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正邁出去的步伐生生頓住。
沈霆一手端著酒杯,臉已經喝的坨紅,他一直手搭在顧時宴肩膀上,帶著幾分微醺,“我聽說,九焱有一個到骨子里的未婚妻,只不過三年前消失了,你說,這個未婚妻會不會就是Echo醫生?”
顧時宴眸沉了沉,手指不自覺的微微收,他冷笑了一聲,“跟我有什麼關系,只是安安的心理醫生罷了。”
沈霆忽然噗嗤一笑,“現在連心理醫生都不算了。”
顧時宴:“……”
沈霆喝得有些多,沒意識到自己中了某人的痛點,轉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顧時宴臉一片郁。
……
阮夏在車庫里找車,九焱一直跟在耳邊叭叭的說個不停。
“夏夏,你是不是在為我有未婚妻的事生我的氣?這個消息是我故意放出來的,沒有未婚妻這回事兒。”
“夏夏,三年不見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夏夏,我很想你,這三年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三年都沒有消息。”
“夏夏,你理理我。”
阮夏找到了自己的車,打開了車門,一言不發上車就鎖死了車門。”
九焱站在車頭前,阮夏發車子,一腳油門踩了上去。
車子在距離里九焱膝蓋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九焱朝著車里的阮夏勾,“夏夏,你還是舍不得我。”
阮夏抿了抿,沉著臉看了他一眼,暗罵了一句“瘋子”就迅速的倒車,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九焱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尾,眸彎起,“夏夏,來日方長。”
……
阮夏回家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的進了夢鄉。
或許是因為再也不用給顧時宴的兒子做治療了,這天晚上睡得格外的踏實。
第二天一早,就神飽滿的去了診所。
結果剛坐下,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阮夏抬眸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眼神一沉,“顧先生,你來干什麼?”
顧時宴反手關上了房門,“我來為昨天的事道歉。”
“那你可以走了,你的道歉我不接,我跟你也已經沒有了任何關系。”
顧時宴眉心微微一擰,“我知道昨天周晴的做法很過分,現在安安已經由我照顧了,以后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你是一個很好的醫生,安安需要你。”
阮夏一邊忙著自己的事,面無表的聽完,“說完了嗎?”
顧時宴淺淺的吸了一口氣,把語氣放得更低:“Echo醫生,希您可以繼續替安安治療,我可以支付你想要的任何報酬。”
“說完了你可以走了。”阮夏翻看著電腦里的病歷,冷漠的道。
顧時宴沒,“昨晚我沒有不相信你。”
阮夏鼠標的作停頓了一下,接著就聽到他說:“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昨晚不讓你走也是因為要還你一個公道。”
阮夏站起,拿著一張單子去了醫藥室配藥。
顧時宴跟在的后一起走了進去。
醫藥室的空間很狹窄,顧時宴材又高大,杵在里面,顯得空間更為仄。
阮夏皺眉看著他:“出去!”
“如果你不答應繼續替安安治療,我不會離開。”
深呼吸了一口氣,態度冷而又堅定,“顧時宴,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再給安安做治療,你不要在我這兒無理取鬧!”
“只要你替安安治療,我保證不會再有昨晚類似的事發生,除了基金會,我可以再給你三個億。”
阮夏笑了,“你覺得我很缺錢嗎?”
“你可以提你的條件。”
阮夏的耐心已經用完了,“顧時宴,我就是單純的不想給你兒子治病,我有選擇不接某個病人都權利,你妨礙到我工作了,請你出去!”
用力的推了顧時宴一把。
顧時宴撞到了門上。
“砰!”
房門被關上,阮夏皺了皺眉,上前拉門。
試了兩下,卻發現門鎖竟然大不開了。
阮夏用力的扳了幾下,房門被卡得死死的,紋不,又拿起地上的一塊鐵片試著把門鎖撬開,依舊沒能打開。
敲了敲房門,“外面有沒有人?”
醫藥室在最里面,除了配藥的時候,一般很有人來,所以阮夏在里面喊得再大聲,外面都很難聽到,早上一般也沒有人來拿藥。
阮夏煩躁的踹了一腳房門,又轉頭看了一眼顧時宴,更加煩躁了,對他的嫌棄毫不掩飾都寫在臉上了。
“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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