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舟的酒吧,自從有了人間之后,生意就一落千丈,大不如前了。
不過依然是帝都酒吧的前三名。
陸南汐想著今晚他們要去人間,那就拽著顧傾塵去久一點。
陸南汐馬上就打電話給認識的營銷訂桌。
晚上九點,久一點。
陸南汐帶著顧傾塵一行人輕車路的找到VIP卡座。
陳歲一直看不上,覺得那張跟陸景淮有兩分相似的眉眼十分討厭,看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
陸南汐拉顧傾塵坐在自己旁邊,陳歲就坐中間。
“陸家沒一個好東西,你最好離顧傾塵遠一點,要是被我發現你對有什麼不軌的行為,我就把你錘餅甩在你哥的臉上砸死他。”
陸南汐張了張,“一箭雙雕啊?”
陳歲冷哼一聲,“你可以試試。老娘這麼多年的散打你以為白練的?”
陸南汐想罵,悄悄看一眼小臂的,咂咂,默念一句:
“魯。”
“對待你們陸家人就不應該用對待人的方式。”
陸南汐揮了揮拳頭,想到哥讓顧傾塵坐了五年牢,又默默把手收回去。
那確實是,沒法反駁,只有乖乖挨罵的份。
顧傾塵怕倆人真的打起來,把陳歲拉開一點,坐在倆中間。
“說好今天是來慶祝的,酒還沒喝上你倆就要給我上才藝了?”
陳歲偏過頭,輕哼:“婚都離了,你還跟陸家人牽扯不清,你是不是還舍不得陸景淮啊?”
顧傾塵額頭冒出黑線,“不能一桿子打死人吧?陸南汐哭鼻子,不讓來就哭。”
陳歲翻了個白眼,“明天我也坐在你家門口哭,要你把你的錢都給我。”
“你要就給你好了。”顧傾塵打開手機看余額,把手機湊到陳歲面前去,“還有這麼多可以給你,其他的要給顧麗他們的。”
“神經病啊你?”陳歲無奈扶額,“隨便你了,你要帶那個拖油瓶就帶吧,正好做個人質。哪天陸景淮那孫子要是再敢對你做什麼,我就先宰了他這個妹妹。”
顧傾塵威脅的對陸南汐揮揮拳頭,“先宰了他這個妹妹。”
一旁的陸南汐也不敢多說什麼,心虛,底氣不足。
尹風眠跟凱文在旁邊笑呵呵的,“傾塵被陳歲帶壞什麼樣子了。”
凱文哈哈笑,“有沒有可能這才是真正的顧傾塵,本暴。”
南棠道:“我記得聽別人說過,這陸家的二小姐也是個混世魔王,居然被倆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從進來就忙著吃果盤的張大炮含糊不清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張大炮這個金牌律師沒派上用場顧傾塵的婚就離了,而且還分得一筆可觀的財產,顧傾塵還是給他支付了一大筆報酬謝他前段時間的奔走。
事皆大歡喜,大家都很高興。
喝酒喝到一半,顧傾塵又麻煩這群朋友幫宣傳一下,準備把淮南首府出售。
“你要賣淮南首府,找我們宣傳?”南棠了角。
貌似自己的圈子,才是最有眾群的吧?
“你們朋友圈都是有錢人,嘿嘿嘿。”顧傾塵嬉皮笑臉的。
南棠滿頭黑線。
到底誰的朋友圈才是有錢人?
尹風眠笑道:“要不然賣給我吧?”
陳歲頓時就炸了:“你要買顧傾塵和前夫住過的房子?你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陸景淮那個住過的,你也不怕損德!”
顧傾塵:“……”
陳歲的攻擊力是認可的,但是能不能別罵?
無差別攻擊真可怕。
南棠很贊同陳歲的說法,“別湊熱鬧了,房子就算了吧,你看顧傾塵有什麼不要的破爛你給回收一下就算了。”
尹風眠一下鼻尖,笑容依舊溫和。
他和林宴都是比較溫的人,尹風眠像春天的風,古城溫暖的;林宴像從百年襲爵的貴族門庭走出來,優雅和溫與生俱來。
陸南汐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恍惚看到一點點林宴的影子。
在無人看到的角落搖頭苦笑,一扭頭,林宴的臉就出現在視線里。
陸南汐嚇得直接原地彈跳起來,“woc!林宴哥?!”
林宴輕輕蹙了下眉頭,“南汐,我長得有這麼嚇人?”
“不不不!不是!”
陸南汐趕擺手。
總不能跟他說剛剛想到他他就出現在面前是怎樣的沖擊,只得干笑兩聲。
再一轉頭,就看到哥那張千年寒冰一樣的臉。
陸南汐打了個寒,下意識去看顧傾塵。
顧傾塵早就看到他們過來了,一個人了瓶就轉過去,假裝喝的酣暢淋漓,假裝沒看到他們。
井舟譏笑:“這就慶祝上了?還真是迫不及待。”
顧傾塵沒來得及說話,陳歲就先跳起來了。
“你來這里干什麼?你不也是來慶祝的嗎?怎麼,你可以來慶祝,別人來慶祝你就破防了?”
討厭陸景淮,連帶著看到他邊人都牙,這會兒更是直接戰斗力翻倍。
“噢,我忘了,像你這種種就是有看到人笑就應激的病。也就是這里沒上小日子與狗不能進的標示,不然你可就進不來了!”
井舟氣得頭頂一大團火,“你罵我是小日子呢還是罵我是狗?”
陳歲雙手叉腰,“你說呢!”
“我告訴你,你可以罵我是狗,但是罵我是小日子你就完蛋了!”
陳歲目兇,惡狠狠的,“你能怎樣?”
楚凡扶額頭疼,拽著井舟走,“不管是小日子還是狗,本質上都是罵你的,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被人罵小日子,是對一個華國人最大的侮辱!”井舟平時比楚凡冷靜的,今天愣是被氣得跳起來八丈高。
“走了走了,”楚凡擰著他的脖子是把他拽走。
井舟氣得跳腳,“不是,為什麼每次這人看到我就跟吃了炸藥一樣?我是炸了祖墳嗎?”
“連我都看出來了,你蛐蛐顧傾塵,比炸了祖墳還嚴重。”
井舟氣呼呼的。
“跟景淮離了婚就迫不及待跑來喝酒,旁邊還有尹風眠,我蛐蛐難道不應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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