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好友鄭重看了一眼,顧霆琛等待著他的回應。
江忍微笑,“你放心,我學醫這麼多年,一場小小的打胎手我是有把握的,我一定會保住嫂子的命。”
將手中酒瓶抬高,顧霆琛將自己的酒瓶與江忍的酒瓶在空中了個杯。
“謝了。”
“客氣。”
兩個人說完各自的話,便同時仰頭喝了一口酒。
這樣一件及胎兒生死的事,就在他們的談笑間,已然定了下來。
站在門口,蘇溪看著不遠的兩個男人,一怒意頓時彌漫上的心頭。
“我不同意!”
大步走上天臺,蘇溪用生平最大的聲音,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看向顧霆琛,一字一句的再次強調。
“霆琛,我不同意做這場打胎手。”
看到蘇溪,顧霆琛的眼神中閃過一詫異。
然而在片刻驚詫后,他又覺得憤怒。
他沒想到蘇溪會聽到自己跟江忍的談話,更沒想到這人在聽到自己的決定之后,還有臉跑出來說自己不同意。
一個懷了別人野種的人,他沒有立刻甩了,就千恩萬謝,怎麼還好意思說自己不同意的。
盯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近的人,顧霆琛角泛起冷笑。
“怎麼,我聽你這個意思,你是想要留下這個野種?”
聽到野種這兩個字,蘇溪心口一跳,只覺得難堪。
他的譏諷如同一把利刃,將剛剛積攢的勇氣一下子給削得碎。
知道此事終是自己對他不住,蘇溪只能先道歉。
“霆琛,對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懷孕了,這次的懷孕就是個意外,我就只賣了那一次,可就是有了,我不想的……”
解釋著,語氣已經由一開始的理直氣壯,轉而變了委屈可憐。
要是以前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顧霆琛或許還會對抱以憐之心。
但是現在,他只覺得謊話連篇,心腸丑陋。
“做過一次就有孩子,你當我是傻子嗎?”
沒想到顧霆琛竟然質疑這個,蘇溪睜大眼睛,一臉傷的著他。
“我真的就只是出賣自己那一次,就是賀毅四個月前的那一次,這件事我昨天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你當時說你相信我的。”
“所以我說你把我當傻子!”
想起自己昨天開口說相信的那一幕,顧霆琛簡直怒不可遏。
“如果你只是跟賀毅有了那一次,那你今天本不可能懷上這個孽種,你就不存在任何懷孕的可能!”
“為什麼?為什麼你說我跟賀毅那一次不可能懷孕?”
蘇溪對此真的不解。
“是不是……是不是你覺得賀毅快死了,所以我不可能跟他有寶寶,可是即便是人要死了,也是有生育能力的啊,或許是賀毅的能力強,也或許是因為我是易孕質,還或許……”
“啪……”
蘇溪的猜測還沒有完全說完,一個酒瓶便被一只大手給用力的摔碎在地。
“啊!”
酒瓶碎裂的炸響讓蘇溪嚇得尖,而破碎的瓶子碎片一下子飛濺在了他們的上。
因為顧霆琛的酒瓶是朝著蘇溪相反的方向丟去的,所以碎片只飛濺在了他的手臂與江忍的手臂上。
當江忍看到自己手臂流淌出的殷紅,他腦海里默默浮現了八個大字。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是蘇溪惹得顧霆琛生氣,他要丟酒瓶就朝著蘇溪那個方向丟啊,往他們這個方向甩是什麼意思?
顧霆琛自己不惜自己的被劃傷也就算了,他一個無辜的局外人,為何也要牽連。
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護妻,難怪要被。
看著此時臉暗沉,瀕臨暴走的顧霆琛,江忍只能在心中暗自將吐槽下去,在旁靜觀其變。
萬一這兩個人真的緒上頭,他還能從中斡旋幫忙一二,免得在此釀事故。
因為蘇溪的話,顧霆琛今天原本積的緒,終于在此刻發。
“蘇溪,你敢在我的面前說賀毅的能力強,他有多強,是不是比我更強!”
一把攥住蘇溪的手腕,顧霆琛將死死的反扣在墻上。
看著,他的雙眼里冒著熊熊烈火,像是要將完全燃燒殆盡。
六年前,安顏遭親生父母設計,嫁給老男人,不料誤打誤撞,和帝國最強大的男人一夜,六年后,攜子歸來,男人將她堵在墻角:戰家三代單傳,謝謝老婆,一胎三寶!
明夏,帝都出了名的野玫瑰矜貴冷艷的面容,讓無數男人前仆后繼的想品嘗,卻無一人得手。直到墨家掌權人墨晏琛回國,只見平日張狂肆意的野玫瑰靠在墨爺懷里嚶嚶嚶。傳聞這位爺手段狠厲,禁欲自持,眾人都說野玫瑰的好日子怕是到頭了。卻看見墨爺一層一層的扒掉了野玫瑰的馬甲,殺伐果斷的墨爺卻越扒越慌,直到某天明夏拿著她多年死對頭的照片把墨爺摁在床上,笑的瘆人心魄:“墨爺,你可是讓我好找啊!”墨晏琛:“老婆……純屬巧合,那個……我現在就去買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