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霍云驍出來的那只手,霍云漣上前,將霍云驍的手按了下去,說道:“傻孩子,蕭鐸從不和人握手。”
霍云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大約是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格和蕭鐸握手。
霍云漣眼含笑意的看著眼前的蕭鐸,說道:“蕭爺,賞個臉跟我上去,我有話要跟你談。”
聞言,蕭鐸直接摟住了沈曼的腰際,說道:“我老婆跟我一起。”
被當眾老婆,沈曼的臉不由得紅了一下,瞪了一眼蕭鐸:“誰要跟你一起?你們談你們的,我才不搗。”
說完,沈曼拍掉了蕭鐸的那只手。
霍云漣不過是淺笑著,隨后吩咐管家將他推到電梯里。
江琴拐了拐沈曼,說道:“干嘛不跟上去看看?他們兩個談話,我和傅遲周就沒有一次能聽的,你也給我們講講八卦啊。”
沈曼對這兩個男人的沒什麼想法,隨便他們談論什麼,也不想手。
尤其是和霍云漣那個狡詐的千年狐貍在一個房間談話,總覺得渾不自在。
“真好啊,我看我是沒機會了。”
霍云驍自顧自的坐在了桌子上開始夾菜,又恢復了從前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不是說要給我接風嗎?怎麼一個個的還不敬我酒?”
江琴拉著沈曼座,說道:“好好好,你江琴姐姐親自給你敬酒!你就著樂吧!”
沈曼臉上笑著,似乎他們很久都沒有這麼歡聚一堂了。
而此刻,樓上書房,霍云漣掏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這是騙沈見山賭博的賭場公司。”
蕭鐸將那份文件拿在手里,問:“背后的老板是誰?”
“代號是K。”
“還有呢?”
霍云漣不說話。
蕭鐸抬起了手里的文件,說道:“別告訴我你就查到這麼點。”
“東之一是厲云霆。”
霍云漣的話,讓蕭鐸皺起了眉頭。
“聽好了,是厲、云、霆。”
霍云漣一字一句的重復了這個名字,讓蕭鐸的眉頭皺的更深。
“你父母的案子,還有沈曼父母的案子,牽扯的不只只是海城,現在除了來的云非寒,之前被你弄死了的白老板,現在連城的厲云霆都有牽扯,我想那個背后的推手,藏的實在是深。”
蕭鐸坐在了沙發上,將眼前的半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霍云漣看向蕭鐸,說道:“厲云霆和云非寒可不是一個級別的人,這一點你清楚,想要進賭場,只能靠新面孔。”
“你什麼意思?”
“我已經和沈大小姐簽訂了合約,會出道,你應該知道厲家除了賭場,還有什麼行當。”
霍云漣的話音未落,蕭鐸便已經起到了霍云漣的面前,他手中的槍直直的對準了霍云漣的額頭:“我警告你,別拉沈曼局!”
“不是我想拉局,是已經在局中了。”
霍云漣的表一直都是淡淡的:“你知道沈曼是那個愿意與你并肩同行的人,從前你清楚,所以知道你懂,怎麼如今,你反而不懂了?”
房間里的氣溫降低了八度。
此時,房門突然被打開。
沈曼皺眉問:“你們在干嘛?”
聽到沈曼的聲音,蕭鐸第一時間收回了手中的槍,故作若無其事的轉過了,說道:“和霍先生好久不見了,所以一起喝了點酒。”
霍云漣的臉上也帶著淺顯的笑意,說道:“我的不好,他喝了,我沒喝。”
“有酒不下去喝?霍先生,你弟弟都已經喝醉了,你不去看看嗎?”
沈曼倒是沒想到霍云驍的酒量這麼差,才三杯下肚就已經倒了。
“云驍在隊伍里太久沒有喝酒了,我下去看看。”
門口的管家走了進來,推著霍云漣走出了屋外。
沈曼走了進來,目落在了蕭鐸的腰間,說道:“給我看看。”
蕭鐸不想瞞著沈曼,于是直接掏出了手中的槍,放在了沈曼的手心里。
看著手里的熱兵,沈曼左右看了看,問:“怎麼用?”
“想學?”
