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柏如龍來到安全屋時,柏薇已經等候多時。看著自己的父親滿是傷的樣子,心疼不已:“父親,您怎麼了這麼多傷,是不是他們對您用私刑了?”
“柏小姐,請您慎言,我們麒麟是不會對犯人用私刑的,更何況是一個還沒被審判的犯人,嚴格來說他只是個嫌疑人而已。”沈放走了進來冷冷地說道:“時間不多了,你們父兩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可以說了,你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后,你父親會被押往京都審,而你則要被送去國外。”
“沈長,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柏如龍說完看著兒,一臉慈地說道:“薇兒,你剛才誤會了,我這些傷不是他們造的,雖然疼痛,但是我剛才做了一件久違的好事呢!”
柏薇看了一眼沈放,沈放卻冷嗤一聲:“你們慢慢聊,到時間了我來接你們。”說完便走出了門外,他對這種父深的戲碼一點想法都沒有,畢竟他從未過,自然也沒有任何覺。
“我找到行僧的尸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為他的上司,至見他最后一面吧!”朝的眼中有著哀傷:“為暗人的悲哀,和上線正式見面的那一刻,也是最后一面。”
沈放牽著的手,安道:“不要悲傷,這也是另一種的戰死沙場,不是嗎?”
屋,柏如龍叮囑道:“薇兒,沈長給你準備了新的份,等會兒他的人就會來接你去機場,以后我不在你邊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他的眼中有著熱淚:“如果可以,你要忘了這兒的一切,包括何宇,包括我,柏家的一切都要忘記。你要記住,現在的你不再是江州柏家的小姐柏薇,只是個普通人。”
柏薇的淚水落:“您放心,我一定聽話,再也不會讓您擔心了,您牽掛的孩子長大了。”
“明白就好,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安然地生活下去。”柏如龍苦一笑:“我的小姑娘終于長大了,我很欣,只是憾的是,為父親的我再也不能陪在你邊了。”
“父親,我一直都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做那些事,您仕途順遂,食無憂,在江州也算是如魚得水。”柏苦一笑:“我想知道為什麼。”
柏如龍的思緒飄遠:“外人看來我柏如龍在場如魚得水,可是又有誰知道這場的殘酷呢?”他深深嘆息:“我是個農民的兒子,從一個小小的列兵做起,一路升遷到了江州駐軍司令的位置,這中間經歷了多千難萬阻。霍嘉廷出名門,他能得到更多的資源,所以他的升遷之路一帆風順,這一點我永遠比不上他。自古以來錢權不分家,這個世道有了權就有錢,有了錢就有權,而我是個俗人,終是無法避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您大可不必如此,現在的生活我很滿足,我也不需要更大的富貴榮華,更不想父親為此而鋌而走險。”柏薇抱住父親:“不管是貧窮還是富貴,您都是我的父親,生我養我的父親,只要和您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
柏如龍長嘆一聲:“以前的我不明白這個道理,總覺得得到權錢之后,才能讓你過好日子,沒想到鑄了這般大錯。孩子,你要記住,以后一定要做個堂堂正正的人,這樣才會得到心富足,這才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財富。”
柏薇流著淚點了點頭,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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