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周秋萍了,余都覺得夸張。
他本來想陪一道出差,但被友拒絕了。以后他們都要滿世界跑,一個人出去,另一個人就陪著,那還怎麼干活?
余沒轍,只能要求:“你別跟朱莉出去跑,起碼5個人以上才能出門。”
周秋萍又好笑又窩心,人在機場就直接踮起腳親了他一口:“行了,我知道。大賣場和芯片廠你就多盯著些吧,咱們速度得快點。”
也正是因為如此,余才不開。
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親昵,小伙子的心理素質還是不行,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他趕點頭答應:“我知道了。”
盧振軍派過來的人老胡,頭扭得遠遠的,在心里頭嘀咕:這個周老板和曹董還真是好朋友,做事都是同一個做派。
哎喲,老同志真是沒眼睛看。
可周秋萍點他名了,他也只能轉過頭,該過安檢了。
老胡趕打起神,拖著行李過安檢。一邊走他還一邊跟人解釋:“現在去非洲,要麼是土航的飛機,要麼是俄航的飛機,大家都坐這個。”
為什麼呢?一個便宜,另一個就是允許隨攜帶的行李多。
這二者對去非洲的人都至關重要。畢竟現在國有心思跑歐洲旅游的人不說絕無獨有也是麟角。除了因公出差的人之外,99%過去都是為了搞錢。
一行人上飛機的時候還有商販過來要求他們幫忙攜帶行李。隨攜帶行李免費,但超標準的部分托運得花錢。讓人想要利潤最大化,就把主意打到其他旅客頭上。
可惜周秋萍只是看著面善,拒絕起來卻毫不猶豫。
老胡本來在旁邊懸著心呢,同志總是容易心。看堅決不幫忙,他才放下心來。
等到那人悻悻離開,他才低聲音跟周秋萍強調:“這個不能接,太危險了。誰知道行李里有什麼東西,前段時間我們花了好幾萬金才把人保下來。那小子就是多事,幫人帶了兩個大箱子。”
往返中俄和東歐之間的列車算是各個國家民間貿易的大脈。找人幫忙帶貨,在這種生意里極為常見。但這也給毒-販子帶來了靈,他們花錢讓人幫忙運貨,自己躲在暗。一旦被查出來,那運貨的渾是也說不清楚了。
老胡30多歲,一顆滄桑的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90%以上都是正常做買賣的人,但上一個別有用心的,那真是倒了大霉了。”
周秋萍笑著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還是正規來的好。”
但也不能說那商販做的不對。做生意的人都想盡可能本,獲得更大的利潤。
倘若異地而,周秋萍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只能說周老板現在財大氣了,不會在節約這點路費上下功夫,而是會搞批發,大規模銷售,來提高利潤總額。
現在沒有從國直達贊比亞的航班,他們中途倒了兩趟飛機,折騰了兩天一夜的時間,才抵達贊比亞的首都盧薩卡國際機場。
好在周秋萍飛慣了,秉承上了飛機就睡覺的原則,到達機場時神還可以,甚至臉看著要比過來迎接的龐老板好多了。
跟面紅潤的周秋萍相比,龐老板一張臉簡直黑了鍋底,說話也怪氣:“喲,當我是人販子呢,要不要從國派支部隊過來?”
讓他火氣直冒的罪魁禍首正氣定神閑地站在旁邊,毫不以為忤,輕描淡寫道:“派不出部隊來,又不是軍事指導團,做生意而已。”
龐老板氣不打一了,鼻孔里發出冷笑:“您可謙虛了,你這架勢比部隊還足。”
他個熊,全是一水的退伍兵,他在機場看到人時,差點沒一屁坐在地上。
這姓盧的真是沒完沒了。在東歐,在俄羅斯,他的保安公司開的熱火朝天,一出門都是浩浩的大部隊也就算了,怎麼跑到贊比亞來,他也要這麼大的靜?
到底是誰的主場啊!
龐老板沒好氣道:“你到底有多看不起我,以為我有多蠢?你還真以為我在這兒綁架了,然后跟家里敲詐勒索嗎?你就是看不起我,還是太看得起?”
這話有點拗口,但龐老板自有一番邏輯。
但凡周秋萍是個男的,龐老板還真能搞出綁架的事兒,只要出手快準,搞個幾千萬金不問題。
但是個的呀,家里老的小的不頂用,關鍵時候得看男人。
這男人被綁架了吧,一家人會傾家產都想辦法把他贖回頭。
可要換了的,呵呵,不過日子了嗎?有幾千萬金,什麼世界選小姐搞不到手。新鮮水靈的大姑娘不好嗎?要浪費這錢在個半老徐娘上。
就算這錢是掙的又怎樣?人跟了男人,心和財產都屬于這個男人了。
龐老板自認絕非傻蛋,才不肯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買賣呢。
相反的,他要好好留著周秋萍,讓對方心甘愿地掏錢給他。
這才是行騙,不,做人的格調。
周秋萍當然不知道龐老板的神邏輯。畢竟正常人難以理解神經病的腦回路,而且了解深了很容易被帶偏。
的關注點完全不在男人上,從下飛機開始,眼睛就一直盯著對面風萬種的郎。
呵呵,曹董,能否解釋一下?這大熱的天,你跑到非洲來干啥?難道是為了旅游?那可真是嗜好不與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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