“我覺得我能用得到。”沈曼一臉認真地看著蕭鐸:“我剛才在門外都聽到了。”
蕭鐸抿。
沈曼說道:“霍先生特地讓管家把我到門口,應該就是想讓我聽清楚你們的對話,所以我覺得我以后會用得到。”
蕭鐸沉默了片刻,說道:“沈曼,不是我不懂你,而是我只是突然會害怕,害怕你會有危險。”
沈曼挑眉,說道:“我知道,所以你要努力的教我,保證我有可以自保的能力,不然我可就危險了。”
“好,那我從明天開始,可要嚴格要求你。”
“好啊,蕭教。”
沈曼和蕭鐸相視一笑。
這夜,所有的人都離開了霍公館,只有霍云驍被到了霍云漣的面前。
“哥,這一次的任務很危險,如果我真的回不來了……”
霍云漣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放心大膽的去做,出了事,有哥哥給你兜底。”
“……好。”
霍云驍的眼中都是堅毅。
第二天一早,沈曼就被蕭鐸拉到了傅遲周家的擊場。
沈曼倒是不知道傅遲周的家里竟然還有這玩意。
傅遲周說:“蕭鐸呢,之前一直都在海外,他籌備的新房還在裝修,你們來我這兒最合適不過了。”
沈曼左右看了看,這擊場比想象中的大多了,不僅僅有室外的,還有室的。
沈曼說道:“這麼大的擊場,傅總的擊技不錯嘛。”
傅遲周直接說道:“我不會,都是給蕭鐸準備的,他癮大,時不時就得開幾槍。”
蕭鐸拿起了手槍,放在了沈曼的手里,說道:“學這個沒什麼難度,只要姿勢對了,基本不會傷到自己。”
“嘖嘖,就沈大小姐的這個小格,我估計夠嗆。”
蕭鐸看了一眼傅遲周,說道:“去倒茶吧。”
傅遲周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行,我給你們兩個端茶遞水,好吧!”
沈曼正在把玩著手里的手槍,蕭鐸說道:“小心走火,這個是保險,嘗試著右手握槍,胳膊直。”
蕭鐸十分認真地在給沈曼教學,他繞到了沈曼的后,握住了沈曼的手,說道:“看好你的目標,手不要抖。”
沈曼看著不遠的靶心,盡量讓自己的呼吸穩定下來,在蕭鐸的引導之下,沈曼開出了第一槍。
只聽見‘砰’的一聲,本來打算進門倒茶的傅遲周嚇了一跳:“我滴乖乖,這麼快就開槍!”
手槍的后坐力震得沈曼手有些麻,蕭鐸為沈曼松了松手腕,說道:“這都是正常現象,多練練就好了。”
“我靠!正中靶心!這誰打的槍?”傅遲周看向蕭鐸,說道:“蕭鐸,你給沈大小姐走后門了吧!”
“的素質好,不用我走后門。”
沈曼自然知道自己的素質的,自從重生之后,就每天晨跑來鍛煉自己的,確保自己的健康。
再加上之前做練習生的時候每天魔鬼訓練,的素質也差不了多。
“真厲害,真是中豪杰,你們兩個太般配了,”
傅遲周給蕭鐸和沈曼倒了茶,隨后說道:“對了,訓練歸訓練,會打槍就行,手上千萬別留繭子,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不留繭子怎麼能百發百中?”
“簡單,做醫,或者是長時間不槍,繭子自然就沒有了。”
“我倒是希一輩子都不到槍。”
蕭鐸將槍收了起來,隨后對著沈曼說道:“今天我都陪著你練習,別指我會憐香惜玉,這可是你保命的本錢。”
“我可不會輕易苦。”
沈曼拿起槍,開始靠著自己準擊。
只是要適應手槍的后坐力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為了能夠增加的協調,下午的時候蕭鐸還特地把帶到了傅遲周別墅里的拳擊室練習格斗。
“出拳!”
“左拳!”
“右拳!”
沈曼的作標準,蕭鐸卻皺起了眉頭:“停!”
沈曼停了下來,蕭鐸淡淡的說道:“打我。”
“打你?”
沈曼只是猶豫了一下,隨后還是照樣出了拳頭,這一拳打在蕭鐸的上,蕭鐸沒有什麼反應,他皺眉道:“力道還不夠。”
沈曼沉住了一口氣,隨后又是一拳,但是這一拳蕭鐸很快的就閃開了。
沈曼生氣的說道:“你耍賴!”
“對方是不可能等著你出拳打在他上的,你要準的算好我的躲避方向,然后出下一招,讓他們避無可避。”
蕭鐸的話讓沈曼陷了沉思,蕭鐸說道:“再來。”
一下午的時間,拳擊室里都傳來了兩個人打斗的聲音,過門,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看的閉了雙眼。
尤其是在看到沈曼被蕭鐸擒住的時候,江琴直接氣的跺腳:“這個阿鐸,到底知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怎麼寫啊?”
傅遲周忍不住咋舌,說道:“我覺得他不知道!再這麼練下去,我估計到手媳婦都要跑了。”
江琴皺眉:“不行,我得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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