些不重要的犯人,可城主的臉上卻帶著幾分擔憂。
小七強撐著,非要跟著過來,看到城主擔憂的臉,頓時心里嘲諷。
一直到一個白發蒼蒼的人被救出來時,很明顯城主的心才落了回去,臉也有了幾分緩和。
盛亓不遠不近的站在一旁,微微的火映在盛亓的臉上,神不明。
只有他在這里,城主一時之間才不會想起蕭茹瑾,蕭茹瑾才有逃離的機會。
希蕭茹瑾不要怪他。
剛被救出來的人倒在地上,不斷的開始咳嗽,咳嗽著咳嗽著,卻站起來走向城主。
人和蕭茹瑾做了一個易,蕭茹瑾將蟬茗這些年的事全部告訴了人,并且許諾人一定會好好照顧蟬茗。
今晚這場自導自演的大火,就是人和蕭茹瑾做的易。
人這副模樣頓時讓周圍的人詫異不已,因為的頭發是白的,睫也是白的,通雪白不像正常人。
但城主盯著這幅面容,卻低聲喊出了兩個字,“好久不見姐姐。”
人猖狂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出淚來,“是啊,好久不見,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見我了,沒想到今天這場大火倒是讓你我二人再次見面了。”
“這會是你故意放的吧。”城主不是傻子,相反他還是十分聰明。
但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因為你想見我還是想殺了我?”
人繼續大笑,“當然是想見你啊,我的弟弟,如果不見到你,我怎麼找到我的兒呢。”
“是你的親侄呀,還那麼小,那麼乖,你怎麼舍得丟下。”
周圍的人頓時一驚,想不到還能聽到這種辛。
管家是個懂事的人,知道這是城主的私事,便立刻開始趕人。
將周圍的侍衛丫鬟全部趕走,小七管家肯定是趕不走,盛亓是客人。
沒有城主的允許,管家也不好將盛亓趕走,只能夠在那愣住。
城主抬頭天,中年男子的臉上帶著幾分自嘲,“是啊,那麼小的孩,我是怎麼狠下心來將丟開的呢。”
城主低頭,看著滿臉皺紋的人,“那你呢?姐姐,我不是你的親弟弟嗎,你當初又是怎麼狠下心來要置我于死地的呢。”
當初他登上城主之位時,的確殺了自己的姐夫。
姐姐從一開始的滿臉愁容,整天以淚洗面,到后面的喜笑開。
他真的天真的以為姐姐已經放下一切,愿意輔佐他登上城主之位。
卻在給他帶發冠之時,想用簪子刺穿他的太。
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立刻躲開,卻也在額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現如今那道傷痕依舊還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他是一個眾叛親離之人。
小七乖巧的站在一旁,聽著這些故事,這一刻由衷的可憐眼前這個男人。
“所以你是為了報復…”人涕淚加,映襯著火十分可怖。
“因為你殺了我的丈夫,所以我要殺了你,然后你丟掉了我的兒。”
一切都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我聽人說,你已經找到了。”人笑完之后,抹去眼淚。
“這一次我不管,你是要利用,還是真心要待好,都希我們之間的恩怨到此結束吧。”
“當初要殺你,的確是我不對,這些年我也想通了,是誰坐上這個位置都不重要。”
“弟弟,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一開始我能勸住你姐夫,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人懺悔多年,卻依舊只能夠想到從頭開始。
也許從源頭上解決問題,就不會造如今的慘劇。
城主剛想說什麼,人卻突然一頭撞向一旁的石柱。
電火石之間速度太快,本無人反應。
城主連忙上前,把子抱懷中,卻發現子已經沒了氣息。
“姐姐……我不怪你,我只是恨你,恨你永遠都不站在我這一邊,恨你為了不相干的人居然要殺我!”
“我是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緣淡薄,永遠得不到人心。”
如今說這一切都完了,該死的人都已經死了,留下的事卻還沒有解決完。
剛才姐姐說,是聽說蟬茗回來了的消息。
一剎那城主想起關鍵的一環,那就是蕭茹瑾!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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