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夜幕降臨,在季家吃完晚飯后,季若初就拉著阮夏上樓了。
季若初父母看了一眼樓上的兩人,季母忍不住嘀咕:“真不知道若初跟阮夏玩什麼,當年的事可是把若初害慘了。”
丟失了記憶,還差點忘記了自己的父母,季母這心里一直都不得勁。
季父冷聲道:“和阮夏玩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當初發生那件事的時候,他們兩個番上陣的和季若初說出阮夏的不好,讓以后離阮夏遠一點,可是季若初就是不長記,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實際上卻是敷衍了事。
為此,他們兩夫妻很是頭痛。
季母嘆了口氣:“這孩子是怕阮夏害害的不夠慘嗎?”
季父手一頓,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里冒出,他凝視道:“你說這次阮夏來家里不會是要對若初做什麼吧?”
畢竟季若初這腦袋想的簡單,當初丟失記憶的時候它也沒有指責過阮夏半分,哪怕是現在還玩的特別好。
季母剛想開口說什麼。
忽地,門口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夫妻倆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后輕聲道:.“這麼晚了會是誰?”
說罷,季父便去開了門。
很快,敲門的人出現了。
只不過,夫妻倆的臉很不好看,季父臉難堪的看著來人。
“顧總這是做什麼?”
對于顧時宴地名號他是聽過的,現在的商界新時代一把手,他的風云事跡可是傳遍了,想不知道都難。
只不過,顧時宴的后跟著一大群的保鏢,看樣子就是來抓人的。
他們來勢洶洶,看樣子就十分的不好惹。
季父擋在自己妻子的前方,冷聲道:“顧總,您深更半夜這樣不合適吧?”
顧時宴一愣,而后順著他的目往自己的后看去。
此時,他的后是烏泱泱的手下。
當時出門太急了,他害怕找不到阮夏,所以出門的時候特地帶了幾個信得過的一起出來。
只不過,現在的舉被誤會了。
顧時宴委婉一笑,將后的人走。
瞬間,整個客廳里只有季家夫婦和顧時宴和助理。
“不好意思二位叔叔阿姨,我只是有些擔憂,還見諒。”
季父冷哼一聲。
顧時宴也不腦,眼睛在房間隨掃視。
他的舉很小心,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季父發現了。
季父冷眼道:“顧總這次大駕臨不知道是想找什麼,我們季家的東西還不了您的眼睛吧?”
他一向就和顧時宴的爸爸不對付,雖然現在也許久沒見,以前老一輩發生的事導致他對顧時宴也不是很喜歡。
顧時宴垂眸,下意識的解釋,忽地,他的目朝二樓掃視。
季母很不喜歡他這樣的行為,“顧總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顧時宴冷笑輕哼:“季叔叔這話說的就見外了,阮夏和季若初關系這麼好,我還不至于看上季家的東西。”
季父眸一蹙:“顧總的意思是阮夏不見了?”
季母的眼眸也在此刻警惕,結合起來剛才顧時宴的架勢,就覺得事沒有這麼簡單。
忍不住問道:“顧總,阮夏真的不見了嗎。”
顧時宴眸微閃,迸發出的冷灼燒著季父季母,他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個后生的氣場太強了,他們就算活了大半輩子也沒有經歷過。
“二位誤會了,只是阮夏最近不好,我接到消息現在不知道在哪里,所以想著平常和季若初關系不錯,想過來看看。”
季父季母相互對視一眼,對他的說辭都有些不太信。
忽地,顧時宴下一刻說的話讓他們兩個都驚到了。
“阮夏懷孕了,所以我才這麼著急,還二位能夠理解。”
季母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顧時宴,心下疑。
眼眸閃過奇怪,而后心下疑:若是阮夏懷孕了,為什麼要躲著他?
寧愿和若初在一起也不愿意讓顧時宴找到?
季母為人,是最明白人在想什麼,阮夏的行為很不正常。
正常的況來說,阮夏不可能懷孕還到跑,并且躲著顧時宴。
因此,看顧時宴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惕。
顧時宴見二人沒有要說的意思,他冷眸一,目落在季父上:“季伯父,還您如實告知。”
季父剛想說話,旁邊的季母用手拽了拽他的袖。
季母笑道:“顧總,您也知道,之前若初丟了記憶以后,我們就極讓和一起了,怎麼可能在這呢。”
話雖然不好聽,但是顧時宴也明白,季若初的父母確實不喜歡季若初和阮夏一起玩。
他的目在客廳里來回掃視。
畢竟是在別人家,不好直接找。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樓上的人看在眼里,季若初了手上的水杯,張兮兮的看著自己的父母,真的害怕爸媽會把阮夏的消息告訴顧時宴,那這樣他豈不是就知道位置了。
好在,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
松了口氣,而后端著水杯回到了房間。
阮夏見這麼久才回來,不免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所以叔叔阿姨剛才……”
認為,可能是因為自己之前害的季若初丟失了記憶,所以叔叔阿姨一直不喜歡自己,剛才季若初過去這麼久才回來一定是因為遭到了父母的責罵。
季若初安道:“你知道的,他們不會做什麼的,頂多就是說兩句,上難聽,實際上也不會做什麼的。”
阮夏一愣,“真的?”
季若初點了點頭。
見渾冰冷,連忙將水杯給放在手里暖手。
“你暖暖,別冒了。”
阮夏激地看向季若初。
自己在最困難的時候也是季若初幫忙,當初是現在也是。
季若初皺了皺眉,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阮夏代一番:“這段時間你就待在房間里吧,盡量出去活,我怕發生什麼事我不在你邊。”
阮夏明白的意思,連忙點頭。
對于季若初施以援手,心里別提多激了。
“若初,謝謝你。”
季若初搖搖頭,示意不用這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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