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霍嘉廷在烤鹿,徐之窈和朝在一旁聊天,不知道聊到了什麼,兩人顯然很高興的樣子。沈放和嚴爵在一塊喝酒,周正在給霍嘉廷打下手,沈放看著這兩個男人,笑了出來:“今兒個讓我們霍首長親自為我們烤鹿,這味道定然是不錯的。”
“我們可是沾了窈窈的福,誰我們窈窈說想要吃鹿呢?”嚴爵也調侃道。
“怎麼?我親的姐夫羨慕嫉妒恨了嗎?”徐之窈角微揚:“二叔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你們都搶不走。”
“好好好,你的你的,他霍嘉廷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你徐大小姐一個人的。”嚴爵寵溺一笑:“誰敢跟你搶,我首先第一個饒不了。”
“搞不好是有人要跟二哥搶呢!窈窈明年就要上大學了,大學里都是青年才俊,我們的霍首長都老了。”沈放繼續調侃道。
“你們倆還想不想吃這鹿了。”霍嘉廷無奈,只能打斷這個話題:“沒事不要惹小丫頭,你們倆還真是喜歡被。”
“剛才你們倆在看什麼呢,看得這麼認真?”沈放問朝。
“在看學校的吧呢!據說今年會從南都轉學過來一個大帥哥,我和窈窈不都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帥哥嘛!”朝說道。
“你們在說南都金家的小公子嗎?人不都住在這兒嗎?你們真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沈放故意說道。
“阿放這是吃醋了?”嚴爵調侃道:“這話怎麼酸溜溜的,這醋缸子都翻了十八壇了。”
沈放白了一眼嚴爵,這家伙老說實話干嘛。
朝被逗笑了:“你兩夠了,不就是個弟弟嗎?我對弟弟不興趣。”
沈放角微揚,果然被再次順,嚴爵嘆為觀止,這兩人的相模式,真真是奇特的很。
“金家想要從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從這次的轉學來看,怕是準備要和南都的本家分家了,準備定居在京都,謀求一個出路了。”霍嘉廷淡淡開口。
“金家這麼有錢,富可敵國的財閥也想要從政?我一直很不理解,為什麼他們一直執著于這條路呢?”徐之窈反問道。
霍嘉廷深深嘆息:“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商人再有錢都是賤籍,子孫后代都不能參加科舉考試,雖說現如今已然沒有了這樣的地位劃分,但是這個世上再有錢,還是想要有權,因為有了權力才能更好地保護他們的財富。”
“就像我的母親和我父親的婚姻一樣,外祖父是大財閥,可是卻還是想盡辦法和徐家聯姻,將唯一的兒嫁給我的父親,這便是財富與權力的融合。”徐之窈頓悟。
“你的外祖父何其明,現如今你的大哥繼承了你外祖家的事業,又娶了沈家的兒,這樣的層層聯姻,雖然他的繼承者不能延續他的姓氏,但是,他的家族可以永葆榮華,這一點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畢竟他們這一代人對于姓氏可是執著的很。”霍嘉廷繼續說道。
“徐家和霍家又再次聯姻,這張關系網更了,以后不管發生事,徐家永遠立于不敗之地,這便是雙贏的局面。”沈放深深嘆息:“不得不說,白老太太的謀略和眼界超于凡人。”
“祖母確實是個不凡的人,我不及的萬分之一。”徐之窈欣一笑。
“我想很快你就會和那位小公子見面了。”霍嘉廷自信一笑:“金家想要在京都立足,因著和你母親的關系,拜訪徐家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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