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一圈,韓哲才小心翼翼地端起杯子,“姐姐,我能敬你一杯嗎?”
陸惜晚沒有說話,只是舉起杯子和他了一下。
韓哲抿著,杯口放得很低,把自己放在了一個下位者的位置上,“謝謝姐姐的幫助。”
“你已經謝過一次了。”陸惜晚喝了一口飲料,“不用總是把謝謝掛在邊,我也不是為了你。”
韓哲的臉更白了,著言又止,漉漉的眸子里仿佛有千言萬語,但陸惜晚并不想了解。
吃到一半,陸惜晚出去上衛生間,有點急,腳步快了些,正好和一個出衛生間的人撞到了一起。
“哎喲!”來人一個站不穩,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到地上去。
陸惜晚穩住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你說呢!”來人低著頭著撞疼的地方,語氣蠻:“撞死我了!把我撞壞了你配得起嗎!”
抬起頭,正對上陸惜晚的眼睛,頓時一愣。
陸惜晚此時也看清楚了的面容,雙眼一瞇,臉上的歉意頓時消失無蹤。
“方亦?”
方亦臉一變,“陸惜晚,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陸惜晚比方亦高半個頭,居高臨下地著,“倒是你,上次出了那麼大的丑,還敢來這里吃飯?”
想到上次自己也是在衛生間被唐鑫雅按著用馬桶刷刷牙,方亦好不容易忘卻的記憶再次復蘇,頓時胃部翻涌,惡心再次出現,讓忍不住干嘔了兩聲。
陸惜晚怕吐了,連忙往后退了兩步,表十分嫌棄。
方亦捂住,眼里滿是憤恨。
強行下惡心,放下手,恨恨地問:“陸惜晚,就你一個人來?唐鑫雅呢?”
陸惜晚挑了挑眉,雙手環,語氣譏諷:“怎麼,又想找給你刷牙了嗎?你上癮了啊?”
“你他媽的……”方亦氣得柳眉倒豎,手想要扇,卻被陸惜晚輕輕松松地著手腕。
“想打我?”一個用力,方亦就像一只小崽子一樣被拉過來拉過去,本無力反抗,“就你這小板子,還是再練練吧!”
陸惜晚往前一推,方亦頓時“登登登”往后推了好幾步。
方亦氣得臉皮通紅,站穩了就想沖過來。
陸惜晚直接拿過馬桶刷橫在前,“來啊,過來啊,我看你是又想刷牙了!”
方亦停下腳步,眼睛中的狠毒就像毒蛇的毒一樣,幾乎能腐化所有。
“陸惜晚,你很好!你信不信我讓你窮困潦倒,在我面前跪著求我!”咬牙切齒地放下狠話。
聞言,陸惜晚譏笑一聲。
如果是以前的,可能還真會害怕。
方亦的確有些權勢,從前靠著家里在學校里也是欺男霸、作威作福。
而現在,方亦的家里早就大不如前了,一直吃老本。在小老百姓眼里算是有點本事,可陸惜晚見過的豪門、合作的大公司多如牛,怎麼可能還害怕的威脅?
“方亦,你可真像井底的青蛙。你聽說一句話,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年窮’嗎?”陸惜晚冷眼看著。
“在這里虛張聲勢了你!”方亦本不信,“你還真以為麻雀能變凰啊?”
陸惜晚“嗤”了一聲,“那你去吧,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窮困潦倒。倒是你,聽說你家的公司一直在賠本,甚至子公司都關閉了好幾個。”
上下打量了一下方亦上的著,“你上的服都是前年的款式了,手提包也才一萬多。你不會很快連君祿都吃不起了吧?”
在君祿吃一頓,隨隨便便就要上千,點幾個招牌菜就上萬了。
方亦臉一白,撐著狡辯:“你胡說什麼,我是家里服太多了,隨便拿的好不好?陸惜晚,你還說我呢,你上穿的連個牌子都不是,還是一副窮酸樣!”
眼珠子轉了轉,一副了然的模樣,“哦,我說呢,怎麼三番兩次在君祿上你,原來是傍上大款了啊!說吧,伺候了老頭幾次才能吃上這一頓?”
陸惜晚真的是氣笑了。
算是知道為什麼上次唐鑫雅會用馬桶刷給方亦刷牙了。
就方亦這個,就像是在馬桶里泡了三天三夜一樣臭!
陸惜晚板著臉,拿著馬桶刷上前,一步步近。
方亦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想跑,可廁所就這麼大,能跑哪兒去?
陸惜晚一把捉住了,往墻上一按,就要效仿唐鑫雅,用馬桶刷給好好地刷刷牙!
方亦瘋狂掙扎,但為了麗常年節食減,上沒什麼力氣,本拗不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馬桶刷離越來越近。
方亦嚇得眼淚都出來了,“陸惜晚,我錯了,陸惜晚,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馬桶刷在距離的臉還有十公分的地方停住。
“你真的知道錯了?”陸惜晚幽幽地問。
“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罵你了!”方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陸惜晚:“那你應該說什麼?”
方亦哭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聽到了自己想聽的,陸惜晚才放開。
方亦整個人像一灘爛泥一樣順著墻壁緩緩下,蹲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
幸好沒人過來上衛生間,不然真的會被嚇走。
“行了!哭什麼哭,我又沒真的搞你。”陸惜晚嫌棄地說道。
方亦哭哭啼啼地:“你嚇唬我,我還不能哭了!”
陸惜晚冷冷道:“吵,你再哭,就別怪我無了。”
方亦頓時“嗝”了一聲,閉上。
陸惜晚著,“聽說你和趙銳分手了?”
方亦噎了幾下,“昂,是啊。可算隨了你和唐鑫雅的意了。”
“什麼隨了我們的意。”陸惜晚皺眉:“那樣的渣男也就你看得上。”
方亦:“現在說這些,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在趙銳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去求他。”
陸惜晚冷笑:“又想刷牙了是吧?”
方亦閉上,但表很是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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