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瞧吧,若是上回假孕之事做,皇后與賢妃獲罪,那后宮就是誰做主呢姐姐無子,就只能做個昭儀,難道還能越過太后,管理后宮不”
袁勝蘭不抱住了頭。可是耳朵里還能聽見自己的聲音:“可若是許氏的兒子繼位,對太后又有什麼好”
“太后又何曾把皇上的兒子看在眼里,太后一心關切的只有敬親王。除了敬親王,無論誰能繼位,在太后眼中怕都是一樣的。這也就是太后為何不選自己親侄的緣故,畢竟若是袁勝蕊,太后未必狠得下心……”
“昭儀——”春劍拿了剩下的黃芪紅棗茶來,一進殿就看見袁勝蘭雙手抱頭,不由得唬了一跳,“娘娘可是哪里不適要不要宣太醫”
“不,不必!”袁勝蘭一聽太醫二字就覺得一陣惡心。景宮的太醫都是太后指定的,當初以為太后是在保護,免得給皇后下手暗害的機會,可沒想到——皇后的手沒過來,卻是太后這只手一直在將玩弄于掌之中!
“春劍,你說太后最疼的人是誰”
春劍張了張,正要說太后疼袁勝蘭,可話到邊又咽回去了。
若是剛宮時說這話,無論是誰都要點頭附和的,可到了這會兒,再做此回答就是自欺欺人了。何況,袁勝蘭要的,怕也不是這個答案。
春劍猶豫了片刻,才戰戰兢兢地道:“敬親王自小就是太后養大的,這眼看要出宮開府,日后不能再住在宮中,太后自然多疼他一些……”說完又連忙補充了一句,“除了敬親王,太后娘娘在宮里的親人就只剩下昭儀了。”既是僅剩的親人,自然也是要親近疼的。
袁勝蘭從嚨里呵呵了兩聲,干的:“是嗎”在宮里僅剩的親人可在宮外,袁太后還有承恩公一家子呢。聽說那袁勝蕊在自己宮之后不久就嫁了人,如今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了,而呢
“自然是的……”春劍著頭皮說了一句,又連忙岔開話題,“娘娘要的黃芪紅棗茶,奴婢已經沏來了。只剩這一點了,估著太后隔幾天就會著人再送些來。”
“不是讓你沏——”袁勝蘭剛要發怒,轉眼卻又像破了的皮球一般沮喪了下去,“罷了,你下去罷。”
春劍莫名其妙,但不得不要在眼前呆著。自袁勝蓮走后,袁勝蘭這樣子看著就有些可怕,寧愿躲得遠一點。
殿又沒了人。那些伺候的宮人侍早都躲得遠遠的,殿靜得像個墳墓一般,袁勝蘭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那杯茶放在那里,從冒著熱氣到漸漸涼下去,變一杯暗紅的東西,還飄出一點兒略帶甜膩的香氣,就像冷掉的豬油似的,粘在袁勝蘭的鼻腔里。
袁勝蘭定定地看了一會,另用一個小杯子倒出了一點茶水。必須最后驗證一下袁勝蓮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誰害,就要誰付出代價……
沈云殊雖多能猜到袁勝蓮會對袁勝蘭說什麼,但他此刻卻無心去想,而是一路狂奔回了沈府。
“大哥回來了。”沈云婷已經從許家回來,一見沈云殊就笑,“嫂嫂和小侄兒在屋里,都在睡呢。”
沈云殊放輕腳步走進去。屋里還有一約約的腥與汗氣混合的味道,但他卻像是毫都沒有聞到似的,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床前。
許碧睡得正沉。雖說路姨娘拿熱手巾給過臉,但頭發還散著,臉仍有些蒼白。沈云殊出手,小心翼翼地將那幾綹散在臉上的頭發撥開理順,才低頭去看枕邊的小小襁褓。
大紅的襁褓裹得嚴嚴實實,只出一張紅通通的小皺臉兒來。眉淡得幾乎看不出來,微腫的眼皮閉著,實在不能說漂亮,但看在沈云殊眼里卻只覺得可。這麼點兒的一個孩子,好像他兩只手就能捧得過來,居然是他的兒子,延續了他的骨的兒子!
小孩子當然不知道父親正滿眼熱切地看著他,只管呼呼大睡,偶爾一小。沈云殊看得手,忍不住出手指,輕輕在那小臉上了一下。
他自覺已經下手很輕,甚至本就沒敢用勁兒,誰知就了這麼一下,襁褓里裹著的小東西扁了扁,竟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許碧迷迷糊糊地一睜眼,就看見沈云殊站在床前,一臉做了壞事被抓包的表,而耳朵邊上是小孩子嗚哇嗚哇的聲音,哭得理直氣壯。
“這是怎麼了”許碧哭笑不得,撐著子想坐起來。
“哎喲——”路姨娘在沈云殊進屋的時候就識趣地守在了外頭,結果卻聽見孩子大哭起來,連忙趕進來,“怎的哭了”
沈云殊干咳一聲:“就——了他一下……”他沒敢說是了一下,無奈小孩子臉上已經有了一小塊紅痕,想藏都藏不住。
“姑爺——”路姨娘簡直不知說什麼好。許碧生了孩子之后,堅持要自己給孩子喂一回,這剛剛折騰著喂飽了孩子,母子兩個一起睡下,結果就被沈云殊折騰醒了。
“好了好了。”許碧笑著拍拍那閉著眼睛干嚎的小家伙,“這是爹,你一下怎麼了,就哭這樣。”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當廢物變成天才,她光芒萬丈,誰與爭鋒!洞房花燭夜,他霸道的承諾,「從今以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翻身,勾起他的下巴,狂傲道,「今晚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要是敢背叛,先奸後殺!」
【穿書女強,虐渣蘇爽甜】蘇奕寧穿成一本書中茍活到老死的炮灰。 新婚夜,她收穫了一枚柔弱可欺的絕美夫君。 婆婆立規矩?一碗粥水淋她個滿面。 婆婆裝病折磨她?一把火燒了半邊院子。 小姑子想讓她當眾失節?反手撕了她的美人皮。 從此她一戰成名成了人們津津樂道的存在,從與瘋狗搶飯的瘋子郡主到君臨天下的女皇,一路高歌。 而她身後一直有那個默默跟隨為她保駕護航的男人,她輕撫韓韞深已經發白的鬢角輕吻:「做了亂臣賊子你後悔嗎?」 男人眼眸依舊是那麼溫柔繾眷,嗓音低沉:「臣只想欺君犯上」
行船落水,崔竹喧被困在一個粗鄙的漁民家中。 她用一根金簪,買了他當牛做馬。 他被她頤指氣使,聽她呼來喝去,起先是洗衣做飯,刷鍋洗碗,後來,連侍奉枕蓆的事也一併包攬。 分明身形高大,結實有力,偏偏對她毫無招架之能,哪怕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一點,他便乖順地倒下去。 尋遍大鄴十八郡,再沒有比這更合心意的外室——孰料,他是裝的。 火光照夜,他於她驚惶的目光中,抽刀出鞘,濺起猩紅點點。長眉染血,他卻用稀疏平常的語調吩咐道:“人收拾了。” 她與這惡匪斬斷所有聯繫,渡河歸家,重新當回金尊玉貴的女公子,世家公子前仆後繼奉上名帖,妄求她垂青。 那不入流的匪首竟也混跡其中,口口聲聲說着外室也好,馬伕也罷,只要能長伴她左右,其餘全不在乎。 可一轉頭,便將求娶的郎君趕走,還要向她惡人先告狀: “是他善妒,容不下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