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覺到懷里的人似乎在抖,俞疏城把他翻轉過來面向自己,手指在他臉上微微擰了把。
“怎麼這樣?”
黎秋在黑暗中直視著俞疏城的眼睛,那雙眼睛又黑又沉,過來時,深得人不里面的緒。
黎秋剛才還以為追過來的是罪犯,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輕。
現在他一時之間還沒有緩過神來,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
“俞……俞先生……”
“跑什麼?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黎秋搖搖頭,“不……不是……”
兩人靠得太近,呼吸相聞。
俞疏城聞到了些許的酒味,湊過去問道,“喝醉了?”
黎秋搖頭,“只喝了一點。”
“沒喝醉怎麼不回別墅?”
黎秋有些委屈,“我還以為俞先生今晚也不回來……”
俞疏城忽的笑了,手把他抱進懷里,“寶寶想我了。”
他的手像是有魔力,只是在黎秋后背輕輕的上下著,就能將黎秋剛剛的恐懼和心慌消散了大半。
黎秋就任由俞疏城抱著,貪著這份安穩。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樓道。
外面有月照下來,月下停著輛勞斯萊斯。
上了車后,周正跟黎秋打了個招呼,然后便發車子向外駛去。
黎秋故意坐得離俞疏城遠了些,視線一直看著窗外,后背繃得有些直,像是剛剛的張害怕還沒有緩過來似的。
周正開口問了句,“黎同學,我看小區門口的大字報上說,最近你們小區好幾家都被盜竊了,你家里沒事吧?那個罪犯抓到了嗎?”
黎秋搖了搖頭,轉而看了俞疏城一眼。
沒想到俞疏城也一直在看著他,忽的勾笑了笑。
原來這小東西剛剛是把自己當窮兇惡極的罪犯了。
俞疏城手將他拽進懷里,著他的下,讓他跟自己對視,然后俯就要吻下去。
黎秋恍然就想到了自己在別墅空等的那一個晚上,心中委屈不平,卻又不敢說出來。
只是在那雙薄即將要下來時,微微別開了頭,那溫熱的便到了他的耳朵。
即使是耳朵,也不肯放過,含住圓潤小巧的耳垂,輕輕吮吸,牙齒張開,咬上去。
而后慢慢加重力道,直到黎秋忍不住的痛呼出聲。
“唔……痛……”
黎秋手用力的在俞疏城前推拒,可是堅實寬闊的膛,他本就推不。
反而因為他的抗拒,那力道漸漸加重。
黎秋覺得自己的耳朵可能會被俞疏城直接咬掉一口,吞進腹中,他掙扎得更加用力起來。
后座上的兩人像在搏一般,只是一個強勢兇狠,另一個弱無助,雖然不停發出些激烈的響聲,但是注定會以強者吞噬一切告終。
周正一邊平穩的開著車,一邊默默的將擋板放了下來。
俞疏城一手牢牢的掐著黎秋的臉頰,固定住他的腦袋,讓他彈不得。
黎秋有些急了,眼眶紅著,他猛然張口便咬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只手的虎口位置。
俞疏城松了他的耳垂,像是為了安一般,熱的舌尖在牙印上面輕輕掃過,又引起了黎秋的一陣輕。
可是黎秋就像是打擊報復的小人一樣,狠狠的咬著俞疏城的手不松口,直到口腔中彌漫著腥氣息了,他才松了牙齒。
又學著俞疏城方才的作一樣,出小巧的舌尖來,在那傷痕上面了。
俞疏城在他的耳垂上面了幾下,然后抬起黎秋的下。
“牙長齊了,就敢咬我了。”
黎秋就像是后知后怕起來,又拉起了俞疏城被自己咬傷的那只手,垂著漉漉的眼眸在上面輕輕了。
俞疏城手在他的頭發上了把,“剛才去哪了?”
黎秋微微抬起眼睛,里面有一層水,說道,“跟劇組的人,去聚會了……”
“惹事了?”
黎秋想了想,不知是該點頭還是搖頭,也不知自己在酒席上是否是得罪了那個李總。
可是他不說,俞疏城卻什麼都知道。
“還學會英雄救了?你倒是會借花獻佛。”
黎秋頓時明白過來。
那里可是在水一方,恐怕發生點什麼事都逃不過俞疏城的眼睛。
但是黎秋也只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若不是頂著俞疏城的名號,哪里有他說話的份兒。
“那是我同學,我……我不能看著被人欺負,而坐視不理……”
“你怎麼知道,那就是欺負了。”
俞疏城忽的湊近了些,“你也知道圈里的規矩,一旦踏進來,還有幾個能獨善其的?你這樣,說不定是斷了你那同學的前途。”
黎秋有些不解,“可是寧導已經說了,主演差不多就定了是我同學的……”
俞疏城笑了笑,“天真。”
“不過,你這麼護著,喜歡你。”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的語氣。
黎秋沒說話。
俞疏城對他的反應并不滿意,又用那只傷的手,住了黎秋的臉頰,“你也喜歡?還送回家。”
他用拇指用力的了黎秋的瓣,眼神中著狠戾兇殘的,直到將的瓣的殷紅快要滴。黎秋忽然就害怕的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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