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吃著烤,看著眼前的資料,角扯出一抹諷刺:“你父親的口味還真是獨特,怎麼會看得上這樣的人呢?要說這個人,材一般,長相也不是頂頂出,工作能力也一般,我敢說的工作能力比起你母親遜太多了。”
這份資料是通過麒麟南都分部拿到的,上面清楚地記錄了這個宋若蘭的人,從出生到現在的一切,簡直事無巨細。這一點沈放覺得,應該要給南都分部的同事加點獎金。
“有些男人就是喜歡這樣的人,看上去平平無奇,實際上就是有這本事能迷男人。”朝看著眼前的烤,眉頭微皺:“就像這些烤,吃多了就覺得膩,可能就想嘗一嘗旁邊那些蔬菜了,正好解膩。”
“這樣的貨拿來解膩,金家這位家主可真是不挑食。”沈放有些惡寒,他忽然想到金宇塵還在這兒,畢竟是他老爹,說得太過直白了,他撓了撓頭:“抱歉,若是你覺得心里不舒坦,我可以不說得這麼直白。”
金宇塵冷笑:“你隨便怎麼說都好,我沒什麼不舒服,反正已經習慣了。”他拿起一塊烤吃了起來。
霍嘉廷放下手中的資料,意味深長地說著:“這個人和你們金家的旁支似乎走得很近嘛!看這資料上說,和金家旁支一個金衡的男人是大學校友,這個金衡在輩份上算起來,應該是你的堂叔叔了。”
“金衡?遠洋貿易公司的那個金衡嗎?”鄭忻拿著一打啤酒走了過來。
“你認識他?”沈放挑眉。
“算得上認識,但是不。”鄭忻坐定,眉頭微皺:“這個人善于鉆營,八面玲瓏,熱衷于公益事業,我聽說資助了西南地區很多孩子,還被南都政府授予了南都十大青年才俊的稱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這個人,總覺得這個人有些邪。”
“遠洋貿易公司是遠洋集團名下的一家貿易公司,一直是金衡這一支在打理,我父親平日里也不會太關注這些子公司的運作,自從那個人出現之后,父親沉浸在溫鄉之中,全靠我的母親苦苦支撐。”金宇塵眼中有著哀傷。
“你剛才說這個金衡資助了西南地區的很多孩子?”霍嘉廷似乎抓到了什麼特別的點。
“嗯,但是很奇怪的是,這些孩子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死亡或者失蹤。”鄭忻覺得這很不尋常。
“更奇怪的是,這個宋若蘭的人也是出生在西南地區的銅陵地區,資料上說,父母早逝,后來被人領養到了南都,這一切也太過巧合了。”沈放眉頭微蹙:“二哥,或許我們這趟南下,會破獲一個販賣人口的大案。”
“你的意思是,這個金衡一直在假借貿易公司的名義,販賣人口嗎?”霍嘉廷挑眉。
“很有可能,我會讓南都分部的同事繼續跟進,吃飽喝足之后,不如我們去會會這個金衡的男人吧。”沈放覺得這次南下之行,越來越有趣了。
霍嘉廷看了一眼金宇塵:“既然我們手了,什麼結果你已經能預料到了,有些話說在前頭,若是金家真犯了法律,那麼結果就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明白,我所在意的只是我母親,其他人和我無關。”金宇塵苦一笑。
“你家大嫂不是在吵著分家嗎?趁這機會,便分家吧!以后你帶著你母親回京都生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沈放勸道。
金宇塵點了點頭,分家這件事他也想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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