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熬夜熬玫瑰醬,終于將所有玫瑰消耗完畢。
看著擺滿了一地的玻璃瓶,陸惜晚心滿意足地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然后放冰箱里冷藏放好。
再拿起手機,發現不的人都給發信息,預定了這些玫瑰醬的去。
反正有很多,陸惜晚也不吝嗇,全都答應了,說有空拿給他們。
朗十分積極,大半夜的,說要過來拿,被陸惜晚拒絕后還不高興,直到陸惜晚答應周末和他一起出去玩才消停。
這幾天手機也不消停,不知道是不是房產中介那邊泄了的電話號碼,時不時就有裝修公司給陸惜晚打電話,搞得煩不勝煩,正式將裝修的事提上日程。
通過某音和小某書的裝修視頻,陸惜晚也了解了自裝的流程,只是自裝是省錢了,可沒那麼多的時間呀。
陸惜晚向唐鑫雅打聽了一個靠譜的裝修公司,還是決定全包,省時省力。
唐鑫雅也不是白給打聽的,問借了別墅,說拍攝需要。
“借當然是可以借,但是別弄壞里面的東西。”陸惜晚提前給打預防針。
唐鑫雅連忙說道:“肯定不會弄壞的,你放心,我全程跟著。”
“那就行,你要拍誰啊,怎麼還要借地方。”陸惜晚隨口問道。
唐鑫雅長嘆一口氣:“還記得之前我說過的,和我作對的那個小婊砸嗎?了我一招,原本定好的拍攝場地被搶走了,臨時我又找不到更好的了。”
話語中有些慶幸,“幸好你中獎得了個別墅。”
“別墅不哪里都有。”陸惜晚疑道:“干嘛偏要來借我的?”
“那可不一樣!你的別墅又有宴會廳,又有游泳池,還又大又豪華,其他的別墅哪有你的高端?”唐鑫雅解釋道:“好了,你如果不放心你親自來看看,拍攝現場有意思的。”
陸惜晚知道唐鑫雅最近組建了一個小劇組,拍了一系列狗短劇,在網上反響很不錯,也提起了興趣,就買了一些食過去探班。
是下班后才去的,演員們正在樓頂的游泳池拍夜戲。雖然是短劇演員,但長相都還不錯。
陸惜晚看了一會兒,被劇尬得不了,趕拉上唐鑫雅下樓了。
“吃點東西吧,晚上是不是沒來得及吃完飯?”陸惜晚遞給唐鑫雅一個三明治。
“忘了吃了。”唐鑫雅狼吞虎咽道:“謝謝你啊惜晚。”
“行了,咱倆之間還談什麼謝。”陸惜晚站起:“我買了不,正好留給你們劇組當夜宵吃。都在車上,我去拿。”
“等等!我讓人和你一起去!”唐鑫雅喊道。
陸惜晚擺擺手:“不用了,就一兜子,我一個人就提回來了。”
打開副駕駛,將滿滿一袋子的三明治提出來,正準備關上車門時,就聽見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陸惜晚左右張了一下,只見一個人影從不遠直奔著跑來。
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容,只能約看清楚上穿的好像是清潔工人的服。
陸惜晚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為了方便,直接將車停在了別墅門口。現在才察覺這個決定好像不太安全。
將袋子往車后座一扔,作敏捷地直接上了車,從副駕駛鉆到了駕駛位,鎖上了車門。
果不其然,半分鐘后,清潔工來到了車前,下意識地想要拉開車門,卻發現車被鎖住了。
清潔工拍了拍車窗,他知道里面有人,但不開車門也沒有辦法。
陸惜晚攥著手機,一旦有什麼不對時刻準備打110。
就在這時,有一輛車從后方經過,清潔工下意識地矮下子,整個人在車窗上,似乎在躲避著誰。
過車窗,陸惜晚在車清楚地看見了清潔工的臉,頓時神一變。
下一秒,打開了車門鎖,降下了車窗。
四目相對,清潔工一愣。
“上車。”陸惜晚說道。
清潔工反應過來,迅速打開車門上車。
“謝謝你。”清潔工的聲音是很年輕的聲。
“不客氣。”陸惜晚好奇地打量著。
清潔工有些不自在得輕咳了一聲,下意識地垂下了頭,不想讓看清楚自己的臉。
見狀,陸惜晚說道,“你不用特意掩飾。我不是什麼好心的人,如果不是知道你是誰,我是不會讓你上車的。”
清潔工猛地抬頭,的皮糙發黃,頭發像稻草一樣干枯,皸裂,五平凡得掉進人堆里都照不出來,卻有一雙十分清澈銳利的雙眸,正警惕地盯著陸惜晚。
陸惜晚笑了一下,拿了一瓶水給:“你不用這麼張,我對你沒有惡意。喝點水吧,沒開封的。”
清潔工的嚨滾了一下,沒有在陸惜晚的上看出什麼。放松了警惕,接過水,低聲說道:“謝謝。”
“不客氣。”陸惜晚笑道,“嗎?我買了三明治。”
清潔工好像真的很,一口氣喝了小半瓶水,“謝謝,請給我一個吧。”
陸惜晚手朝著清潔工的方向手,清潔工迅速做出一個防衛的姿勢。
陸惜晚作沒停,從后座上抓了三個三明治回來,“給。”
清潔工這才發現自己誤會了,微微放松,接過三明治:“不好意思。我誤會了。”
“沒事。你慢點吃,不夠還有。”陸惜晚關心道。
清潔工大口大口地吃了三個三明治,又將剩下的水喝掉,才出滿足的神。左右觀察了一下,見附近沒有人,便準備離開。
“謝謝你,好心人。如果我們能再見,我會報答你的。”清潔工走之前鄭重地說道。
沒有問陸惜晚的名字,怕給帶去危險。
陸惜晚也不在意,笑著對擺了擺手,著的影消失在遠。
清潔工的偽裝做得很好,卻瞞不過有火眼金睛的陸惜晚。
一眼就看出了,清潔工就是做過偽裝的,那個已經消失好幾個月的,一張照片賣出三十萬的娛樂圈第一娛記,唐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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