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洲父離開大涼山之后,繼續他們的行程,臨走前,小娟送給了徐之窈一個親手編的花環,說公主要戴王冠,徐之窈笑著安著小姑娘,說以后在京都等,因為小娟的理想是想到京都上大學。
沈放和廖之梅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伊利亞的共濟會上。沈放并沒有掩飾自己是華國京都人的份,他主和廖之梅接。
“沈先生,你想要我幫你什麼?大可以直說,想必你也知道,我廖家世代國,我父親更是統派的狂熱分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依舊不改本。”廖之梅淡淡開口。
沈放笑了出來,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省力:“廖小姐,雖然很冒昧,但是我并不想欺騙你。”他拉開自己外套的一角,出了那張證件,廖之梅在震驚之余,很快便恢復了神。
喝了一口咖啡:“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廖小姐大義,整個華國會記得你的功勛。”沈放說道。
廖之梅苦一笑:“我們廖家始終記得自己是華國人,嫁給斯諾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可是這個錯誤,永遠不會影響我對祖國的熱。”
“雖然已經到了和談這一地步,伊利亞回歸是板上釘釘的事,但是總會有些人,看不清楚局勢,想要渾水魚。”沈放說道。
“我和斯諾結婚快二十年了,他這個人是個典型的獨裁狂熱分子,他和其他歐人一樣,天生看不起黃種人,對伊利亞回歸這件事,他一向嗤之以鼻,若不是荷國施,他是打死都不會出任這個談判特使的。我一直都很奇怪,他看不起黃種人,為什麼要和我這個黃種人結婚呢?”廖之梅苦一笑。
“或許是因為?”沈放無奈嘆息:“畢竟除了這個理由我實在找不出其他理由了。”
廖之梅搖了搖頭:“不,那不是,那是一種征服,因為廖家深著華國,他覺得征服了我,我就會害怕,再也不敢我的國家,我的民族,很可惜他錯了。”看著杯中的咖啡:“我只會更我的國家和民族,在我心中為永恒不變的信仰。”
“斯諾對你有著一種超乎尋常的執著,或許你可以利用這一點。”沈放說道。
“他永遠不會理解一個孤懸海外的游子,心中對家國的思念,更不會理解,家國懷是不會被征服的。”廖之梅笑了出來:“你們放心吧,等到和談那一天,他一定不會出什麼幺蛾子的,因為我不會讓這些事發生。”等了這麼多年,伊利亞終于要回到祖國的懷抱了,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我等你的好消息。”沈放說道。
“若是你有興趣,可以來廖家做客,我父親應該會很喜歡和你聊天。”廖之梅說道。
“能拜訪廖老先生是我的幸運。”沈放說完舉杯:“我們以咖啡代酒,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廖之梅舉杯,笑了出來:“為了伊利亞的未來,為了我們共同的祖國,合作愉快。”
這時,廖之梅的手機上跳出了一條短信,容是:我今晚9點到伊利亞---斯諾。廖之梅看了一眼,便將手機屏幕按滅了,角扯出一抹冷笑,明明分居多年,還這樣惺惺作態,真是倒足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