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陸惜晚著頭皮開口,“你們先坐下吧,先點菜點菜。”
朗先收回視線,不滿地“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賀嘉言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掉下來過,溫文爾雅又氣度翩翩,聞言就要往陸惜晚的邊坐。
陸惜晚生怕他這一舉又引起一番大戰,連忙說道:“開云姐,來,我們坐一起,好久沒見到你,我們好好聊聊。”
余開云姿娉婷地上前,有意無意地撞了擋路的賀嘉言一下。
賀嘉言作一頓,極為自然地轉了個向,在朗邊坐下。
朗嫌棄地往旁邊坐了坐,和賀嘉言盡可能地拉開距離,像是他上有什麼瘟疫似的。
賀嘉言毫不在意,甚至對朗笑了笑。
余開云覺得很有趣,笑地看看朗,又看看賀嘉言。
道:“惜晚,沒想到你竟然和嘉言認識,我還打算給你們介紹呢,現在還省了功夫。”
陸惜晚尷尬地笑了笑,拿著點菜的平板不敢說話。
一想到是在什麼樣的境下和賀嘉言認識的,就想找一條地鉆進去。
余開云看熱鬧不嫌事大,問賀嘉言:“嘉言,你說說,你和惜晚是怎麼認識的?”
賀嘉言笑而不語,他凝視著陸惜晚的側臉,記憶翻到與陸惜晚相見的那天。
一張清艷面孔帶著淺淡的酒氣向他撲了過來,還未反應過來,就覺上一,他的理智頓時就被大火燒了。
“賀嘉言?”余開云見他不說話,喊了他一聲。
賀嘉言回過神,手指了一下瓣,仿佛上面還殘留著的。
余開云驚異地著他紅了的臉,“嘖嘖”有聲道:“有意思。”
朗也意識到了什麼,驚疑不定的視線在賀嘉言和陸惜晚的上掃來掃去。
“那個!”眼看著事要超出控制,陸惜晚趕出聲:“我又加了些菜,你們看看夠不夠吃?”
“我看看。”余開云善意地拿過了平板,對著悄悄地眨了眨眼睛。
隨意增了幾道,“嘉言,你看看。”
賀嘉言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吃什麼都行。”
“朗呢?”
朗也擺擺手,“我沒有忌口。”
“那就這些。”余開云作嫻地提了菜單,“可算是能吃上一頓火鍋了,自從我生了泡泡之后,就沒再吃過火鍋了。”
“嘉言應該也是吧?國外也有海底撈嗎?”將話題拋給賀嘉言。
賀嘉言道:“也有,不過比國貴很多,我在英國,主要是飯菜太難吃,偶爾也得出去打打牙祭。”
“德國也有,”朗也說道:“海底撈的生意做得很大,現在各個國家都有了。”
“嗯,我在國也看到過,不過我沒去吃過,據說味道還是有些差別的。”陸惜晚也接話道。
“的確有些差別,而且菜單上的菜品也很單一。畢竟老外麻煩得很,這不吃那不吃的。”賀嘉言又再次地注視著陸惜晚:“沒想到惜晚小姐也留學過,不知道在哪個大學?”
“惜晚在斯坦福,”余開云道:“是我弟弟的學妹,真有緣啊。對了,惜晚你是單吧?我弟弟也是單,你們學長學妹的,就沒有出什麼火花?”
目灼灼地盯著陸惜晚,臉上卻摻雜著壞笑。
陸惜晚對余開云看熱鬧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故意說出要撮合和余修的話,就是為了看朗和賀嘉言的熱鬧。
果然,朗和賀嘉言的臉齊齊變了。
“開云姐,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和學長就是單純的同學關系,”陸惜晚無奈說道,“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心思談。”
“哦~”余開云拖長著聲音,打量著朗和賀嘉言更加不好看的臉,“沒有心思談啊,就算是出現再優秀的對象也不行?”
“比如你對面坐著的賀嘉言或者朗這樣的?”打趣道。
聞言,賀嘉言目灼灼,神專注;朗也悄悄起了膛,耳朵豎的筆直。
兩人都在等待著陸惜晚的回答。
陸惜晚:……
“我……”躲避著對面兩道火熱的視線,認真思考了一下。
論件,賀嘉言和朗都是萬里挑一的帥哥;論件,兩人同樣家不俗。
如果真的對其中一人心,打破自己的原則也不是不可能。
誠實地說道:“如果我真心喜歡,當然可以了。”
對面兩人雙眼齊齊一亮。
但余開云卻聽到了關鍵詞:“真心喜歡”。
也就是說,陸惜晚對兩人都沒什麼喜歡。
意味不明地掃了眼還做著夢的朗和賀嘉言,余開云順勢加了把火。
嫣紅的指甲在空中點了點,“浪漫文雅的藝家,”指向賀嘉言。
“開朗的育生,”又指向朗。
“一個心靈契合,一個力充沛,”余開云歪著頭,言笑晏晏地問陸惜晚:“你更喜歡哪種類型?”
陸惜晚真是要給跪下了。
“惜晚小姐,你喜歡哪種類型?”賀嘉言期盼地看著。
朗沒有說話,目也一直定在的上。
陸惜晚抿著,雙頰染上朵朵紅暈,眸閃爍,赧的眸子四瞟,人的姿態引得對面二人心頭熱了起來。
“我……”有些為難。
余開云卻像是明白了一樣,“我知道了。”
意味深長的目從對面二人上掠過,出些許憐憫的味道:“原來是都不喜歡。”
賀嘉言角的笑意緩緩消失,朗的眸子也黯淡了下來。
“不不不,”陸惜晚連忙解釋,“我只是選不出來。”
神真誠:“我覺得都很好,我都喜歡。”
只是賀嘉言和朗的神依舊不好看。
剛剛的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了。
余開云笑瞇瞇地看著三人之間的修羅場,“真好看,真想給你們開個綜藝,天天看。”
陸惜晚頭疼,反擊道:“開云姐,那你喜歡哪種類型?”
余開云笑了兩聲,紅開合:“我當然是——都要啦,哈哈哈哈!”
陸惜晚:……
對這個答案竟然毫不意外呢。
“不說了。菜齊了,吃火鍋吧。”余開云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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