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李玟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氣得咬牙切齒,將房里的東西砸了個稀碎。
恨自己當年沒費勁弄死他們母子兩個才導致的今天寸步難行。
霍廷琛那個孽種怎麼就弄不死呢?!
路西不過是靠著這個有本事好兒子才能得意的在這霍宅里風風的行走,若是放在當年,他們本就沒機會在面前如此囂張。
“小賤蹄子,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憤恨的將花瓶砸了個稀碎。
這時,一旁的秋叔聞聲忙上來勸:“老夫人,您消消氣,別生悶氣傷啊。”
李玟卿聽完看了眼秋叔,冷哼道:“讓你去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秋叔低頭道:“傅家那邊似乎不打算生事了,也不知道背后是什麼人在幫著簡月母倆,我想,咱二爺的本事應該不至于能讓傅家這麼擔心怕的才是,而且……”
說到這,秋叔頓住。
李玟卿眉頭微皺:“說!”
“這事只怕是有些難辦……傅家完全沒了靜,而我兒子小辭從昨晚開始就聯系不上了,我正想找老夫人您幫忙想想辦法呢……”
聞言,李玟卿更加惱火:“什麼意思?!”
見狀,秋叔只好著頭皮將話都說出來:“是這樣的老夫人,自從簡月辭職以后,小辭去二爺邊工作的事可不就被耽擱了嘛!巧那孩子又被斯越集團那邊給聘請了去,可這孩子才職不到幾天,就說自己被調去了南非分部,昨晚我剛想問個清楚,就再也聯系不上了,老夫人,您看,這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蹊蹺啊……”
聽完這番話時,李玟卿眉頭皺起,神有些若有所思。
半晌,抬眸看向秋叔,沉聲道:“你說小辭進了哪個公司?”
“老夫人,是斯越集團,總部在加國,他們在華國的分公司僅用了一年便為了市值前3的存在,就是這個集團,一直打著咱們霍氏,他們在全球各地都有分公司,也是這個原因,小辭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進斯越。”
“.........”
原來是斯越?!
這鼎鼎大名的斯越倒是無人不知。
也一直知道斯越是傅家的靠山。
可還是第一次注意到他們總部在加國!
而加國?
不是路西那賤人的地盤嗎!
思及此,李玟卿瞬間臉大變。
“這麼說來斯越集團的負責人也是加國人?!”說著,臉沉的看向秋叔。
對方沉了片刻道:“聽小辭說好像是,據說總部的人這個月剛回來華國開會,可惜他還沒見過他本人.......”
說話間,李玟卿的眼眸漸漸瞇起,突然問了秋叔一句:“你說,那孽種當年去加國的時候,似乎還沒這個所謂的斯越集團吧?難不........他真有這個本事?”
“什......什麼意思?”秋叔被問得茫然。
李玟卿咬牙道:“我在懷疑,那個孽種是斯越集團的人!”
聽到這話,秋叔猛然睜大雙眼:“老夫人,您是說……二爺可能和斯越集團有關系?”
“我也不敢肯定。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今后恐怕會更加麻煩了。”說完轉看向秋叔道:“這事你盡快聯系上小辭,讓他往部了解了解,霍廷琛跟這個斯越集團,究竟有沒有來往。”
秋叔點頭:“我這就安排下去。”
……
帝苑。
午后三時。
初秋的懶洋洋的打在簡之夏上,曬得悶極了,從早上起來男人就守著,寸步不離。
不高興了,去哪里他都跟著,粘人得不得了。
于是最后干脆趴在他上耍賴,可賴著賴著,居然就睡了過去。
此刻,男人大掌摟著的細腰,一邊把玩著的發。
很快就要帶回加國了,他不想出任何差錯,于是僅剩的一點工作,他都丟給了蘭斯。
整日只想跟懷里的小人尋歡作樂。
就連此刻只抱著睡著的,他都覺得生活比以前有趣。
“嗯~~~”
耳畔傳來輕嚀聲,男人垂目,視線落在了懷中的小家伙上。
只見翻了個,又到他懷里去了,里嘟囔了句什麼,隨即繼續呼呼大睡。
“...........”
然而就在這時,霍廷琛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起來。
生怕吵醒,男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迅速將電話接起,另一雙大掌則的捂著那一面出來的耳朵。
他寵溺的輕啄了啄的瓣后,才聽起電話那邊的聲音來。
“阿琛,最近忙嗎?”電話那端的人是路西。
語氣溫和,帶著一試探。
霍廷琛挑眉,直接打破了那些彎彎繞繞:“媽,什麼事,您直說。”
路西聞言尷尬的扯了扯角,只是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和了許多:“沒什麼,就是你回國這些天就來過家里一次,你爸的意思是想讓你過來吃頓飯,順便帶上上回那小姑娘,若是真的喜歡人家,他有意為你親自主導這場婚事。”
說到這,路西頓了下:“其實,你也不必要跟你父親鬧得這麼難看,這回他主低頭,不如你就.......”
“沒空。”
男人毫不猶豫的兩字,打斷了路西的話。
聞言,路西愣了下,這孩子的子是越來越不容商量了。
霍廷琛淡漠道:“婚事我有主意,不需要外人主導。”
“外人?”路西擰眉頭,不悅的說:“他可是你爸,你上流著的可是他的,怎麼到你口中還了外人!”
聽到這話,霍廷琛本想反駁,可懷里小家伙似乎被吵到,不安的扭著子,一個勁朝男人懷里去,嗓音的抱怨道:“老公,你吵到我了。”
聽言,霍廷琛輕輕拍著的背部哄,一邊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句:“回加國之前,我會帶回去吃飯,其余的就不勞他費心了。”
撂下這話,霍廷琛立刻掛斷電話,深邃的眸底閃爍著幽暗冷冽的寒芒。
他不管母親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麼,但他絕對不可能因為這樣的理由,就愿意回到那個讓他吃盡苦頭,盡嘲諷,從不把他當人的地方。
更別提現在的他,已經不再畏懼什麼。
掛斷電話后,他將懷里的小家伙抱了起來,一個縱站了起來,往房間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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