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心里忐忑的,就怕蘇子煜再給發什麼七八糟的信息,好在只有那麼一條,之后的幾天什麼都沒發。
蘇夫人倒是想發,只不過那天之后就太忙了,去外省開醫學研討會,一開好幾天,本沒那個力。
轉眼就到了周一,蘇沫想到蘇子煜又要來學校上課,整個人都有些張,希不要到。
只不過怕什麼來什麼,有件事要去通知他們班的學生,就踩著下課的點去的,哪里想到剛通知完學生,一出來就到了蘇子煜。
兩人在走廊上迎面撞上了,避無可避。
蘇沫只能把之前的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角扯起一抹笑,“蘇教授好。”
蘇子煜沖著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出正好被他們班的學生看到了,有一個膽子大的男生先“哇哦”了一聲,然后大家都跟著起哄,一個個七八舌地議論起來。
大學生都是年人,本這個輔導員也沒比他們大幾歲,大家對沒什麼懼意,更多的是把當朋友。
“老師你還說和蘇教授沒關系,這不的嘛,被我們逮到了,看你還怎麼狡辯。”
“就是,長著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你們不一樣,不一樣。”說著還唱了起來。
任憑怎麼給他們使眼,一群人都當做看不到。
“蘇教授,你上周講的那節課,我們都很興趣,可惜搶不到座位,要不你看在我們蘇老師的面上,再多開一堂好了。”
蘇沫無語慘了,這個要求就過分了,蘇子煜的時間多寶貴。
就每周的兩節課,都是出來的。
也沒那個面子好不好。
瞪向那個跳得最高的男孩子,“一個個在這杵著干嘛,馬上就要上課了,還不趕回教室。”
“蘇老師好像是害了。”
蘇沫又當著蘇子煜的面解釋了一遍,“給我胡說八道,蘇教授就是我朋友,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
“哈哈,朋友都是從朋友發展過來的,總得有個過程,我們期待你們終眷屬的一天。”
“就是,蘇老師你加油,拿下蘇教授,幫我們多爭取一點福利。”
“蘇老師,我們就靠你了。”
蘇沫臉瞬間紅,尷尬得腳趾扣地,這群小屁孩真的是會給他搞事。
悄悄看了一眼蘇子煜,見他面平靜,好似別人談論的問題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定力。
得好好學啊。
學個三分,肯定就夠用了。
好在上課鈴聲拯救了,學生回到教室之后,蘇沫趕道歉,“不好意思,蘇教授,這些學生沒大沒小的,他們說的話你別介意,我敢保證,我沒有高攀你的意思,我是離過婚的人了。”
蘇子煜皺眉,他不喜歡說這種話,在他的心里,也從來沒有因此而看低過,他們之間是不是存在著什麼誤解。
“蘇老師,記住我的話,你以后不管嫁給誰,都不是高攀。”
的那段婚姻,因為什麼而破裂,他是知道的,和本人沒什麼關系。
蘇沫怔了一下,可能也許誤解他了,他從沒有看輕過。
“哦,知道了。”
蘇子煜岔開了話題,“我看你倒是和學生得很好,都打一片了。”
“還行。”
“那工作上的事順利嗎?”
“也順利的,這些學生都懂事的,沒什麼太棘手的問題,都可以解決。”
“那好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可以跟我說。”
“好的。”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就走出了教學樓,蘇沫要回辦公室,蘇子煜沒回去,直接就去了停車場。
蘇沫一直繃的心終于放松下來,幸好這次沒說要請吃飯,不然還真的不好拒絕。
只是蘇沫白天才放松下去,晚上就又收到了蘇子煜的信息,說他朋友給他寄了不特產,他吃不完,問要地址,他給寄一點。
蘇沫說不用了,那邊直接回:你是不是沒把我當朋友?
又來這一招?
蘇沫鼓了鼓腮幫子,把地址發了過去。
大概兩個小時之后就有人送上門來了,一大個箱子,蘇沫點開就驚呆了,這哪里是特產,明明是一些小零食。
看那包裝,都是外文,擺明是進口的,一樣都沒吃過。
還有一些煲湯的東西,有點像藥材,包裝上面著用法。
好吧,那袋子大棗倒是像特產。
蘇沫真的被搞糊涂了,給送這麼多東西到底是幾個意思?
蘇醫生莫非真的對有意思?
他是知道底細的,不說離異這事,現在還是個藥罐子,每天得吃一把藥,徹底治愈估計要一年的時間。
抓起一顆大棗塞里,一邊吃一邊思考問題。
算了,再觀察看看吧。
萬一自己會錯意了,可就搞笑了。
蘇子煜:東西收到了嗎?
蘇沫:謝謝,我已經收到了,只是太貴重了吧。
蘇子煜:別跟我客氣,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就當替我分擔了。
蘇沫:那好吧。
蘇子煜一回家,就看到蘇夫人拿著手機笑了個不停,“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回來的。”
“你在開心什麼?”
“臭小子,你媽開心一點不行啊,天天得對著你愁眉苦臉的。”
蘇子煜還是覺得奇怪,以往說安排相親,那是一定要安排的,手段千奇百怪。
就算出差了又怎麼樣,照樣可以安排得妥妥的。
有一次去了國外,隔著時差,都能大半夜爬起來監督他去相親,還要給隨時回報況。
這次竟然熄火了,只是提了一下并未付出行。
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覺在憋著一個什麼大招,希是他想多了,不然最后禍害的肯定是他。
“盯著我做什麼?”
“媽,你有點怪怪的,你可不要折騰我,我每天上班就已經很累了,不想攪進一些七八遭的事里。”
“滾滾滾,別來煩我。”
“你要是敢拿戶口本代替我去和人領證,我可不認。”
蘇夫人立馬神抖擻,“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種事,多謝你替我打開思路。”
“媽。”
“放心,我還不至于如此。”
蘇子煜看問不出什麼來,也就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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