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言聽到幾句對話,確認了紹桉還真不是來找他的。
失歸失,但聽紹桉講話那意思,估計們也不準備見了。
四舍五,還是來找他的。
等紹桉掛斷電話,他就說:“我帶你逛逛。”
紹桉反問:“你今天下午不是要幫導師的忙嗎?你不是沒有時間嗎?”
“我騙他的,省的他拉著我去各種聯誼會。”厲瑾言抬腕看了下時間,“下午兩點之前,我都可以用來陪你。”
“真的?”
“嗯。”
紹桉不能否認,能跟他一起逛校園,其實也是高興的。
厲瑾言平時太忙了,每次見面也都很短暫。
他先帶著去吃了食堂,厲瑾言給拿了雙筷子。
“比不上家里的飯菜,湊合一下吧,下次帶你吃更好的。”
紹桉嘗了一口,“也不錯啊。”
坐在對面,一舉一,一顰一笑厲瑾言都能看得見。
“你喜歡就好。”
兩人吃完飯,他又帶著紹桉到走了走。
他們逛了一小時,也才逛了清北大學的十分之一。
紹桉已經開始設想自己將來在這里上學的生活了。
厲瑾言某一刻停下來,對說:“等你開學的時候,我應該會很忙。到時候就沒那麼多時間陪你了。”
紹桉之前就聽施然說過,清北大學有對,平時都忙著自己的學業,一個星期都不見得見上一面,后來自然而然也就分了。
但紹桉看得很開,如果相真的能因為距離和時間分開的話,那這段也許并不是那麼重要。
喜歡厲瑾言,但喜歡順其自然,也更喜歡自己。
所以能坦然地面對一切未知的困難。
看著他,從容溫和,漸漸開始在厲瑾言面前做自己了。
跳過荷爾蒙萌,跳過多年不見的生疏,他們正在慢慢走近的最好證明就是紹桉能在他面前說出自己的心理話。
“瑾言,你有自己想做的事就放手去做,我不會給你扯后的。”
厲瑾言由衷地謝的支持。
這對于一個正在接手家里生意,在事業和學業上舉步維艱的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鼓勵。
他這個年紀,給紹桉的東西暫時還都有他父輩的努力。
可是他想給紹桉他自己打拼出來的,那才是他全部的心意。
下午一點半,厲瑾言在學校門口目送紹桉上了車。
下次再見紹桉的時間也需要提前排出來。
雖然機會,但他能創造機會。
畢竟現在對他來說,見紹桉,是唯一一件讓他覺到放松和愉悅的事了。
......
蔣煜把洗手倒在衛生間的地板上。
沈念安進去以后了一跤,他若無其事地看著電視。
這里的信號只能收到幾個頻道,全是黑白調的國際新聞。
沈念安一瘸一拐從衛生間走出來,“你故意的?”
蔣煜裝傻,“什麼?”
沈念安深吸一口氣,沒有選擇跟他計較,一個人去外面找護士理破皮的傷口。
等再回來的時候,發現霍昀洲擋在病房前,大使館和警察局的人想進去,他不讓進。
“霍先生,蔣煜作為蔣恒唯一留下來的兒子,有義務配合我們調查!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也事關我們這個國家的安危!”
“他已經配合了,前兩天你們來的時候他就說了,他什麼也不知道。”
沈念安冷著一張臉走過來,直視滿臉壑的班納警長。
“而且你真的認為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有能力影響這個國家的走勢?”
班納警長腰間別著槍,早就沒了最開始的耐心。
“不管怎麼說,如果他不給我們提供線索,你們就別想離開這里。”
霍昀洲把沈念安拽到自己后。
“你們有能耐在這里欺負孩子和人,怎麼沒能耐上山把那伙恐怖分子端了?還是說沒有蔣煜,你們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班納警長的手已經搭在了槍托上,“霍先生,我警告你,說話不要這麼過分。”
“說這些有的沒的干什麼?你們就直接說想讓蔣煜幫你們做什麼。”
班納警長的目在他們臉上流轉,那份明和狡詐已經藏不住了。
他用蹩腳的英文說:“我們需要蔣煜帶我們上山,找到那些恐怖分子的據點。”
沈念安立即而出。
“你們想讓小煜給你們當炮灰,除非從我上踏過去!”
“我們會保證他的安全!”
“你們說這些你們自己信嗎?那些人是什麼人?更何況小煜還著傷呢!我絕不答應!”
蔣煜聽著外面的爭吵,其實他也沒底,甚至也在腦子里思索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可是沈念安和霍昀洲還是像以前那樣據理力爭,那幫人還是沒踏進病房一步就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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