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枕和吳菲已經出門,給留的米線已經坨了不能再吃。
蕭悅在廚房了一把窩頭,從儲盒里取了一盒黃豆。
打算打一杯豆漿,再把昨天林枕做的牛餅打熱一下,早餐就這麼對付過去了。
蕭悅把滿滿一盒約莫1斤的黃豆,一腦兒倒進破壁機,調到破壁功能,開始打豆漿。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去,一半的黃豆被打,還有一半仍然保持著原生形態。
蕭悅努了,猛拍破壁機,跟攝像組吐槽說:“怎麼回事?這破壁機是不是壞掉了?怎麼辦啊?我想喝豆漿怎麼這麼難啊!”
“嗚嗚嗚,這破壁機還真是破!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還是德的?德你家破壁機這麼肋嗎?這看著嶄新的機,為什麼這麼肋!我氣死了氣死了。”
蕭悅一邊說著自己要氣死了,一邊急得想哭。
攝影組的人忍著不笑。
這時候,健完的岑笙從外面進來,看見廚房哭無淚的蕭悅,徑直走過來。
他問:“怎麼回事?”
蕭悅指著破壁機說:“我想喝豆漿,可這破壁機壞了,打不出豆漿。”
岑笙看了眼破壁機,陷了沉默:“……”
他什麼也沒說,把破壁機重新取出來,把里面的豆子全都倒容中,留了一小把黃豆的量,加200毫升的水,重新放回機底座上。
破壁機開始運作,很快就變了白的豆漿。
岑笙利用濾網把豆渣過濾出來,用牛鍋熬豆漿時,順便用殘余的豆渣,做了幾只豆渣餅。
蕭悅全程看他作,意識到什麼,尷尬地小臉通紅。
岑笙做好早餐,扭過頭見恨不得把小腦袋埋進地底,手了。
他把早餐裝盤,遞給:“黃豆不加水,怎麼會出漿?”
蕭悅面紅耳赤地辯解:“黃豆里面不應該有水分嗎?”
岑笙:“可你用的是干黃豆。”
蕭悅:“……”
行吧。
大子能屈能,端著餐盤對鏡頭說:“對不起啊德,是我誤會你們了。破壁機沒錯,是我的錯。”
直播間彈幕: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被笑死了!德做錯了什麼要被蕭悅罵?】
【德:委屈但我不說。】
【只有我關注到岑笙會做飯了嗎?我錯過了什麼?】
【前面的,你沒看昨晚深夜凌晨的直播嗎?昨天蕭悅說想看岑笙做飯,于是岑笙崽崽看完劇本后,就在網上搜了菜譜來看,估計昨晚學會的。】
【厲害啊,岑笙是什麼神仙腦袋,看一遍菜譜,就會做菜了嗎?】
……
早餐后,蕭悅覺得呆在問題小屋無聊,提出搞點娛樂活,去爬后山。
兩人一錘定音,并了沈珺一起。
爬山這種事太累了,沈珺虛,一向不活,考慮到這對兒分手可能趁不在,又搞恩,決定去做這個5000瓦大燈泡!
三人換好服,開始登山。
花了一小時的時間,總算走到山頂平地,沈珺已經累癱了。
坐在石頭上,拜拜手說:“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現在雙發。”
沈珺錘了錘酸脹的小肚,后悔來爬山。
這一路爬上來,三人都費力,蕭悅岑笙別說談說了,就是連聊天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這時,蕭悅也坐在地上不走了,雙發:“我也走不了,太累了,我的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抵達山頂,再走一段路,就能看見許愿石。
據說許愿很準,岑笙不想半途而廢。
他道:“來都來了,不去許愿石看看,有點可惜。”
蕭悅癱坐在地上,氣吁吁道:“可我真的,走不了。”
岑笙沉默地思考片刻,隨后朝蕭悅走過去,俯下來,把坐在石頭上歇息的蕭悅端了起來。
蕭悅騰空,驚呼一聲,連忙勾住男人脖頸,雙盤住了他的腰。
岑笙就這樣抱著孩,穩步向前走:“怎麼殘這樣?”
語氣里頗有嫌棄味道。
蕭悅揪住他的面頰,扯起來,佯裝生氣:“岑笙你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岑笙依舊冷言冷語調侃:“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殘。下山之后好好鍛煉,爭取做個四肢健全的正常人。”
蕭悅捧著他的頭開始瘋狂:“啊啊啊啊岑笙我殺你!”
岑笙笑出聲,聲線溫道:“逗你的,沒有真的嫌棄你的意思。殘點沒關系,我做你的雙。怎樣?不用走路卻能沿途風景的覺,是不是很棒?”
蕭悅平靜下來,仔細看山頂兩旁的風景。
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嗯,是不錯。”
頓了一下,又著他:“岑笙,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合適啊?我們分手了哎,已經不是了。”
這個問題一拋出來,就連岑笙自己也有幾分錯愕。
他剛才沒有思考這個問題,可這時再仔細想,不明白,剛才的自己為何會做出抱蕭悅的舉。
就好像是,的條件反,自然流。
岑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淡淡道:“照顧殘疾,人人有責,我對你這不是親舉,是樂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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