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一點,方媛再次紅了眼睛,兩個人出來談話。
“醫生說,如果一個月再找不到合適的肝源,浩浩他就……”
說到最后,方媛潰不聲,輕言遞了紙巾給。
“對不起啊輕言,我承認你跟王政離婚都是因為我,可你相信嗎?我當初也是被王政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他當時告訴我說他離婚單,然后我才……浩浩大概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懲罰吧,如果這一切讓我來承該多好啊,沒了浩浩,我想我也活不下去了……”
聽到這一切,輕言大為吃驚。
原來的確恨過這個人,恨搶走了王政,破壞了的家庭,讓小凱為了單親家庭的孩子,可現在這麼一對比,又覺得自己幸運的多,這個方媛比更可憐。
“王政不是個好東西,他那個媽也沒好到哪,你為什麼不跟他離婚?這樣下去,你會被他們母子倆吸干的!”
方媛笑著搖搖頭,“無所謂了,我已經一無所有了,現在只有浩浩,他們怎麼樣怎麼樣吧,只可惜,就算我重金兩百萬他們也沒幫我辦事!”
“媽媽!”
此時病房里傳出稚的孩子聲,方媛趕抹干眼淚跑進去,“寶寶,媽媽來了!”
輕言趴在窗戶上安靜的看著他們母子,小男孩長得眉清目秀,一雙大眼睛黑溜溜,細一看,和媽媽眉眼有些相似,他很聽話,偎依在媽媽懷里,時不時舉著他那嘟嘟白的小手媽媽的臉。
多可的孩子啊,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在了,可想而知他的媽媽真的會瘋掉。
輕言沒舍得破壞如此好的畫面,靜悄悄的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滿眼都是小孩子純真無邪的笑臉,小凱不過比他大兩三歲,他們一樣的稚,一樣的純粹,一樣的著他們的媽媽,他們的媽媽也一樣的他們。
想到這,輕言的心都碎了……
蘇櫻最近一直忙著婚前準備工作,說是忙,其實就是張,其他一切事項蕭慎全權托人安排,一句話,那天的只需要安靜安靜的做新娘就好。
蕭若男時長來的樓苑喝茶聊天,兩個孕婦呆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話題。
“嫂子,說起來我還得謝你呢?”
蘇櫻不解,“謝什麼?”
“我四哥這棵鐵樹要不是遇見你,搞不好這一輩都開不了花,是你為四哥證明了他是i這你男人,是你為四哥證明了他其實也有七六,嫂子,你就是我的偶像啊!”
蘇櫻被逗得咯咯咯咯的笑,“別了,我還崇拜你呢,你看看,寧致遠這麼一個鋼鐵直男都能被你調教的似水,你也是不一般啊!”
兩個孕婦哈哈大笑,寧致遠在一旁尷尬的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傍晚他們才回去,寧致遠捧著手機很認真的翻看,蕭若男跟他說了好幾句話他都沒反應,急了,上前了他手機。
“看什麼呢這麼神?”
手機頁面停留在日歷上。
;蕭若男皺眉,“你這是干什麼?”
寧致遠眼神閃躲,有些局促,“看日子!”
“看日子?看什麼日子?你生日啊?”
“不是!”
“那是什麼?”
似乎經歷了好一番糾結和掙扎,寧致遠終于鼓起勇氣,“結婚日子!”
蕭若男:“……”
“五小姐,我雖然現在沒有很多錢,不能給你全世界,但我必須給你一個婚禮,一個屬于你的婚禮……”
“我……”
“我知道你想說不在乎這個,但我在乎,我需要一個名分,而你,也需要人生中的婚禮,這是人的一輩子,我不想你我留下憾,所以五小姐,請給我這個機會,可以嗎?”
蕭若男眼睛瞪得圓溜溜,幾乎不相信一向斂寡言的寧致遠突然間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這是,在求婚嗎?”
寧致遠突然單膝跪地,握住蕭若男的雙手,“是,抱歉因為太著急我沒準備鉆戒,但我一定給你補上,所以,請你相信我五小姐,我會讓全世界人羨慕你!”
蕭若男的捂,鼻子尖發酸,“切,好聽話誰不會說啊,以后怎麼樣還不知道呢!”
寧致遠順勢舉手發誓,“我寧致遠對天發誓,絕不辜負五小姐!”
“好啊,你若是敢負我,我就砍了你的腳,讓你這輩子是個殘廢,痛苦的度過一生!”這狠話有點狠,但兩個人都笑著,擁抱在了一起。
此時此刻,沒人會比蕭若男幸福了吧?
婚禮倒數第三天,千可兒出現了。
蘇櫻明知想耍什麼花招,卻還是赴約了。
跟之前相比,千可兒仍舊活力滿滿,貴氣冷傲,而蘇櫻卻多了初為人妻的韻味,氣勢上千可兒一頭。
快過年了,臘月的寧城逐漸有了年味,玻璃上掛著一層霧蒙蒙的霜,將外面的萬家燈火映的有些飄渺。
“我和四爺的婚禮馬上舉行了,所以可兒小姐是來給我送結婚禮的嗎?親自來多麻煩啊,你派個人送不好嗎?”
千可兒咬了咬下,還和以前一樣,凡是蘇櫻提到蕭慎,總是輸的一敗涂地。
“抱歉,禮沒有,忠告倒是有一些!”
蘇櫻托著下,懷孕后基本連護品也很用,即便如此,仍舊好到發,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知道,勸我放棄四爺,把他讓給你對吧?”
“你知道就好!”
蘇櫻慵懶的理著發尾,“其實我也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強扭的瓜不甜,你說就算你得到四爺,得不到他的心,又有什麼意思?還是說,你只在乎他的?不過在寧城,他這種的男人好像有很多吧?要我給你介紹一些嗎?”
“你……”千可兒偽裝的冷靜最終在蘇櫻面前破滅,“蘇櫻,你別高興的太早,這麼跟你說吧,不同路的兩個人,始終不會走太遠的,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配得上四哥,你不聽我的勸告質疑要跟慎哥辦婚禮,你一定會后悔的!”
“后悔那也是我的事!”蘇櫻不想再談下去,拿上手包,裹好披肩起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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