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變故，只能輟學，后來……后來條件稍微好了些，才去參加的自考，原本的學校沒什麼名氣，說了您應該也不認識。”

男人垂下眼瞼，微微點了下頭，沒有繼續追問。

姜海提著的心正要落下，一道清脆甜地聲音突然響起，在這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突兀。

“鄒哥，我們過來啦！”

回頭去，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也沒敲門，就這麼直接走了進來。

孩家境很好，穿著打扮非常致，舉手投足也相當有千金范兒，笑起來又不失天真和爛漫。

淺淺一面，就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

而以鄒言的格，對方敢這麼肆意，份已經不言而喻。

難怪一貫低調的人，會那般大肆宣揚訂婚宴，這位白小姐確實好到值得。

姜海并沒有過度關注白芊，慨了一瞬后，所有的注意力很快投在了隨后走近的小人兒上。

那是個很漂亮的小男孩。

白的臉蛋，腮幫子上還掛著一點的嬰兒，紅紅薄薄的，鼻梁小巧又拔。

明明嵌了雙烏黑的圓眼睛，卻長著下垂的纖長睫。

睫投下濃的影，遮去一小半眸，使得洋娃娃一般的容貌，愣是生出了幾分破碎。

像個憂郁的小王子，惹人憐。

姜海不由自主地邁出一步，又趕頓住。

拼命地吞咽，才勉強將從頭沖向眼眶的酸意給了回去。

“姜小姐？”

“呃？”

有些慌張地抬起頭，余中，小琴正一臉驚疑地眉弄眼，很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忽然走神。

“對不起。”立刻道歉，“我剛剛……”

鄒言揚起一只手，顯然并不想聽解釋，他的眼神里浮起些許不滿，但也沒有多加責備：“待會兒有個私人飯局，由于你工作的一部分與我兒子有關，所以等下一起去，今天下午他不去學校，時間充裕，你們正好趁這個機會進行一次初步的通與流，有問題嗎？”

“沒問題！”查覺到自己話音里的迫不及待，姜海清了清嗓子，改用嚴肅又認真的語氣說道，“鄒律師您放心，我不僅有師資格證，還有心理咨詢師證書，一定會秉著最科學的教育理念，與您的兒子相。”

“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聽見鄒言輕笑了聲，可那張臉分明平淡如水，沒有任何變化。

黑的休閑車駛近時，白芊的臉有點不好了，忍不住抱怨道：“鄒哥，不能開其他車嗎，律所里不是就有輛……”

“我們要去辦的，是私事。”男人淡聲打斷。

孩扁了扁，雖然不太開心，卻也乖巧地沒爭辯什麼，當看到副駕駛的車門主為自己敞開時，那點不開心立馬飛走了。

顯然十分在外人面前秀恩的覺，系安全帶的時候，順勢沖著后排的姜海笑了下：“以后就是由你來專門接送小臻上下學？”

“是的。”

“小臻是個很乖的孩子，雖然不是我生的，但從見他的第一面起，我就拿他當我親生兒子了，其實兒園那邊我是想自己去的，可一來，平時工作時間不太固定，有時候前一個小時還在公司，下一個小時就去機場了。”

“二來嘛……”白芊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笑容里浮起幾分，“我家里家教比較嚴，到底還沒結婚呢，不太肯我包攬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