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平靜。
顧時宴看了一眼來電人皺了皺眉,轉頭對安安說道:“你在這里陪著媽媽好不好,爸爸去理一些事。”
安安乖巧地點頭。
臨走的時候,顧時宴又在病房里加派了人手守著安安和阮夏。
若是之前的那些人沒有罷休,他們一定會再次來找阮夏的。
安排跑一切,顧時宴再次撥通了電話。
習琛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查到了,那名頂級的國際醫生在臨走的時候收了一名徒弟,但是這名徒弟的位置在哪里我還差不出來。”
顧時宴眉頭一皺,沉聲問道:“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信息?”
習琛又說:“據說這名頂級醫生收了一名徒弟就銷聲匿跡了,而的那名徒弟之前還在南城活,只不過現在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聞言,顧時宴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習琛的話讓他不由得想起:若是這個人就一直待在南城呢?
這個想法一出,顧時宴整個人都驚住了,只不過事實告訴他并不可能。
就算那名徒弟在南城又如何,他們本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顧時宴畫風一轉:“這個消息我們得迅速告知陸祁年。”
習琛點頭說好。
兩人約了個地方,而習琛那邊負責帶陸祁年兄弟二人過來。
半小時后,四人準時出現在咖啡廳。
習琛將頂級醫生收了徒弟的事告知他們三人,而陸祁年聽后臉瞬間一沉,說出了令大家都驚訝的話。
“我們這邊得到消息,并沒有許念念這個人。”
顧時宴道:“所以說許念念這個人本不存在?”
陸祁年點了點頭,證實了他的話。
顧時宴懊悔,之前許念念出現在阮夏邊的時候他為什麼不多檢查檢查。
不然事也不會發展現在的樣子了。
顧時宴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
習琛看出他的愁思,安道:“之前我們都認為許念念是阮夏的朋友和病人,所以一直沒有深調查一來也是怕阮夏傷心,只不過現在卻出了這麼檔子事。”
提及這,陸祁年兄弟二人也懊悔的很。
他們當時就應該嚴謹一點,否則怎麼可能讓別人趁虛兒。
顧時宴敲了敲桌面:“不管如何,現在再怎麼懊悔也是沒用的了,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事要把這個許念念查出來,看看的真實份到底是什麼,把從暗揪出來!”
他的話一致得到了三人的贊同。
陸祁年又補充道:“之前許念念說過自己在國外生活,可是我們這邊查了的境記錄,本沒有,所以也可以得到一個結論,許念念的份是假的,但同時也可以確定的是可能并不是生活在國外,而是一直在國,只不過是利用了另一方份生活。”
他的話讓另外三人恍然大悟。
顧時宴突然想起來了有一次許念念和阮夏在一起的時候說過在東南亞的一些經歷,這也可以表明曾經去過東南亞,并且是常常活。
否則,本不可能對那邊了解的這麼清楚。
幾人臉繃,但聽完彼此的分析狗都有了一些眉目。
顧時宴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分頭從這幾個地方手,看看這個許念念到底是誰,對了,順便讓手底下的人在時代廣場刊登許念念的信息和長相,說不定有人見過。”
剩下三人點頭。
忽地,習琛冒出了一個念頭:“你們說這個許念念會不會就是頂級醫生臨死前收的徒弟?”
陸祁年擺手:“不是說這個醫生收的是男徒弟嗎,可許念念分明是的啊。”
一個可怕的念頭涌上了顧時宴的心頭:“萬一不是的呢?”
此話一出,四人震驚。
彼時,時代廣場的大街上,許念念提著行李走著。
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媽媽你快,上面有個姐姐長得好漂亮!”
許念念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大屏幕,只是一眼的目便再也無法挪。
屏幕上的人不就是自己嗎?而是上邊還寫著尋人啟事四個字。
許念念冷笑一番,將頭頂上的帽子往下了很多。
沒有想到阮夏那邊手還快,竟然連的信息都出來了,而是還將尋人啟事刊登出來,這是要將架在火上烤。
許念念沒有多看,拉低帽子以后便抄了一條小路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大概半個小時,停在了一家破爛的醫院。
許念念謹慎的看了一眼后,確認沒有人的況下才轉進了醫院里。
與外邊破敗的醫院不同,一進去里面便是燈火輝煌,耀眼的不像是在人間。
練地往其中一個包間走去。
許念念敲敲門,直至聽到了進來兩個字才進去。
“手都做干凈了?”
和說話的是一個黑男人,臉上戴著面審本看不清。
只不過從他的聲音可以分辨出來那是一個中年男人。
許念念將帽子摘下,頗有釋放的模樣。
“我的技這個世界沒有忍可以比,我做的手你就放心吧。”
黑男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說道:“萬一你也有失手的時候呢?”
許念念臉一沉,聲音發冷:“怎麼,這是不相信我的醫?”
黑男人一愣,良久都沒有說話。
“若是你不信當初大可以自己做,何必讓我來?”
許念念冷哼。
黑男人被堵的說不出話,臉稍微緩和里一些,安妮屜里面拿出了幾個本子。
“你剛剛給阮夏做了開顱手,現在顧時宴和陸家肯定到通緝你,這是新的份和錢,夠你用很久,你先找個地方躲一躲,等時間到了再回來。”
許念念面無表地接過,看了兩眼上面的新份:“去國外?”
黑男人點了點頭。
“行,不過你們得確保我的安全。雖然出了國,但是顧時宴的手很長,說不準哪天他就把手到國外了。”
黑男人點了點頭,讓放心。
許念念提著的心這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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