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關心我嗎?”黎秋扯著角凄涼的笑了笑,“你是關心我有沒有帶支票回來吧。”
李秀云被中心事,臉有些掛不住了,“讓你給你老娘搞點錢花花,你就這麼大怨氣!這麼多年我一個人把你拉扯大容易嗎?你就該給我養老送終!”
“我給你送終,那也得等你死了再說。”黎秋已經平靜了下來,面無表的說道。
“啪”一聲脆響,李秀云一個掌就扇到了黎秋臉上。
“我就給你一個星期時間,你再給我搞二十萬回來,要不你就等著你媽吊死在你房門口吧!”
李秀云摔上房門,很快又出了家門。
黎秋一下子就沒了力氣,迎面重重砸到了床上,他閉上了眼睛,眼淚卻不控制的從眼眶中不停涌出。
疼……
屁疼,疼,手腕疼,頭疼,心肝脾肺腎都揪著疼……
多可笑。
他的親媽變著法的把他往男人的床上推,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錢。
為了他媽的錢。
第6章 拱得不輕
黎秋第一次見到俞疏城,也是因為李秀云的事。
那時候還在放暑假,黎秋剛得到錄取通知書,也還沒去電影學院報到,李秀云一個電話就把他去了“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是A市有名的高級會所,經常出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黎秋想不通李秀云為什麼會來這里。
到了之后黎秋就被門口的保鏢直接帶到了一個包廂中,李秀云正在里面,上穿的服沒有幾片,陪酒似的,被人按在沙發上彈不得。
論起來,李秀玉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現在雖然不是那個年紀了,但是一張臉還是保養的很好,材也曼妙,皮白皙細,打扮起來還是很有味道很有韻味的人。
不然那群催債的也不會說要把賣到這里來坐臺。
一看到黎秋,李秀云“哇”一聲就哭了,掙扎撲騰著跑到了黎秋邊,抱著黎秋的胳膊哭得臉上的妝都花了。
沙發上坐著個男人,是會所的老板,一雙長慵懶的疊著,臉在黑暗中,只出致好看又線條鋒利的下頜,和冰冷薄削的。
黎秋要帶李秀云走,那男人也沒攔,只說把桌上的酒喝了才能走。
黎秋看著滿包廂人高馬大的保鏢,心中直打怵,但還是端起桌子上花花綠綠的酒杯就開始仰頭往肚子里灌。
那酒都是洋酒,又沖又嗆,喝了兩杯黎秋就覺得胃里火燒火燎的辣的疼,但他不能停下來,不然他們兩個可能都走不了了。
他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說的話會不會算數,他能做的就只有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李秀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一直在旁邊抱著黎秋的胳膊哭。
喝完了最后一杯酒,黎秋已經醉的分不清方向了,但還是死撐著,眼尾紅紅的看著沙發上的人,問能不能走了?
還沒聽到那男人的回答,黎秋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意識昏沉中,黎秋覺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然后不知道到了個什麼地方,只記得那張床很,上得重又熱又燙。
還有,細細的疼,疼得他直掉眼淚,有人抱著他哄著他,然后卻讓他更疼了……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到了第二天下午,黎秋看著頭頂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好半天沒回過神。
這里是一間總統套房,雙人床上鋪著松的天鵝絨,而自己上未著寸縷,并且還多了很多曖昧的紅痕和指印。
渾都酸疼痛,尤其是后面,像是被人用子狠狠捅過似的,
黎秋十九歲,沒談過,沒跟人上過床,更沒被男人上過,但此時他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了——
自己被人拱了,還拱得不輕。
房門外有腳步聲傳來,黎秋條件反的閉上眼睛裝睡。
腳步聲走到了床邊來,不用睜開眼睛,黎秋都到了一強大的迫。
“還不醒?”
這聲音,是包廂里的那個男人!
黎秋猛然就睜開了眼睛。
面前站著的男人穿著的西裝,西裝下包裹著一雙筆直修長的雙,領帶早已被拽的松散了,襯衫領口也斜斜的敞開著,出致的鎖骨。
男人形很是高大,輕佻的桃花眼微微垂著,英俊的眉眼之間又有一斂的沉重神,正眸暗的看著床上的人。
黎秋忽然就有一種覺,昨天晚上的人也是他!
黎秋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瘋了一般的抓起了旁邊桌子上的煙灰缸,揚手就朝著男人的頭上砸過去。
重重的一聲響,男人竟然沒有躲開,任由煙灰缸著他的眉骨而過,破了皮當場就流了,猩紅的順著男人的側臉緩緩流下,映襯的那張臉更加邪英俊。
男人抬起手背隨意了一把,看了眼手背上的漬,笑了笑,提步上前,胳膊大力一撈,就拎小仔似的將黎秋整個人橫抱起來重重摔到了床上,然后隨之了上去。
……
一個星期之后,黎秋被人送了回來,還拿著張七十萬的支票。
李秀云看清那支票上的零后,樂得都合不攏了,直道俞總出手真大方,這點小錢本就眼都不眨的。
黎秋慘白著一張臉看著李秀云,他已經猜到了這整件事跟李秀云也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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